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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27

    在中溪村休息两天,当地公安安排了一辆中巴警车,送吴兴发上火车回西京市,顺便把我们这三个美女带上,遗送回原藉。

    由于金银花手铐脚镣无法取下,为了避免路上麻烦,吴兴发弄了一套女警服给牡丹,由她充押送警员,来押解银花。

    由于天气转凉,给金银花定制了一套厚实黑色西服裙装,上装西服从袖口到腋下,再从腋下到下摆都用拉链;下面是一条长裙,盖到脚面。金银花从吴兴发送来箱子里挑了双薄皮长筒高根皮靴,一套蕾丝内衣,穿在里面,外面再披上一件军棉大衣,安排她俩乘一间软卧。

    吴兴发想与我聊天,来打发时间,我也想了解一下这次破获兴隆商行人蛇集团内情,也愿意同他在一个包间里。

    我被救出后,穿了当地派出所借来老百姓衣服,很不合身,所以在吴兴发一再鼓励下,从箱子里挑出几件衣服,在车子里换下。里面是浅绿蕾丝内衣,咖啡色加厚丝袜,外穿一件绛红色底,大朵黄茶花,深绿枝叶,金丝线勾边的厚丝绒长旗袍,外面再套一件翻毛领长皮大衣,吴对这样装扮也很欣尝。

    我们是夜里十点上车,晚上人少,我们一行四人,另加吴兴发助手二人上了车。他的助手要整理材料,另安排在后面一节较安静车箱的包间里。

    上车后我安顿好银花她俩,回到包间。吴兴发很兴奋,我见他毫无睡意,就要求他讲讲这次行动过程。他笑嘻嘻地抽着烟,慢条斯理地说:“这是机密,怎能随便对外散布,我们是有纪律的。”

    我听了很不高兴,气呼呼地说:“算了吧,狗屁纪律。我给你卧底,吃了那么多苦,怎么是局外人。真是过河拆桥,你吴兴发真不是好东西,案件都结了,还保什么密。”

    “谁说案结了?兴隆商行的董事长是谁,你知道吗?他是真正的主犯,策化人。连他都没查到归案,能了结?”

    我给他顶得哑口无言。是的,在兴隆商行,我只见到总经理。这个神出鬼没的董事长,连村长都不知道。但心想,能多少让吴兴发能给我透一点也是好,因为我想通过了解兴隆商行窝点的破获信息,来探求金银花那边的变故。我总感到这里面有关联,与我有潜在利害关系。故下定决心也要从他嘴里套点东西出来。

    我思忖了一会儿,就使出撒嬌的手段,主动坐到他床上,把他吸得烟夺下来说:“你将救我的过程讲一下总可以吧。不要意抽烟,呛死人啦!今天不讲,一天一夜都不准你抽。”

    我知道他是个烟鬼,不允许他抽他可受不了。

    “方小姐。你这是太为难我了。真的不能说,泄露出去要犯罪的。”

    “难道你不相信我?我嘴可紧了,决不泄露。上次在兴隆商行,那个老总那样逼我,差点把我勒死,我都没露出你们一丁点计划。”

    吴冷笑一声说:“你方小姐我才不相信呢。心眼多,叫人防不胜防。你用一个微型录音机或偷偷用简语把讲话内容记录下来,再交给你好的朋友那周大记者,是多好的第一手材料。”

    “我这次出来,什么都没带。不信,你搜,有没有你说的那些东西。”

    “我那敢啦!对一个女人这样做,不是叫我犯错误。”

    “那怎样才能使你放心呢?”

    吴抬头望了望窗外,沉吟一会儿,狡诈盯着我说:“不是使我放心。而是你自己采取一种有效的防犯措施,能让我放心。例如说怎样约束自己双手,使我相信它无法做任何事情,录音,记录。”

    我突然明白了吴的真正目的。我怎么没想到他也是《红玫瑰俱乐部》的成员呢?为了套出他嘴里东西,吃点苦也值。

    于是我站起来用手指戳了戳吴兴发的头,笑嘻嘻地说:“你真坏。我知道你的鬼念头了。你这儿有没有绳子?我可申明在先,今天我可以受点苦,但我的要求你一定要满足。”

    我脱掉外面大衣,到洗脸间补了补妆,将头发往上拢了拢,在头顶扎了个发髻。当我出来时,吴手里己拿着一根黄豆粗,绿色警用绳,原来他早有准备。我摸了摸已恢复光滑的手腕,指着警绳说:“警绳能否不用,它太硬。”

    我看他没有换得意思,只好说:“你要轻点,紧了易伤人。”

    他笑而不答,将我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用绳抹肩拢臂,在两胳膊缠上几圈,再将双手反剪在背后系在一起。

    我发现他绳缠得紧,很不放心,再叮囑他说:“双手被反绑了,不可能干什么。不要绑得太紧,听见吗?”我看他不理不睬的,就很严肃地说:“再重复一次,不要太紧,否则本小姐要翻脸不认人。”

    他兴奋地嘿嘿笑着,把我双手往上一抬,我胳膊吃不住劲,腿一软跪下来。

    他麻利地将系在手腕上的绳头穿过抹肩预留的绳圈,乘我往下跪的时候,往下一拉,双手一下吊上去。肩部和胳膊的绳立刻收紧,所有绳索都咬进肉里,又痛又麻。

    我见事不妙,边骂边拼命挣扎,想将绳挣松点,结果旗袍上二粒盘花布扣都挣开了,露出右侧蕾丝包裹着大半个乳房。吴发兴左手抓紧吊起双手绳头,死死往下按着我,右手迅速将绳扣打死。

    我跪在地上,屁股压着双脚,胸部都压在大腿上被他按得动弹不得。气得我想大声喊叫,又怕别人听见,只好转过头对他压低声音喝叱说:“你发疯了。不得好死的吴发兴,捆犯人啦!太紧了,松一点,快松一点,不能绑得这样紧,这是警绳,会绑坏我的。唉哟!我的胳膊。唉哟!我的手。”

    吴发兴也不啃声,仍用力地继续绑。他将绳头分开,分别穿过缠在胳膊上的绳圈里,然后往中间收力打结。后从又肩穿到前面,将我提起来站着,转到我前面将松开的扣子重新扣上,再将两绳头在胸部交叉后,从后面到前面,在腰上系上一圈后,又将手腕再捆一圈,打结。最后围着我转了两圈,满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