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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31

    “这件案件的发现也很奇怪,它不是在沁州,而是几百公里外邻省的山区小县龙口县,那边一名警官写了一封揭发信给新来才一年多的市长,告张孝天利用政府里的关系网,干扰该市一件贩毒大案的处理,结果大毒贩逃脱法网的制裁。

    这位市长接到举报后,开始从外围调查张孝天的人际关系。还有这么巧,立刻就有人向市长提供了张孝天的关系网。这肯定是张孝天对手所为。张也是非凡人物,立刻获得消息,追杀提供消息的人和幕后指使者。

    张的对手慌了手脚,紧急排查泄密之人,但毫无结果。但是他们高度怀疑他们之中一个高层人员的媳妇,很快这名年青的妇女就失踪了。而这名媳妇也是当地一名富豪的女儿,结果把这名富豪又卷进来。

    这样本来貌似平静的沁州,立刻掀起惊涛骇浪。械斗不断,烽烟四起,各种事故层出不穷。

    终于在如意集团旗下如意娱乐公司偏僻的山区,爆发了一场大规模械斗,双方都有较大伤亡。

    这下市长慌了手脚,急调本市和省里防暴警察数千人围捕械斗人员,平息事态。为了缓和日益恶化治安,市长采取了硬软两手,先抓捕了械斗双方骨干,又控制了双方高层人员。暗地又请当地头面人物,给双方讲和,缓和矛盾;同时处理了一些与双方有明显勾结的官员,对于有劣绩的个别官员,进行逮捕,冠以黑势力保护伞。

    为了对内对外有个交代,就宣布破获了有官方保护伞的黑社会团伙。下一步沁州可能以此事件进一步清洗干部,进行换血。对于己控制双方高层人员,侧重调查他们个人刑事犯罪纪录,进行刑事处理,来打击他们。

    经过这场猩风血雨,如意集团受到了致命打击,内部分裂,人员四散。如意娱乐公司更是被械斗毁灭,大楼被焚,山沟里房舍破坏得面目全非;目前那里己被封锁。

    我是在采访时,在被毁坏的摄影棚里无意发现这只压在断垣残壁下的木箱,向看守那里保安要来做记念,放在采访车里带回来的。我知道的就这样多了,满足了吧。方小姐。“周洁可能口渴了,她说完就出了卧室,在客厅听到她喝水的声音。

    我此时此刻千头万绪,想到生话了几年,风景如画的地方被毁,心里很不好受。那些好姐妹,荷花,凤仙,司菊,月季不知流落何方。还有张卫男和我们的两个小孩是否安全健康;同时我也明白,为什么银花被卖,她也是这次事件受害者。

    戴着这沉重的枷锁,坐得时间长了,浑身都难受。我从床上站起来,扭动着身体,活动一下子关节,在房间里踱了几圈。又走刻窗前,看看窗外青山,再看看自身浑身锁链,憾叹不己,我真是自不量力,我全身上下被束缚着,还不知道那年那月那日解脱,还要想去管张氏父子的事,这不是痴人说梦话。

    我的工厂,我的事业,都要我去拼搏;水仙还在胡家受难,有好多事要我去做。赶快把这次活动办好,向阮总请几天假,去大弯村工厂,长生果新的生产季节就要开始了,不知准备工作安排好没有。

    正在想入非非,我转过头,突然发现周洁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斜靠在门框上,端着一杯茶,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美丽的杏眼上长捷毛勿闪勿闪的。

    我给她盯得不好意思,訕笑着说:“有什么好看的。我相信这枷套在你身上会更好看。”

    “真得吗?以后有机会试试。你这样子太迷人了。”

    “小周。洪玫瑰还在你这儿吗?”门外有人敲门,是阮总的声音,轻声在喊道:“我想找她,商量一下明天活动的安排。”

    我听见,忙把茶杯放在一只手上,直摆另一只手,不想叫阮总进来看我的狼狈相。

    “在。我来开门。”周洁调皮的给我做了个鬼脸说:“这样美丽动人,还不要人看,太小气。”我躲在卧室里,被周洁抓着铁链硬拽出来。

    阮总见到我,两眼发光,睁得多大。周洁骄傲地说:“怎么样啊?我这次出差,给《玫瑰之家》带来一件礼物。这位模特配戴得怎么样?”

    “好极了。东西好,人更好。这次我们公司可大丰收了。走!洪小姐。他们都在会议室等着呢,就缺你一个人。”

    我非常为难,左顾右盼对阮总说:“我就不参加了。这枷给周大记者预设了定时,一时半会儿还打不开。你看,我身上无寸纱遮体,怎么出门。你们怎么决定,我就怎么做。”

    “那可不行。你擅自离开这样长的时间,大家都谅解了你。这次活动你还三心二意,会议都不参加,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我对大家也无法交待。另外有些事我还要单独与你商量。”

    周洁跟着起哄,把我往门外推。故意用一种不耐烦的口气对我说:“你们不要在我房里争,有事到门外说。对不起,我要休息了。”说完,连拉带拽将我拖到门外,碰的一声把门关上。

    我急得泪水都掉下来了,在门外喊叫:“周洁。快开门,你不要这样嘛!你把我害惨了,让我们进来商量好不好。”

    阮总拾起拖在地上的铁链,拉着我的胳膊,笑嘻嘻地说道:“洪小姐。不要紧,你身上穿戴那样多的东西,怎会是无寸纱遮体。快走吧,大伙等急了。”

    我捱不过他,他拉着铁链在前面走,我只好披枷拖镣地跟着。昨夜跳舞穿的是高跟鞋,上午出来的急,又没换;束腰后,弯腰困难,细链勒着脖子;我只能直腰挺胸地往前走。

    周洁住一楼,虽然走廊上辅有地毯,但脚镣链的拖拉声和身上链子碰击声,在这寂静的长廊里还是响得刺耳。

    上到二楼,就有被吵醒的会员出来看,大白天我这样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大庭广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