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撰稿人,但这被我坚决拒绝了,跟那些官僚富绅们坐一块老子真心不自在。

    我跟宁卉找了个僻静的座位入座,我以为这样能图个低调清净,没想到俺们

    刚一坐下,便有两操着北方口音的中年夫妇热情的过来给宁卉打招呼。

    「啊,是叔叔阿姨啊?」宁卉尽管报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但那表情好生惊诧。

    「是啊,唉,可惜我们北方不巧出国不能参加他姐的婚礼,不然今天这机会

    能跟你们在这重逢该多好啊,上次真谢谢你啊,现在北方奶奶每天都念叨你呢。」

    被宁卉称为阿姨的那个大婶——我日,听那话不是曾北方的妈嘛——赶紧过来拉

    着宁卉的手说,那样子看上去喜欢我老婆得很。

    刚开始宁卉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因为来者是长者,处于起码的礼貌,我已

    经起身迎奉——nnd我哪里知道他们是老婆小男朋友的爹妈嘛。

    这局面让宁卉面临了个充满喜感的难题——这是要如何介绍宁煮夫捏?

    宁卉迟疑片刻,嘴皮一咬像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朝我看了看算是示意:「哦,

    叔叔阿姨,这位……是我老公。」

    这下叔叔阿姨的眼光不对了,一下警惕的看着我,好像是我偷走了他们啥子

    东西似的。

    nnd你们不晓得这东西本来就是我的啊。

    然后我看出他们眼光里有各种不屑,那意思我弄明白了,是对一个男人被戴

    绿帽的鄙夷——纵使他们知道宁卉当初是假扮北方的女友去的,但有两晚上宁卉

    跟北方是在外面过的夜,你懂的那会意味着什么,人家老两口过来人还会不懂?!

    那意思还包括我儿子干了你老婆滋生出来的优越感。

    nnd,这也太黑色幽默了,我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但难为了宁卉的尴尬,

    我看到她耳根都红了。

    「嗯嗯,你准公公婆婆看来蛮喜欢你的嘛。」等他们走后我伏在宁卉耳根说

    到。

    宁卉一拳头打来:「去你的,人家尴尬死了,讨厌啊。」

    婚礼不管包装得有如何光鲜,固定的程序还不是那么几个,在婚礼司仪的极

    度煽情中,现在舞台上的几个程序快要结束了。

    刚才进门的时候,曾眉媚和他老公,那个我见过一面的海龟,和据说跟我一

    样同好的,「绿龟」在外面迎宾,按规矩新娘子要给我点烟,那当儿我小声对曾

    眉媚咕隆了一句:「哈,你也有今天。你今天的艳舞跑不脱了。」

    「呵呵呵,」曾眉媚没说话,只是对很媚的对我笑了笑。

    接下来是新娘新郎敬酒到每桌敬酒,等待这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