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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54

,板着脸先给我打开颈手枷,又给我开了镣。我揉着长时间禁锢隐隐作痛的手腕和脚腕,不知她要怎样摆弄。由她去,反正是他们案板上肉,由他们是砍还是割。

    去掉身上的刑具,她又拿掉我头上所有头饰,再用开口器取出口中麻胡桃。

    这时,我真有点感谢她,这口长时间受麻胡桃控制,都麻木了,现在能活动了,真舒服极了。我连声对她道谢。她就同龚子一样,理也不理,就将房门反锁出去。

    我一身轻松,在房间踱着步,将手甩来甩去。这手腕,这胳膊最造罪,几乎天天给束缚,很难得有这样自由自在的时候,乘这机会活动一下全身关节。

    半小时后,门被打开。那妇人揣了个盘子进来,里面一小盘菜,一小碗饭,一大碗汤。我确实饿,狼吞虎咽把它们一扫而光。除汤有点怪味,饭菜很香,量太少,仅吃了过半饱。

    吃饭时,妇人给我准备澡水去了。等她出来,我早吃好,本想请她再拿点饭菜,看她铁青着脸,也不敢开口,只好去卫生间洗澡。澡水温度正好,泡在里面很舒适。渐渐身体发热,出汗;我就感到有点闷,再不敢再洗,擦干身子,走出来,准备到衣柜取睡袍。那健妇喝道:“新娘子。不用拿了,这里有。”

    我看她在床边叫我,就赤裸裸地走到床前。但床上并没有衣服。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姐。请问衣服放在哪里?”

    她将原本放在身后的手拿出来,对我扬了扬说:“在这里呀。我马上服侍你穿。”

    我一看就明白了,今晚又没好日子过,那手中拿的不是睡衣,而是一捆手指粗的白棉绳。在公司己养成习惯,见状我自觉地跪下来,将双手放在背后。

    这妇人对我说:“新娘子。你还算乖巧。这样对你好。我这绳衣包你穿着得体。”边说边动手。

    我身上寸纱未穿,棉绳直接束缚在皮肤上,顿时感到陷进肉中,血液流通受到影响。虽然房间里温度比洗澡时低很多,但我一直感到燥动不安,身上发热。

    这棉绳捆上身,皮肤受刺激,到处痒起来。非常渴望她把我缚紧点,但随着紧缚,那些未接触绳索的敏感部位,如乳房,乳头,耳下颈部和阴部痒得令人发狂。最后勒到颈部时,感到太紧了。

    我虽然尽量把头往后仰,但横过前颈部的双股绳还是有压迫气管感觉。我不得不求她,对她说:“你把我颈子勒得太紧,这样会勒死我的。”

    她用肯定的语气说:“没关系。我有经验,我就是要这种效果。”

    第八十七章洞房第二夜

    当她给我完成了,她装束在我身上绳衣时,我仰卧在床上,动也不能动了。

    双手五花大绑,高吊在背后,双乳给束缚得凸出,乳头像山头一样挺立;双脚给拉在床架上两股绳分开,大腿和小腿折叠绑在一起;整个阴部暴露无遗。从背部到臀部给我垫了二个柔软大枕头,这样紧缚在背后双手陷在柔软大枕头里,并不感到被身体压迫得难受。

    这妇人想得挺周到,我的阴部被枕头高高抬起,而头部未垫什么东西,反仰直垂在床面,这样减轻了颈部绳索压力,但头是无法抬起来。她用一个大的黑眼罩,将我双眼蒙住,我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她走后,虽然我一动也不动的仰卧在床上,但燥热一点也没消退,而骚痒越来越利害。我又动不了,只有大声喊叫和呻呤来减轻这种刺激,情况同昨天一样。

    我肯定吃了淫药,而且一定是那妇人将淫药放在汤里,当时有异味是最有力证明。但明白过来也晚了,只有在这黑暗中忍受这淫火的剪熬。正在这水深火热之中,进来一个人爬上床。

    我唯一的渴望这是来个男人,用他女人没有的东西,赶快进入阴道,冲击阴核,以减轻那难以启齿的需求,我不能自制的喊叫道:“快些……快进去!求你啦!”

    果真不负我所望。我感到一股清泉流进那炽热的阴道,一根硬棒在里面横扫千军,我身不由己,全身颤栗,嘴里发出兴奋喊叫,拼命扭动绳捆索绑的身子,来配合他的动作,发泄自己熊熊燃起淫火。

    不知什么时候,体热降下来,全身大汗淋漓,汗水湿透的棉绳不断收缩,本来很紧的绳,现更深勒进肉体中,引起肌肉阵阵痛楚。周身的疼痛和寒意,将我被淫火烧昏的头脑浇醒。

    我越来越清醒。在黑暗中,我突然对刚才的行动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愧,我不明白我怎么变得如此淫贱,如此不知羞耻,我洪玫瑰是如何面对像水仙家乡工厂厂长,矿物所高工,市四院张主任等等认识我的人。我狠不得想一头碰见。

    但又想,我能脱离池老板的控制吗?每天同牢里死囚一样,镣铐不离身,放我走我也跑不了。这不由得想起在宴会小包间那个非常像张卫男的那个人,虽然我恨死他,要把他至于死地而后快,但他要是真在有多好。凭他的势力,救出我不是易于反掌。

    突然我的直觉告诉我,刚才奸淫我的男子决不是池老板,肯定是他,而且动作习惯是那么熟悉。我手术后成为女人和男人发生这种关系,除他没有外人,只有他的习惯,我才熟悉。联想起来昨夜的男人,也是他。但归根到底我还是没有真凭实据,仅猜测而已。夜己很深,折腾了一天,倦意阵阵袭来,在黑暗中慢慢进入梦乡。

    我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动了动手脚,还是绑得紧紧的。身上盖了东西,很暖和。就是周身是麻木的,这是绑长了必然结果。把眼睁开,看见了床顶粉红色喜帐,有人把眼罩拿掉了,但头还是抬不起来,颈部绳子还是勒得很紧。

    歪头一望,只见池老板面朝我,合衣侧睡在我身边,打着呼隆。而我单独盖着一床薄被。一束阳光从窗帘缝中照进,来又是一个白天。由于长时间未运动,身子同铅一样沉重。肚子又饿,小便也急,我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

    喊声惊醒了池老板。他很不高兴地对我说:“吵什么!时间还早,睡觉!”

    “我睡不着。我要起来。”

    “你起来就是了。叫什么,不要影响别人睡觉。”

    “你看不见,这绳子绑着我,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