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了一口气,阴茎已经全部插了进去,被一圈温暖湿润的肉

    所包围着。阿姨坐在我的肉棒上,时而前后上下套动,时而转动屁股和腰部,阿

    姨的节奏明显加快呼吸愈来愈急促。

    「啊啊——哦……出来了……」随着又一股股淫水喷在我的鸡鸡头上,阿姨

    再也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

    「哦,小雨把刺儿给阿姨挑出来了啊?那就好了,别要阿姨再摘了,容易划

    手。」刘奶奶还以为阿姨是在说刺儿出来了呢。就这样我和阿姨偷偷摸摸的享受

    着,一直到惠珍婶她们走亲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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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天,大牛、晓丹和阿姨就要回北京了。二牛厚着脸皮嚷着也跟着去

    了,说是要来个北京十日游。

    二牛走后,我只能每天泡在大奎家了。大奎的爹是我们村的村长,人们都叫

    他王村长。村长为人极为和善,一心想着为乡亲办实事。可是村长的儿子大奎,

    却从小就仗着老子是村里的皇帝,他在我们小伙伴中自然也就称起了老大,还经

    常欺负弱小,到五年级时大奎更加疯狂的在村里小伙伴中称王称霸,有次居然在

    路上劫着要教训我。

    虽然我不主动惹麻烦或欺负别人,但欺负到我头上来,也不能受气啊。心里

    一横,就联合二牛把大奎劫在放学的路上狠揍了一顿。还别说,从那次后,大奎

    再也不敢在小伙伴中作威作福了,还一直把二牛当大哥,把我当二哥。我们三个

    也就成了生死之交,一直到现在。

    大奎的娘叫张佩英,和我娘、惠珍婶关系很好,象是三个姐妹一样。大奎娘

    最大,四十一岁,我和二牛管她叫大娘,我娘居中,惠珍婶最小。她们三个中,

    大奎的娘最爱美,由于大奎爹是村长,所以家里条件好些,很远就能闻到大娘身

    上抹的雪花膏的香味,洗头用的也是当时最流行的「蜂花」洗发水。娘说我小时

    候最喜欢让大娘抱着,说我喜欢她身上的味。

    其实我家和大奎家还算亲戚,还没出五服。五服最初在「书·皋陶谟」记载

    中解释为古代统治阶级的五等服式,但是随着文化的延伸,慢慢演变为:谓高祖

    父﹑曾祖父﹑祖父﹑父亲﹑自身五代。在这五代之内的亲戚,即叫没出五服。

    由于娘还在县城帮爹干活,到了晚上我只好去大奎家过夜。

    吃过晚饭,看完《霍元甲》就和大奎去睡觉了。大奎家的电视是我们村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