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打扫。」

    没有回应,我来回看了看走廊,趁没人注意像兔子一样蹦了进去,拉开最近

    的一扇门坐到马桶上,一泄如注。

    「好臭!」吴涛跟在我身后进了厕所,在我坐在马桶之前撤掉了我身上的风

    衣,然后拉开门盯着我,「舒服了吧?」

    我当然不可能在男厕所说话,何况此刻从肛门里喷出的大量浑浊物激起的水

    花溅满了我的屁股,我怨恨地看着吴涛,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幸好他忽然关上了我面前这扇门,因为男厕外门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我听到

    男人小便的声音,吴涛敲着我所在的格子的门:「还没完?你不是吃坏东西了

    吧?」

    我在心里反复咒骂着他,这时肚子里的东西差不多都已经排空,但是身上脏

    得要死,当吴涛再次推开格子门的时候,我依然不知道究竟该不该站起来。

    这个结果似乎也出乎了吴涛的预料,在他拉起我后看到我身上脏东西的时

    候,而且我们都没有带纸。

    「绣绣……」吴涛皱着眉头左看右看,看了半天才说,「你先等等……」

    我关上格子门,听见吴涛跑了出去,过了很久,听到洗手池那边传来放水的

    声音,吴涛再次敲开门时,手里捧着一盆水。

    我接过水盆看着吴涛,然后把盆举到肩膀的位置向自己身上淋了下来,冰冷

    的水落在肌肤上,纵使天气不凉,我还是冻得哆嗦了起来,虽然如此,我却又把

    盆递给吴涛,示意他再去接水。

    反复了七八次,我身上的肌肤已经被冷水冲得变成一种近乎透明的惨白,猛

    然想起很久之前在学校水房中做的那件荒唐事,如果没有……也许……我像惩罚

    自己一样把水浇在身上的时候,心里冒出一种自虐的痛快。

    吴涛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给我披上衣服,又去门口看了看,确认走廊

    里没人之后,我们两个一前一后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进了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按在窗前操了起来,甚至都没来得及脱自己

    的衣服。

    沾满凉水的乳房摩擦在大理石的窗台上,滑溜溜的刺痒,吴涛粗大的阴茎在

    几乎没有淫液的阴道里抽动,刮得阴道壁一阵疼痛,我忍受着他的冲击,目光却

    一直看着窗外,仿佛这一切给我没有一点儿关系。

    事实上我总会有这样的错觉,尤其是在激烈的性交时,感觉那个时候灵魂已

    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在远处注视,明明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