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中又多了一个,是只要坐车的时间稍

    微长一点就会在车上睡觉的穆文,也揉着惺忪的睡眼站到了这里。

    说的是十二个人,现在多出了两个,好在是宾馆的空房还有,于是男人和服务人员协调了一下后,男人这一大家

    子人就把宾馆三楼西面的房间都包了下来。

    呼啦地,宾馆的楼梯口上,男人家上去的下来的两拨人马在此相遇了!一瞬间,人们在相逢时所发出的各种各样

    的声音都在这里集中了!

    你拉的,我抱的,一家笑脸上挂着泪花的人终于进到宾馆里的一个房间里。

    这个可以让差不多二十人都进来而且还不拥挤的房间,是男人预测到了现在这个场面而提前预定的。的确,要不

    是这种带着小会议室的房间,男人真不知道还有哪个房间可以把这一家子的人一次都装下?

    集体的会见持续了将近一个钟头,纷繁而散着浓浓亲情的场面慢慢的开始平静。有人困了,有人累了,一直在端

    茶倒水岗位上坚持不懈的男人,开始转移了工作的重心:给困了累了的同志们安排安排休息的房间。

    可是安排房间的时候男人知道了他所预定的房间,忽然间地空闲了好几间。这按人头定的东西怎么会有富裕的?

    原因就是男人家的女人们‘属羊’的多了点(草原上羊有一个习性,那就是有事没事的喜欢扎个堆儿),本来睡一个

    人的床上现在少的挤了两个人,多的四个人全不躺在上面而是都在上面坐的,就把男人预定的房间数硬生生的给节约

    出个大半儿。

    女人们的事情由女人们自己决定,很是尊重她们的男人就由得她们去了。

    母亲二姨老姨还有大姐苏兰她们看来是准备彻夜长谈了,男人就把昏昏欲睡的思萍念萍还有爱萍(老姨的女儿,

    男人也是刚刚才知道她的名字),从她们的身边挨个的抱出来安顿到了一个房间里。

    一扇半掩着的门里,一阵低的也激动着的对话:“二姐,你是不是有些话要说说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

    “我让你说什么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沉默……

    “我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我也知道你可能也看出一些什么东西。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东西是我经过很慎重的考

    虑后选择的,所以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想说的是,不管我选择的东西是错也好对也罢,或者是一条没有回头的

    不归路,以至于将来要为此付出多么重的代价,我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