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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棒在激烈的跳动、缩涨;全身却是一阵阵舒畅的寒颤。「嗯!」一声!宋徽宗便软瘫在李师师的身上,而还泡在里的,却还感到

    壁还一缩一放的夹着,夹的又是一跳一跳的回应着。

    李师师全身放松让宋徽宗重重的压着,她并不想推开他,静静的享受着后的馀韵。朦胧中李师师幻想着压在身上的并不是宋徽宗,而

    是燕青……

    直到第二天雄鸡初啼,宋徽宗才从温柔乡里醒来,临别之时,他随手解下身上的一条龙凤绢丝巾,送给李师师作传情的信物。

    李师师来不及收拾那条龙凤丝巾,就匆匆地到楼下来找燕青。可是燕青早已留书离开,李师师看了只是满脸怅惘之情,热泪在眼眶里打滚

    着。

    ※※※※※※※※※※※※※※※※※※※※※※※※※※※※※※※※※※※※流光飞逝,二度春秋。宋徽宗日日宴乐;夜夜新郎,但

    北宋朝廷却到了不堪的地步了。童贯、高球一伙在宋徽宗面前日日报平安,宋徽宗也乐得溺于酒色之中,安享他的“太平盛世”之乐。

    宋徽宗并册封李师师为“明妃”,想名正言顺地把她接进宫里去。但李师师硬是不同意进宫,宋徽宗也不好勉强,就把金钱巷改名为“小

    御街”,把李师师的闺楼题名为“樊楼”。

    宋徽宗命人将“小御街”连接皇城的院墙打通,使“樊楼”的院子与皇城连成一片。这样一来,既满足了宋徽宗独占花魁的目的,也遂了

    李师师不愿进宫的心愿。

    就李师师来说,宋徽宗是杀父仇人。但她身为歌妓,只能倚楼卖笑,送往迎来。所以李师师对于得到皇帝的笼爱,并不像李姥姥所想像的

    那样兴高采烈。至于进到深宫,李师师认为那无疑是进了地狱。

    而李姥姥则是两样心情,她兴奋、她踌躇满志、她趾高气扬、、整个金钱巷,那一处比她更荣耀?荣耀得连金钱巷都改了名。

    ※※※※※※※※※※※※※※※※※※※※※※※※※※※※※※※※※※※※近年因金人势强,不时有兵犯境,宋江虽与众好汉占山

    聚义,却总是思归顺朝廷,盼望能到边关去杀敌立功,可惜的是高球高太尉总是视梁山泊诸侠为眼中钉,并誓不除之不为快。这次,宋江乘元

    宵京城开禁之机,带领燕青、戴宗等几人来到东京,想走李师师的门路,探一探朝廷对梁山泊起义的汉的态度。

    上次燕青进京,到山寨安在东京作据点的绸缎店接头,适逢官府识破绸缎店的真正作用,燕青遭追捕而巧遇李师师,并得到她的相助,李

    师师这个名冠一时青楼女子,也给燕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樊楼院外,燕青装作寻花问柳的样子徘徊了几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等到四周无人,他一闪身上了墙头,随即又纵下墙头,隐身在一

    黑暗处,倾听樊楼那边的动静。

    樊楼内,橙色的宫灯透出柔和的光,替李师师的闺房涂上了一层富丽色彩。很明显,房里的陈设己非往昔能比了,虽多了一些宫廷的华贵

    ,却少了一些清淡之味。李师师坐在书案边,若有所思的轻轻叹息。

    「李姐姐,好端端的元宵夜,发哪门子愁呢?」海棠一双眸子水灵灵的转着。

    由于李师师对她极好,她早就改口叫姐姐了。她知道今夜皇上要来,担心李师师的情绪会惹皇上不高兴。

    「海棠,你满意眼下的生活吗?」李师师抬头,没有回答海棠的问话,却反问海棠。

    「嗯,怎么说呢……」海棠早就懂事了。海棠知道李师师藉名气大,多次阻止李姥姥要她接客的打算,海棠从内心感激李师师。李师师不

    愿让海棠走自己这条看似荣耀,其实是人家玩物的老路。虽然她也极想离开樊楼,但一来孤苦无依,二来舍不得离开李师师这样好的异姓姐姐。两人正说着,楼下传来李姥姥与人争执的声音。

    「姐姐请放宽怀一点,我下楼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海棠来到楼下,看到李姥姥正和一个俊俏的年轻人说话。

    「姥姥,在下久慕李姑娘盛名,不远千里来到京都,没有别的奢想,只要见姑娘一面。」燕青见楼内没有动静,就直接进楼了。只见得樊

    楼如今奴婢众多,又灯火通明,他不好施展轻功上楼,只好与李姥姥打交道。

    「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楼里不接俗客?」李姥姥一副居高临下的派头,从鼻孔出气的说:「我家姑娘是当今明妃,这个你也不知道?…算了

    ,我也不追究你是怎么进来的,免得都添麻烦,你还是从那里来就到那里去吧!」李姥姥是烟花行的惯家,心想院门是关着,他却能悄没声息

    地跳墙而入,不仅胆大,而且肯定还是个江湖侠土之辈,可不能随便得罪了。可是;要接待是万万不行的,皇上要是来了,撞着怎么办?

    海棠盯着燕青看了好半天,总觉得有些眼熟。忽然,她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前年皇上初访李师师那天夜里,师姐介绍过的“姐姐”么?当

    时就觉得不对劲,果然里面有名堂。

    海棠来不及多想,忙对李姥姥说:「妈妈,这人好似师师姐的兄弟,我认不准,让师师姐来看看。」海棠虽然不知道燕青的身份,但明白

    楼下的小伙子是师师姐的意中人,她为师师高兴。

    「燕青来了!」这消息使李师师一阵脸然心跳。她一边急勿勿地理头发,整衣衫,其实这些部份都是毫无挑剔的。

    李师师出现在楼梯口:「哟!果然是我的兄弟!快快上楼!」李师师笑盈盈的,招呼燕青。

    「姐姐,我家主人硬是要见你呢,不然,我怎么好这时候来打扰姥姥呢!?」燕青听李师师这样称呼他,略怔一下,随即会意的呼应着李

    师师的话尾。

    「姐姐这里是不见外人的,兄弟,还是我们姐弟说说家常吧!」李师师把「外人」二字咬音很重,是在提醒燕青这里无疑于皇宫内廷,要

    燕青在人前别乱说话。

    同时,她的殷情款款,也溢于言表。

    「姐姐看在兄弟份上,应酬一下吧!」燕青看出了李师师对自己的情意,却急于表明此行的目的,让大哥宋江能会会李师师。

    李师师略一迟疑「好吧!你就安排一下时间吧!」然后又继续说:「我们姐弟也好久不见了,来,上楼来!让我俩好好的聊聊吧!」

    「姥姥!摆果酒,时辰还早,您老人家放心,皇上不会这么早来的!」李师师的话对李姥姥来说,并不亚于宋徽宗的圣旨,即使冒点风险

    ,她也只有答应。

    李师师的闺阁里,李师师接待了燕青。酒间,李师师突然觉得一阵鼻酸,哽咽的说:「燕大哥,自从那日你不告而别后,我……我……」

    李师师觉得两行热泪滚下腮边,竟说不下去了。

    燕青不知所措的面对着李师师,他知道李师师要说甚么,也想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不也跟李师师一样的思念着对方。燕青叹道:「李姑娘!我知道妳的心意,耳且我这些日子以来,也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妳啊!只是……男儿志在四方,又逢国难当前,只好将儿女私情暂置一旁…

    …」

    李师师一听燕青表示也是惦记着自己,不禁微微一笑。燕青继续说道:「……况且,我燕某一向浪迹江湖,过着舔刀口的日子,每天都有

    性命之虞,我怕辜负了妳的情意……」燕青的嘴突然被两片柔软的樱唇给封住,后面的话也断掉了。

    别看燕青在道上混了多年,年逾双十了却未曾亲近过异性。这回李师师突然投怀送抱、献上热吻,倒让燕青受宠若惊,也不禁羞涩得脸红

    心跳。燕青本来自然的反应缩了一缩,但只觉得一股脂粉幽香直钻入鼻,不禁一阵心神荡漾。

    李师师的朱唇紧贴着燕青的嘴唇,灵蛇般的柔舌也伸进燕青的嘴里搅着,而竟然还能从鼻子里发出娇俏的声音说:「…燕哥哥…嗯…抱我

    ……抱紧我…」

    燕青彷佛受催眠似的,双手紧紧一围,便将李师师抱个满怀。燕青只觉得李师师柔若无骨的紧靠着胸膛,而且还像水蛇一般的扭动着,隔

    着衣裳还不断传着肌肤磨擦的热度。「沙!沙!」燕青觉得跨下正在骚动着,不由己的双手紧紧扣住李师师的后臀,让李师师跟自己的下身密

    密地贴着。

    李师师摸索着燕青的腰带,解开活结,让燕青的下衣自然滑落。李师师一蹲身,张嘴便含住燕青正充血挺硬的。「喔!」燕青觉得肉

    棒的部份,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包裹着,一阵舒畅感直冲脑门,双腿几乎一软站不住脚,连忙伸手扶靠着桌角,这才稳住,可是双腿却不

    听使唤的颤抖着。

    李师师「啧!啧!啧!」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舌舔、一会儿吞噬、一会儿唇磨,弄得燕青气喘嘘嘘的摇头晃脑。李

    师师嘴里虽忙;手底下也不闲着,熟练的扭着身体,把身上的衣物脱得半缕不留。

    突然,燕青紧紧的抱住李师师的头,喉咙不断的低吼着,下身一阵乱甩,「嗤!嗤!」一股股积蓄多年的浓精,随着跳动的激射而出

    ,全射进李师师的嘴里。「咕噜」李师师毫不犹豫的全吞咽下肚,还贪婪似的舔拭着上沾着的精液。

    燕青觉得有一种前所未遇的酸麻,全身百骸关结彷佛在嘎嘎作响,似乎要就此解体一般。燕青觉得在射精后,有一点萎缩之势,

    可是李师师却熟练的又把它给唤醒,让还来不及软化,却又擎起有若钢棍。

    李师师起身,将一只腿搁在椅子上,一手搭在燕青的肩上;一手扶着燕青挺翘的。李师师轻一踮脚,让顶在潮湿润滑的穴口,只

    稍一松身「滋!」应声而入,「啊!……」两人同时呼叫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满足、喜悦与淫荡。

    ※※※※※※※※※※※※※※※※※※※※※※※※※※※※※※※※※※※※又是夜里,樊楼仍然灯火通明。

    宋江委婉地向李师师表达了,农民起义军愿以抵御外侮为重,到边关御敌以报国的心情。

    对于宋江表白心迹的陈述,李师师没有用心去听,她的心思都在燕青身上,那双明如秋潭的眸子,始终不离燕青的脸。燕青只是脸色凝重

    ,百感交集。好在李师师理解自己的处境、身份,还没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叹想,却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喜悦于曾经拥有」的满

    足。

    李师师感叹的说:「妾身也曾经跟皇上提过宋大哥的事,可是皇上却听信奸臣高太尉之谗言,硬说宋大哥是占山为王、图谋叛变…」李师

    师不禁热泪盈眶:「…想来宋大哥及梁山泊诸英雄的一片古道热肠都要被辜负了……而妾身只是一名青楼弱女,只苦恼无力帮宋大哥的忙,还

    请宋大哥休怪……」

    宋江长叹一声:「唉!可怜大宋江山、百姓……」

    突然,一阵骚动打断宋江的话。「师师…我的儿……宫里那边…有灯烛光……怕是……」李姥姥喘喘地爬上楼不知是急的还是累的,说话

    有些不连贯。

    宋江、燕青立即起身向李师师告辞,当海棠带领他俩下楼时,李师师无限幽怨地对燕青说:「燕大哥,天涯浪迹,要多保重,妾身虽污,

    素心尚在,相见有日,莫忘……」说到后来,已经是泪湿粉颊了。

    燕青回过头来,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好,他含着热泪望了李师师一眼,只说了一句:「善自保重!」就转身追赶宋江去了。

    ※※※※※※※※※※※※※※※※※※※※※※※※※※※※※※※※※※※※形势变化很快,宋徽宗的太平梦很快就破灭了。西元一

    一二六年冬月,宋徽宗满腹心事地来到樊楼,三盏两盏几杯闷酒喝过之后,对李师师说:「师师,金人攻入内地,不肯讲和,我已下了罪已诏

    ,准备让位太子。唉!我当个不操心的太上皇,与你在一起的日子就长多了!」听得出来,宋徽宗的话里,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成份。

    李师师没想到局势竟这么快就变得这样不可收拾,她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口不应心地接着宋徽宗的话说:「但愿如此……」

    就在这一年的十二月二十六日,宋徽宗正式退位,太子宋钦宗继位。不到三天,传报金兵将渡黄河,东京城内,掀起一股大疏散,大撤退

    的狂潮。

    尽管宋徽宗反覆劝说,李师师始终坚持不随皇室转移,如实在要走,就随她自己的意向到乡间,找一小庵,削发为尼。开始,宋徽宗老大

    的不高兴,觉得堂堂明妃,流于民间,成何体统。后来又一想,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再说她本是青楼女子,散淡惯了,也只得听

    任她疏散到民间。

    一年以后,金兵攻破东京,宋徽宗父子都做了浮虏,在北上的浮虏队伍里,除了两个亡国之君外,还有赵氏王室和男女百姓共三千多人。

    在吱吱嘎嘎向北而去的马车里,宋徽宗回首往事,那宫廷辉煌,衣食的精美,特别是明妃李师师的笑靥,历历在目,懊悔之馀更添悲苦。

    在燕山南面一处颓败的寺庙壁上,留下了宋徽宗那“瘦金书”的手迹,记载了他当时的心情:《九叶鸿基一旦休,猖狂不听直臣谋;甘心

    万里为降虏,故国悲凉玉殿秋。》至于李师师,这位名噪一时的汴都名妓,自离开樊楼以后,就销声匿迹了。若干年后,有人传说在湖南洞庭

    湖畔碰到过她,据说她嫁给了一个商人,容颜憔悴,已无当时的风韵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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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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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王昭君

    汉朝时,南郡秭归县,一片秀丽的风光,真是地灵人杰的好地方。秭归县城西北边有一座小村落,靠南侧有一户民

    宅,便是王忠的祖宅老家。王忠曾官拜越州太守,现在告老还乡隐居于此。

    由于王忠现已年逾半百,膝下犹虚、乏嗣无后,所以人口倒还算简单。家中就只有两老及一位家仆而已,日子也蛮清闲恬淡的。不料,三

    个月后王夫人竟然有了身孕,乐得王忠是老来欲得子,天天开心。

    这天,正是王夫人临盆之日,宁静的家中平白的热闹起来了!产婆、街坊、邻居、贺客……一听得王夫人开始阵痛,就都纷纷来到。前厅

    是人声杂沓、内堂却哀声不断。

    这时虽是秋后冬初,王忠却汗流夹背、坐立不安,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冲进内室一窥究竟,但都给拦住。最后内堂传出一阵阵婴儿的哭叫声

    ,前厅反而静得出奇,然后不约而同「哈!」的一声,恭喜声就此起彼落。王忠也笑逐颜开、乐不可支。

    「哇!哇!……」,只见内堂门帘掀动,产婆手中抱着一个啼哭洪亮的婴儿走出来。王忠立即向前问道:「夫人还好吧?」伸手就要接抱

    婴儿。

    产婆虽是一脸疲惫,却也眉开眼笑的说:「恭喜老爷!添个千金,母女均安。」说着就把婴儿递给王忠。

    王忠一听是个女儿,先是一阵失望,但随即又想到:「生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强求不得的,夫妇俩年过半百老来得子,也算是老天的恩

    赐。将来如果能为女儿找个好人家,那夫妇俩老也是有个依靠……」思忖中看着襁褓中的女儿,不禁又高兴的笑得嘴合不拢:「呵!呵!好极

    了!……」

    产婆又在一旁滔滔不绝的夸赞着:「老爷,说真的!我这几十年来不知接生过多少婴儿,可是就没一个像小姐这么漂亮……」产婆指着婴

    儿的小脸蛋说:「老爷你看!小姐的鼻子挺直、小嘴红润、细皮嫩肉的,将来长大了可是个美人胚子,不知要迷倒多少儿郎啊……嘻嘻……」

    一回儿,王忠抱着女儿进入内堂,坐在床缘望着产后虚弱,躺在床上的王夫人,说:「夫人!真是辛苦妳了。」

    王夫人一脸歉色,疲软的说:「真抱歉!只替老爷生个女儿……没能生个儿子来传续王家的香火……」

    王忠安慰着王夫人说:「养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夫人别太在意,我俩年过半百老来得子,老天也算是够恩赐的了……」王忠又忍不住初

    为人父的喜悦说:「妳看!咱们女儿长的多标致啊,呵!呵!……」

    王夫人心稍安慰的说:「老爷,你就帮女儿取个名字吧!」

    王忠低首吟哦半天才喃喃地说:「……嫱,王嫱!就取个单名为“嫱”,小字就叫“昭君”吧!……」王忠抬头得意的笑着对王夫人说。

    又自言自语:「王嫱、王昭君,王嫱、王昭君,嗯,好!……」

    天生丽质的王昭君,越年长就越散发出典雅柔美的气质。美当她到小河边洗脸时,河里的鱼都惊艳于她的美貌而深沉水底;天空的飞雁都

    摄于她的气质而乱了秩序。成语中之「沉鱼落雁」指的便是王昭君,形容昭君之美足以让天地万物为之着迷、秩序大乱。据说湖北省境内有条

    小溪名为「香溪」,便是因王昭君长年在此洗脸,使溪水有芬芳之气、香传千里而得名。

    王忠夫妇因是老来得子,对昭君自是疼爱有加、视若掌上明珠。王忠夫妇平常对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