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乐地喊叫着。他到那时才把在虹的胸脯里埋

    藏了十多天的金属圈子完全的抽开,带着小勾的铁丝尾巴沿着女人的伤口一路割

    裂过去,割得歪来扭去。女人沙哑地低声哀号,她在男人们的握持中虚弱地甩动

    自己的身体。

    没完,婊子,你以为完了吗,没完,没完呢,你等着,你这个说谎的婊子!

    罕转来转去的找他的新工具,他把那一大圈的新铁丝拖上来,一边挤压着虹的一

    只乳房,他把她推歪到一边,使她根子上的伤口扩张得更明显,更大。

    现在你终于能够回想了起来,你第二次的昏迷是因为那个男人重新串起了你

    的两个乳房,这一次的铁丝圈子很大,绕在你的后边,把你跟一棵芒果树捆扎在

    一起。你失去知觉是因为他们在后边用钳子收紧它,越收越紧,紧到你的肺伸展

    不开了。

    更坏的事情是除了你的胸脯,你的下身也很疼,而你的两条腿是又酸又疼。

    你的两条光腿是半蹲着的,他们有意把你固定在这个高度上,就是让你没法伸直

    她们。人的腿弯曲起来就没有办法长久地承受自己的重量,她们现在战栗,发麻,

    发烫,膝盖象通上了电流一样抽搐不止。你已经完全不能指望她们分担一点你的

    痛苦。但是你也不能蹲得更低。即使你可能已经极度的痛苦和疲倦,你只求能够

    坐到地下去,哪怕完全撕裂开自己的乳房也在所不惜……只不过你没有办法做到。

    因为那道野兽牙齿一样啮咬着你的金属环圈,已经向里镶嵌进了你的胸大肌里,

    你再疼再累,也不可能有足够的力量沉下屁股,让你的整条胸脯肌肉翻卷着从胸

    骨上剥离开去。

    但是……也许可以,实际上,那东西一直在你的身体里切割着你,只不过与

    你的痛苦相比,它做得太慢了。当你冷汗淋漓地坚持过一个小时,坚持过两个,

    三个小时以后,你会发现你自己赤裸的身体已经沿着粗糙的树干滑落了下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