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情让刚离开校门的莘莘学子变得不知所措,他们就像被学校母亲抛弃的孤儿

    一样,被迫自寻生路。没有人教他们如何做才是正确的,如何做才能保持积极乐

    观的心态,去拥抱生活,有的只有一次又一次冷冰冰痛苦的教训,那些前辈,眼

    睁睁的看着他们撞上南墙,误入歧途,在窃笑之余,才幸灾乐祸的告诉他们,知

    道什么是错了吧?当初我们也是这样的。

    同学之间的联系也少了,像曹山、曲燕、海波、建国还算不错的,能住在一

    块互相照顾,可随着离开学校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们之间的距离感也越来越远。

    建国人家混的非常不错,事业小有成绩,几乎见不到他,也不常回来了。而其他

    同学,说实话,现在混成这样子都不好意思去找人家玩,觉得丢人。说亲近的,

    张宁,说陌生的,曲燕的高中同学徐蕊,她们走进这座小楼的那一刻,鄙夷,不

    解,排斥的神情就或多或少的挂在脸上,让他们觉得很自卑。他们每天都被抛入

    社会的洪流中,任由自生自灭,只有回来的时候,在这破败的蜗居中,才能找到

    一丝温暖,而这种温暖又是那么的稀有,可遇不可求。

    曲燕和曹山一边喝酒,一边你一言我一语,从分享工作的得失到对工作的抱

    怨,四瓶酒很快就喝完了,可聊得却是越来越投机。

    俩人举杯,共饮下最后一杯酒,酒劲正兴,曹山看着空空的酒瓶,问道「没

    酒了?」

    曲燕的脸红扑扑的,说「啤酒没了,好像有瓶白酒。」

    「拿来拿来。」曹山催着。

    曲燕从架子上拿过来一瓶二锅头,放在曹山面前,说「给,我可喝不了了,

    头都有点晕了。」

    曹山笑眯眯的把酒瓶打开,自己倒上一杯,说「我不灌你,全凭自愿。别到

    时候你喝多了咱俩酒后乱性,事后你再怪我。」

    曲燕红着脸打了他一下,嘟着嘴说「说什么呢你!」

    曹山抿了一口二锅头,辣的他直伸舌头,赶忙吃了几颗花生米,说「痛快,

    够劲儿!你有笔吗?给我使使」

    曲燕不知道他干嘛,只好递过来。只见曹山拿起笔在纸上飞快的写着,不一

    会,写出了简谱,填上了歌词。他扔下笔,高兴极了,拿着谱子哼了几句,然后

    又改了改。冲出曲燕的房间,不一会抱着吉他回来了。

    曲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