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外

    袍,虽然还是显得有些疲倦,但在这院中已是足够出挑的英俊青年。月儿很乖巧

    的没有换回本来衣裙,仍穿着陆家女儿年轻时穿过的粗布衣裤,就像这村中出落

    的一个俏美渔家少女。

    或是羡慕或是暧昧或是祝福,被这样认定的眼神所包围,让聂阳略感尴尬。

    不过饥肠辘辘,粗茶淡饭他也吃的香甜。

    他并未受什么内伤,精气神饭后便飞快的恢复,月儿咯咯笑着陪陆家老人聊

    天,他便回到房中盘坐调息。

    足足半个多时辰,月儿才微红着双颊兴冲冲的回来。

    聂阳吐一口长气出来,收功坐定,看月儿十分高兴,不禁问道:“聊了什么,

    叫你这么高兴?”

    月儿嘻嘻一笑,坐在桌边倒了碗水,喝了一口,才道:“陆妈妈偷偷对我说,

    他们这村子水土养人,女人成亲后都生养的十分顺利。他们这儿有很久没办过喜

    事了,说要是咱们不介意,不如在这里成亲,一定能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聂阳微皱眉头,道:“那你怎么说?”

    月儿瞄他一眼,别开头道:“我能怎么说,只有笑而不答咯。我说好的话,

    你肯和我在这里拜堂么?”

    “说什么傻话。”聂阳轻叹道,“咱们明天就该离开了,别再乱想,好好休

    息吧。”

    “哥,为了你,我也可以喊董家姐妹一声姐姐的。”月儿撑着脸颊,歪头看

    他,发上的头巾顺手解了下来,黑瀑顿时散在背后,清亮月光下更显光华。

    聂阳心中微乱,道:“按礼数,你还是叫她们嫂子的好。”他这才注意,月

    儿的脸颊似乎红的颇不寻常,“你……喝醉了?”

    月儿吃吃笑道:“陆姐姐带来的家中私酿,喝起来香的很,不过劲头那么小,

    我又怎么会醉?”

    聂阳不愿与她再多纠缠,说得越多,他心中的悸动便愈发明显,不经意间,

    甚至想起那晚在城外野郊心神动摇的激情,登时面皮微烧,扭身躺倒床内,也不

    宽衣,贴在墙边道:“早些睡吧。有什么话,咱们明天上路再聊。不快些去找盼

    情他们,我终究没法安心。”

    屋中静谧片刻,月儿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床边,缓缓躺了下来。她看了看聂

    阳让出的大半空间,唇角微翘,径自挪了过去,胳膊直接搭在了哥哥身上,呵出

    的温气轻轻喷在他颈后。

    聂阳后背一紧,鼻息也重了几分,却并未拿开她的手,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