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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堂嫂嫂丁琼秀(二十三岁)

下移,袭向她神密的三角洲上,揉着多毛的部位,阴唇摸起来好热好烫。

    我享受了一会儿,开始解除她全身的武装,柔软的睡袍从她白皙的胸膛滑了下来,上身半裸地呈现在我眼前,两粒又肥又嫩的乳房,结实而圆圆大大地傲立着,乳峰上坚挺鲜红的奶头,微微地在她胸前抖颤着。睡袍渐渐往下滑,细窄的纤腰,平滑的小腹,还在轻扭着;下身一条狭小的粉红色三角裤紧紧地包住饱满的阴户;一双白玉也似的大腿,洁白润滑、修长浑圆。

    眼看着这般诱人的胴体,使我淫性大动,两眼发直地瞪着她猛瞧,欣赏着这位新婚少妇的荡人风韵。

    接着脱下嫂嫂最后一件遮敝物的三角裤,她:“嘤!……”的一声轻哼,我用中指插入了小穴中轻轻扣弄着。

    这时,她脸上已经没有第一次见到时的冷然神色,有的只是一股骚媚淫浪的表情,早先我还以为她性冷感哪!原来她和堂兄的结合完全没有爱情的成份在里面,而她又自小受到家里严格的道德教育,所以才会有着如此地凛然不可侵犯的冷艷神色。

    此时嫂嫂被我捏弄着性感的枢纽,全身的浪肉娇抖抖地叫道:“龙弟……要……要玩嫂嫂……的穴儿就……快……快上来……吧……”

    我听了十分冲动地把睡衣脱个精光,伏上她雪嫩的玉体,雨点般地吻遍她全身,吻了好久,嫂嫂不耐地催促地道:“龙弟……快……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嫂嫂……受……受不了……呀……”

    我见她近乎乞求的神情,不忍心看她受着那欲焰薰心的煎熬,用手拨开她的阴唇,把大鸡巴抵着洞口,让淫水湿润了龟头,才慢慢地塞了进去。

    嫂嫂面露痛苦之色,道:“龙弟!……痛……你……你小力……一点……小穴会……痛……我……我没……干过几次……你又……又这幺大……啊……有点……受不了……”

    她此时再也顾不了嫂嫂的尊严,也忘了羞耻的心情,用她的纤纤玉手紧抓着我露在她阴户外的大鸡巴,求着我要慢些插她。

    我吸吮着她的奶头,过不久,淫水就多了起来,她的屁股也往上挺了挺。我注意到她不再愁眉苦脸的哀吟,已需要我大鸡巴的奸插了,于是奋力干到了底,然后有韵律地抽送了起来。

    这种销魂的美感,使嫂嫂挺着屁股回旋着,口里也呢喃着道:“龙弟……你真……真会……干穴……唔……重……重些……美死了……哼……再……深一些……哦……能奸的……弟弟……嫂嫂……太……太舒服……了……哦……要死了……嫂……嫂……嫂嫂……要丢了……嗯……”

    大股的阴精就这样丢了出来,琼秀嫂子媚眼如丝,正享受着这种未曾有过的快感。

    我把大鸡巴整根抽了出来,只留龟头在她的穴口磨动,再整根插入,屁股在进入她阴户时再加转一圈,大起大落。

    泄精后的琼秀嫂子也再度进入了另一波欲火的高潮,窄窄小穴紧紧地吸着大鸡巴,臀儿扭摇摆动,嫩穴向上挺着,浪叫着道:“龙弟……嫂嫂的穴……又开始……痒了……快……快插……嗳呀……花心顶……顶到……大鸡巴……了……哦……好麻……啊……重点……再重……再……重……舒……舒服……透了……啊……水又流……流了……又……酸……酸死了……啊……嫂嫂……又要……又要丢……丢出来……了……啊……啊……”

    她叫着要丢出来时,我的大鸡巴也有些趐麻的感觉,本来是不可能如此不济事的,但是我实在太爱琼秀嫂子了,于是决定要把精子泄进她的子宫。忽然她的嫩穴拚命地往上挺,膣腔夹了又夹,我也把一股精液激射进入她的子宫。

    嫂嫂的花心猛烈地颤着抖着,双手紧紧地搂抱住我,疯狂地猛吻我,吻到她过瘾了,才喘喘地道:“龙弟!你真行,嫂嫂现在才尝到相爱热恋的滋味,你的大鸡巴插得嫂嫂好舒服啊!精水都射进嫂嫂的花心了,好热好烫的感觉,嫂嫂爽死了。”

    我也紧紧地拥着她,道:“嫂嫂!我也好舒服呢!你的小穴真紧,干得我好爽,真想整夜插着你哪!”

    琼秀嫂子吻着我的脸道:“那是因为我新婚不久,才干了没几次嘛!况且你堂哥的鸡巴又比较短小,我的阴道还没有撑开呀!”

    我接着道:“这下你舒服了,以后还要不要我和你插穴啊?”

    嫂嫂道:“嗯!将来我只会爱你一个人了,结婚以前我没有恋爱过,和他的结合只是奉父母之命,但是我并不爱你堂哥呀!从今以后,你就是嫂嫂的亲丈夫了,我们通奸的事不要给别人知道,我会找机会再到台中来的,而且以后不再住你家了,以防被你家人发觉。我要在外面租一间房子,我来台中时,你就来那儿插我,好吗?”

    我点点头答应她,并亲蜜地吻着琼秀嫂子的小嘴,直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往后琼秀嫂子还住在我家的几天里,我向妈妈说明由我带她出去逛,妈妈是知道我的企图的,但也无可奈何地答应了我。

    我和琼秀嫂子就在外面租了一间小套房,每天插弄,玩遍了每一种性交的姿势,使她脸上再也看不到冰霜而含着媚人的微笑。但是欢乐时光总是要过去的,几天后,堂兄带着嫂嫂回高雄去了。

    但嫂嫂从此不时地藉机溜到台中来找我重续鸳梦,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