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紧紧地抱住了曼娜,把脸埋到她的胸脯上,拼命的嗅着,把她那对耸

    挺着的乳房在他腮上来回的揉搓,她的身上及枕上都在散发毒药狐臭般的香味,

    浓一阵,淡一阵,嗅着嗅着,忽然间,吴为整个人压到了她的身上,身体痉挛的

    抽泣起来。

    见到一个大男人已如同小孩一般,扑在她的怀中嗷嗷地哭,曼娜也不知怎样

    安抚他,只好一双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她感到吴为的胯下的阳具扑扑地涨大

    了,顶在她的小腹中,把她心里那骚动的欲望勾动起来,一个身子就像从高处跌

    下一般空落落的。

    吴为将不远处的一个忱头垫放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把他身上那个软得像一滩

    泥的躯体平放下去,就弯下腰趴到她的小腹。他的舌头在她的阴阜上穿梭如织来

    回舔弄。

    被骚弄得浑身发痒的曼娜口里喃喃地道:“这回你得意了吧,我看你今后还

    骗我。”却双脚暗自用劲撑起了屁股,让那阴阜更凑向他。吴为的内裤刚从一只

    腿里褪了,就急急地猛扑上去,高扬着的另一只小腿上还挂着内裤,就如同半落

    的旗帜。两人已是情炽火热,不用多余的铺垫,免去累累赘赘的渲染,吴为粗硕

    巨大的阳具刚一挨着,曼娜奋起的阴阜已等候正着,他一扳一耸她跟着一张一翕

    ,阳具便深深地埋进了她的阴道里面,就是一阵惊天动地般的颠狂。

    吴为不是鲁莽的少年,曼娜也不是情窦初放的少女,他懂得让女人快活,知

    道她们需要什么,就把那根深陷于她体内的阳具挥弄得灵活如蛇,有时快捷如疾

    ,重拳猛击,那种急风暴雨式的抽动,让她的快感应接不遐,阵阵袭来风卷残荷

    似的使她快喘不过气了。有时则轻柔温存,和风细雨一样漫漫席卷,酥麻也随着

    水银泻地一样延伸到她身上神经的枝枝梢梢,她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欲海中,男

    人的阳具就是拚命抓住了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脱落了,她拚命紧抓着,她拚命

    地耸起屁股迎凑着,而且把双手扶到了屁股下面,他的每一次狠狠地插入,她的

    身子都要哆嗦地一缩。

    吴为把她的双足勾在臂弯上,紧抱着她的大腿,又狠力地抽送。抽插得她喊

    爹叫娘,魂不附体,只觉得身子轻飘飘似要飞将起来,又如坠进云雾里一般。不

    禁浪声高叫:“快活死了,我欲飞了。”吴为耳听着她的淫叫,更是左冲右撞,

    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下面的她哼哼的叫,上面的他吁吁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