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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44

脚镣链上,关上门走了。身上绳子捆得很紧,稍用力绳子就勒得痛,所以侧卧在地上起不来。

    想不到这次老吴真吩咐手下将我当重罪嫌疑人看待,虽受罪,但从来没有过这样一段经历,觉得非常刺激。这样五花大绑束缚在火车这流动的公共场所,动也不能动,可能以后再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

    真要感谢吴兴发,也许他这个精明的警察知道我内心的秘密,故意这样安排的。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包箱门外有人说:“是这间吧?二,三,四号软卧就是这间。你不方便,你先进吧。”听声音是荷花她们,太好了。门“呼啦”-下给拉开。“哐啷”一声,有人拖着脚镣走进来。

    “唉呀”进来人惊叫一声。又有两个人冲进来,看见我也惊叫一声,将我扶起来喜出望外地喊道:“这不是玫瑰姐。怎么你也乘这趟车回去?是谁把你绑得这样紧。冬梅快把门拉上,一会儿大批旅客要上车了,看见不好。”

    第一百八十六章亲人冬梅,方冬梅

    门口那个姑娘叫方冬梅,酸甜苦辣一块儿涌上心头,我替她受了好多罪,可能她还不知情。她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惊奇地看着我。

    一个姑娘在我身边说:“玫瑰姐。她好像你,简直同亲姐妹俩-样,我第一次见到她就这样想。”听声音好熟悉,转过脸一看,天啦!怎么是她。

    我脱口而出说:“向阳花。怎么是你?你也到沁州去。本来是想去找你,可我不自由啊,你看我脚上戴着这东西,出门还绳捆索绑,那儿都去不了,我好想你。”

    向阳花双手捧着我的脸,端详了好半天说:“玫瑰姐。我们分手后,天天都梦见你。你变得漂亮了,皮肤同换了一样。身材更窈窕,现在一看,就知道你是个演员。自那次拍戏后,王老八找不到你们,把我盯上了。

    半年前,如意总部与我们断了联系,水阳分公司解体,我失去依靠。我想方设法,还是没有逃出他的手心,-个月前被他们绑架了。虽然这次被解救,但给他们锁上这耻辱的《美人内衣》,无法解除,无颜面对家门口亲朋,另外我也想去找你,故跟荷花一同去沁州。“

    她又将方冬梅拉过来说:“我说有一个同你长得同亲姐妹一样的人,就是这位玫瑰姐。这位是冬梅小妹,是江南大学少年班学生,14岁进大学,这次也给王老八绑架了,主要是她长得太像你,抓来后,除锁上美人内衣外,还从外面弄来这副高科技脚镣手铐戴上,准备在他老巢关一辈子。她这样子怎样上学,只有跟我们出去避避。”

    哪用得上向阳花的介绍,是我养大的孩子,我还会不知根底。这孩子聪明绝顶,10岁就学完义务教育九年课程,后被江南大学破格录取,她从小胆大,什么事都敢干。中学时就帮妈妈跑业务。但社会履历太浅,上殷莫者这种人皮狼心坏人的当也就在情理之中。

    我心里很矛盾,我说我是她父亲,看看胸前高耸乳房,头上又粗又长发辫,又白又嫩彻底女性化的皮肤,苗条身材和身穿这件艳丽旗袍,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曾经是个七尺男儿,她还能信。

    这时我又重新燃起对张笑天愤怒的火焰,是他把我-个顶天立地男子汉变成这妖艳的女郎,使我们父女见面都不敢相认。这次相遇我都不知该谈什么,怎样面对她。

    “玫瑰大姐。”还是冬梅打破沉默。她用她锁着重铐的小手,摸抚着我紧勒着横七竖八豆绿色警绳的上身说:“谁把你捆成这样的。多难受,我帮你松开好吗?”她手铐的链子刮擦着我被绳索勒得高高凸起的乳头,虽隔着衣襟,仍牵动着上面的乳环。

    火车上的铺位狭小,四个人挤在上面,我双手又被高吊在背后,向阳花和荷花一左一右的将我夹在中间,无法摆脱冬梅的双手,又不能明说,弄得我心猿意马,淫火烧身。

    我只好强忍着对冬梅说:“冬梅。你没看见吗。这是警绳,我现在是在押嫌疑犯,是警察执行公务绑的,谁敢随便松开。”

    冬梅听我这样一说,将两只在我身上摸绳扣的双手缩回去了。不安地说道:“对不起。玫瑰大姐,我不知道。”

    听她大姐长大姐短的叫,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灵机一动,带着责怪的口吻说:“小冬梅。你不能叫我大姐,应当叫大姑,我是你的亲大姑呀!”

    她嘴里嘟囔着说:“你是我的大姑?我怎么没听我爸爸说过,他有这么一个姐妹。你显得这样年青,与爸爸年纪相差那样大,不大可能吧。”

    我苦笑一声。随口编排地说:“我确实是你亲姑妈。你奶奶生下我以后,嫌我是个女孩,偷偷送人,而且送到千里之外的沁州。后来我长大了,养父母告诉我真正生母,我去津河找到你奶奶。你奶奶告诉说,你父亲在沁州出差。等我赶回沁州,你父亲不幸遭遇车祸,我只见到最后一面,接下他刚开发长生果业务。

    否则,这业务为什么非要交给你家做?”

    她听了,将信将疑地说:“就算是,也只能是小姑,怎能是大姑?你只比我只大几岁,别人都喊你姐,叫我喊姑,我喊不出口。”

    听她稚气的回答,我好气又好笑。旁边的荷花可乐拍着巴掌说:“哈哈!这下可好了,我们是玫瑰姐的妹子,冬梅可也要喊我们姑了。”

    冬梅生气了,鼓着嘴坐到对面铺位上去,头往里卧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火车已开了,荷花和向阳花也爬到上铺睡了。我侧卧在床上。思绪万千,这绳绑得实在紧,身上又痛又麻,怎么也睡不着。看来吴兴发这个混蛋今晚不会给我松绑了。

    我翻身从床上站起来,想活动一下身子,刚走到门口,就给锁在茶几支架上的脚镣链拉住了。我暗自好笑,这真是多此一举,就是让我出去,我这样子还敢到人挤人的火车走廊上去。再看看冬梅,她好似在哭泣,她还没睡。我轻手轻脚坐在她床上。问:“小冬梅。还没瞌睡,天不早了,该休息了。”

    她突然翻身起来,扒在我的怀里,哭得更凶了。我双手绑在背后,无法抚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