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那时的农村都在学习大寨,父亲被

    派到了兴修水利的工地,那年我只有十二岁,一个看似非常偶然的机会让我目睹

    了自己母亲的行为后,我开始对女人产生了仇视的心态。

    那是一个流火七月的一天,中午我正在教室吃着带来的午餐,副校长进来告

    诉我们下午不上课了,原因是我们的老师家里有事,我们可以回家了,我们九个

    中午不回家的同学有一个共同的原因,就是村子比较小,学生也少,因此县上不

    在村里办学校,所以我们就必须到一个较大的村子的学校来上学。

    我家的那个村子离学校所在的村子有十几里的路程,因此我每天要步行一个

    多小时才能到学校。

    放假对一个不太喜欢学习的孩子来说无疑是一种奖赏,我心情愉快的几口吃

    过了饭,背上书包就和我有着同样命运的同学告别,轻快的踏上了回家的路。出

    了村子就是一望无际的稻田,一年两季的二季稻正是灌浆的时候,入眼是一片的

    葱绿,我顺着村与村的车马路,顶着当头的烈焰向自己温暖的家中走去。

    当我一路上玩耍着回到村口时,已经是离开学校两个小时之后了,我沿着熟

    悉的道路走到了家门口,没有看到以往的院门被锁,心想母亲今天没有下地干活

    吗?伸手推院门准备进去,可是一推门竟然锁着,她心中有点纳闷,想着是不是

    母亲睡着了,便转过围墙,象以往一样准备从家里猪圈的围墙上翻进去。

    我爬上不高的院墙,两头猪已经吃过躲在院墙下搭起的一个遮雨棚下,我正

    要跳下时,听到母亲非常怪异的叫声,同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桂花,弄

    的你爽不爽?」

    我听出来那不是父亲的声音,心中一下想起,同学之间有时会谈起的女人偷

    情的事,心想母亲难道有野男人,母亲在背着父亲偷情,便轻轻的溜下院墙,慢

    慢的迈着步子靠近父母的房间的窗户,同时耳中传来母亲的声音:「啊,你个死

    鬼,每次都找些东西捅我,快点吧,万一有人来,啊,好舒服,就你会弄,好了

    吧。」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窗下,由于是背光我不怕被里面的人看到,慢慢的伸头向

    里望去,一看之下令我血脉喷张,之见我的母亲脱的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两条雪

    白娇嫩的腿张开着,一条压在坐在床边的男人,我们村里会计的身下,一条腿自

    己用手抱着,会计的另一只手正抓着我小时候吃过从里面流出乳汁,晚上睡觉时

    抓在手里玩着才能睡着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