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道儿,要真

    憨厚,把你那根大牛子割了再说!」

    「嘿嘿……」

    「那娘们儿咋样?啥感觉?」

    「真嫩,她男人不行,那屄眼子都没捅开敞呢,俺一进去,美死了,又紧又

    湿又暖和。」

    「肏,眼红死俺了!生让你个牲口操了一大闺女啊!」

    「嘿,俺也觉得,就是她不经肏,俺就尿了三次怂就不敢碰她了。」

    「肏,你小子真他妈有福……」

    我躲在锈迹斑斑的储物柜另一侧,听着大牛,这个在我老婆身上耕耘下种的

    男人,和他的把兄弟,一个同样粗野的家伙,讨论着我老婆身体的细节——结婚

    三年后,我都不知道的细节。

    我没有出现阻止他,我怕被那个叫大奎的光头知道原来我就是那个没用的丈

    夫,我害怕他鄙夷的眼光,害怕又一个陌生人知晓我光鲜的衣着与头衔下,最可

    耻的秘密。

    「日他娘,现在想起来俺鸡巴都铁硬,真过瘾啊,可惜……」

    「可惜个啥?」

    「可惜俺今天练了深蹲,晚上鸡巴肯定硬得慌,却见不到那女人喽!」

    「为啥?」

    「还能为啥?人家是知识分子哩!俺一个粗人,就是去下把力气,还能让俺

    整天搂着睡觉?」

    「哈哈,肏,瞧你这揍性!跟死了人似的。要不,跟俺一起去那小寡妇家?

    和上次街上遇到的那个小媳妇一样,咱俩一前一后,把两个浪洞洞全给她堵

    上,让她叫咱亲爷爷!「

    「不中,你自己去吧,俺和仙女儿睡过了,那些烂桃子还真没劲头再触哒。」

    「肏,那俺走了,俺去肏俺的烂桃子去了,俺的烂桃子逼不紧,可水儿多啊!

    总比你今儿夜里一个人撸鸡巴强!」

    「滚犊子吧你,个驴鸡巴!」

    大光头蹬蹬蹬地出了更衣室,我走到王大牛身后。

    这小子又光着屁股,黑屁股上的两瓣子肌肉好像也充血了,看着就硬邦邦的。

    我要完成任务,把这个腱子肉大屁股请回去长期在我老婆身上有力地拱动。

    「大牛。」

    王大牛一愣,回头一看是我,很是吃惊,「王哥,你咋……」

    我咋又来了呢?一个不疯不傻的人不是应该领着自己的老婆赶快去开始新的

    生活,和老婆那个奸夫离得越远越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