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徐浪的鼻子凶巴巴地质问道。

    “你要这样想,我就没办法说什么了!我虽然无意中……看到你换衣服……

    不过,我马上就闭了眼睛!”

    舒宁红着脸跺着脚地对着徐浪一通乱掐乱拧,“你个为老不尊的,我怎么摊

    上你这么一个师傅,就这点出息,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哼,我就等着你吃了我,

    看你以后还怎么有脸再给我摆师傅的样子……”

    舒宁负气地说到这里,突然收住,回头瞥了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这才悻

    悻地甩开他,抬手捋了一捋红晕顿生的香腮边几丝乌亮的黑发,余怒未消之下,

    又踢了他一脚。

    “我是得道的人,半仙之体,怎么会看不破这个色字?!好姑娘,好徒弟,

    实在是为师我现在修行到了将满未满之际,阳气虚盛,阴气不接,实在无法化除,

    只好采取此下策,尽量接近你的无遮之体,以你的离中之虚,调剂我的坎中之满,

    把我虚亢阳气之中的邪火融掉一些,你看,你又误解我了不是!”

    舒宁脸上还是含着怒,但气好像已经消了:“当着我老公的面,我再问你,

    上次你非要我口中的玉醴以解渴,说没有的话,就会阳脉断绝,我没答应你,你

    现在不也没什么事吗?真的是修行的话,就做得光明正大点,让人瞧不起!”

    “就是你当时没给我,我现在的阳气才这么虚亢的,今天还特别地需要……

    ……算了,我真的没别的意思!其实,我是个得道的人……“

    徐浪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向舒宁辩解着。

    “还看不破这个色字?我替你接下句吧。”舒宁刺了他一句。

    “给你师傅倒杯茶吧,算了,宁宁。”

    徐浪狼狈不堪地擦了擦汗,理了理衣服,不无难堪地看看我,“好在尊夫刘

    先生大人大量……”

    我这才想到徐浪原来还曾经因为强奸罪坐过牢,内心无限鄙视的同时,对他

    的恐惧也消失了,甚至还觉得此妖道颇有秀逗之处。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请他坐了下来,并让舒宁给他倒杯茶。舒宁不情愿地递

    了杯水给他,顺道又狠狠掐了他的手一下。

    他一时吃痛,脸上的尴尬只是一闪而过,随即竟再次展露那种招牌似的超然

    淡定的微笑,对我侃侃而谈:

    “多谢施主赐茶。世上万物,逃不过机缘二字。我师傅第一次与张言奸魔交

    手,断了它的魔吮,顺道救下的便是令夫人的密友,孙海滨。我下山时因为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