那是周六的午后,阳光明媚,商业街上人来人往。

    薇姐开车将我送返独居的租房,还非常自然地跟我上楼。

    在我名副其实的蜗居内,她好奇地左看右看,没多久就发现了一件男用的自

    慰道具,然后又发现了一件。终于,我收藏的二十八块淫肉被她一一放在床上,

    像展览一样。

    她咬着唇,眼神暧昧地看着我,看得我一阵心虚。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很正常啊。」我语无伦次地解释。

    「一个两个还可以说是正常。」她伸手一指那堆羞耻的器具,语声湿润:

    「但是二十八个,也未免太多了吧。」

    「咳,每款都各有特色,风味不同,不可一概而论。」

    「就算每日用一个,都差不多可以用一个月了,你啊,真的有那么燥吗?」

    「咳咳,一般。」

    「一般才怪。」薇姐甜甜一笑,说:「你过来。」

    我无奈地抹了抹汗,走到床前,正想把那一堆可耻的淫具收起,薇姐忽然从

    身后拥住了我。

    触感暖暖的,软软的,有一种奇妙的安心。

    一双润滑的小手在我的腹部缓缓游走,不时地触到下身的突起,我可以感觉

    到那棍体开始充血硬挺。

    我呆然地立于原地,不知所措地注视着自己的勃起。

    「多久没碰过女人?」身后一把甜腻的声音问。

    「三年。」我老实回答。

    「怪不得。」温软的小手越游越往下,慢慢隔着布料覆盖在我坚挺的肉棍上,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已经越过棍体,兜住了我的春囊。

    我狠狠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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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薇姐那种微妙的感情,大概要从十六岁那年说起。

    那年我读高一,身体经过初中三年以每年十厘米的速度拔高成长之后,终于

    停止了青春期的疯狂发育。

    埋单一照,胡须日长,喉结突起,身高停在177厘米,体重120斤,阴毛蓬

    密,一星期起码遗一次精,逐年加深的近视也终于到达了300度左右。

    以上数据,往后的十几年间几乎从未变化。

    变化的唯有心境。

    那时候,我还是个处男,我还很天真地以为,凭自己的聪明才智,只要足够

    努力,就能赢得一切——金钱,地位,甚至爱情。

    那时候,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