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对亲姐妹呢！」
外婆生妈妈的时候才十几岁，她今年也不过五十六岁，加上平时善于保养，
脸上的皱纹并不明显。听妈妈说外婆年轻的时候是咱们老家远近闻名的美女，妈
妈的美貌就是继承了外婆的优良基因。
「小新，你这张嘴倒挺会说话的嘛！这样吧，今天的晚餐咱们就出去吃，外
婆正闷得慌呢，就算是你陪陪外婆好不好？」
「嗯！」
我当然知道外婆完全是为了我好。那天的晚餐我们吃的是牛扒饭，我从小就
特别喜欢喝可乐，外婆给我买了一大瓶可乐，饭后我们一边散步一边喝可乐，我
感到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真是不错。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是十月五号。
那天夜里，准确地说应该是六号的凌晨，我迷迷糊糊地被一泡尿给憋醒了过
来，我从床上爬起来，连鞋子也没有穿就摸着黑走进了主卧室里的卫生间。小时
候我就有这样的习惯，总是睡着睡着就爬起来，光着脚丫子就去尿尿，尿完了又
爬上床去一觉睡到大天亮，第二天什么都记不清了。
记得有一次在乡下外婆家，我晚上也是迷迷糊糊地起来尿尿，结果第二天起
来才知道我尿错了地方，把外婆家的厨房当成了厕所。
这件事妈妈和外婆当成笑话笑了我好多年呢！
话说这一次，我正要尿尿呢，厕所的灯「啪」地一声被按亮了，我吓了一大
跳，只见外婆正坐在马桶上，她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我，而我的鸡巴就挨着她
的嘴边不到一寸的距离。
「小新，你——」
我想都没想，鸡巴往前一递就插入到了外婆的嘴里。
我当时头脑里一片空白，说实在的，我从来就没有把外婆当成女人来看的，
小时候我偎在外婆怀里睡觉的时候比妈妈的还要多，在我的心目中妈妈是女人而
外婆不是。可是在那天夜里，我迷糊中将外婆当成了妈妈，她们长得本来就很像，
加上那阵子我对妈妈又是魂牵梦萦的，所以糊里糊涂地就做出了平时我连想都不
敢想的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唔~」
外婆口里含着我的鸡巴，瞪大了双眼吃惊地看着我。
「是你啊，外婆。」我如梦方醒地看着外婆，让我奇怪的是外婆并没有生气，
也没有吐出口里含着的鸡巴，她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好像根本就不相信眼前发生
的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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