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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

老化。

    黄白色的脓水和烂掉的臭肉被琼崖紧绷着的,橡筋一样的阴道口卡了下来。粘稠的脓浆夹带着一块块死组织、腐肉像一圈向日葵的花瓣一样环绕在女人阴门的四周,散发着腐尸一样的恶臭。这时正是琼崖体液多的时候,只见一缕缕淫水掺杂着杨梅大疮的脓血和一块块的鸡巴烂肉顺着女人光滑的大腿一股一股的淌了下去。

    琼崖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可是有什么用呢!她彻底的昏了过去。

    琼崖曾无数次的幻想过自己今后的生活,却从来没想到过这样不堪的一幕。

    当琼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男人们早已不见了,甚至所在地点也不再是原来的大饭店的房间,而是一件普通的民房里。

    自己也已经被松绑,被随意的扔到了地上。

    “小妹妹。”一个声音在呼唤她,“你终于醒过来了。”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和善女人。琼崖挣扎着想站起来逃走。她踉踉跄跄的爬到门边,想推门出去。但是没推开。

    “锁着呢。”

    “放我出去。”

    “我也没有钥匙。他们从外面锁的。”

    窗户上按着不锈钢的防盗栏,想自杀都没有机会。

    “你叫什么名字?”

    “郭丽丽,你叫我郭丽就行。你呢?”琼崖临时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字。她记得城里一家按摩院的老有个女儿叫美美。自己不如当一她的妹妹。没想到名字是不能乱起的。这一下琼崖真的中了蛊了。

    “睐婺。”

    “你为什么也在这里?”郭丽问。

    女人没有答。“我帮你擦擦脸吧。然后把衣服穿上。”睐婺小心的帮郭丽拭去嘴角上的血痕,“这是卫生纸,你把你那个地方也擦一下。”

    女人原来并不想接触到郭丽身上的血和唾液,因为她很快便会有很强的传染性,碰到了便会被传染;而且她自己也不干净。可是看到郭丽满身是伤的样子,又不忍心。女人最后一狠心,‘反正自己也被糟蹋得不想活了,没准已经被传染了。不如死了算了。’所以继续帮起郭丽来了。

    睐婺虽然是专门被威哥糟蹋用的。但是她逼着威哥戴套,不许碰她的身体,否则宁死不从。为此每次威哥糟蹋她的时候,她都会躺在床沿,尽量大的劈开腿,再用两只手拉住两侧的脚踝。尽量不让威哥碰到自己的身体。威哥因为只有这一个女人了,只好答应了女人的要求。

    可惜即便这样也不能防止恶疾的传染,睐婺这几天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知道自己没有几天活头了,心中最为记惦的是自己的女儿,‘我死了。她怎么办?’睐婺的心都快碎了。

    “不行。我要洗。”郭丽挣扎着说。

    “洗洗吧。洗干净也许发病可以晚一点。你被威哥糟蹋了。而且没有带任何防护措施。你已经染上了血毒的杨梅大疮。没几天时间了。”

    “什么?”郭丽这才知道刚才那个肮脏的男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危险,“我要去看医生。我不能死。我要报仇。”她明白了那个男人为什么那样的丑陋。

    “医生要是管用我早就去看医生了。医生说因为中国人总是滥用抗生素,认为那是‘好药’,结果病菌产生了抵抗力,对这种病现在连青霉素都不起作用了。其实得点小病根本没必要使用药力强的药,就是那种所谓的‘好药’。你看那些围在医生周围,一个劲的央给‘开点好药吧,’的人其实跟自杀已经没多大区别了。~~~你先去洗洗吧。厕所在哪边。”

    女人扶着郭丽走到了厕所,“你自己可以吗?”还没等郭丽赶人,女人自己便准备离开。

    “可以。”

    可是女人刚一松手,郭丽的腿支撑不住身体,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女人急忙把她又扶住了。

    “你扶着墙站好,等一等,我帮你把水调好。不然太凉,激坏了身子。”

    水调好后,郭丽首先准备冲洗头发,上面男人的精液把郭丽的头发黏成一绺一绺的。那个女人就在旁边扶着她。

    “先不要都洗掉。”郭丽突然想起了什么,“先用卫生纸收集起来扔到一个墙角。以后这些都是证据。如果我死了,你把这个交给警察。”她说。

    “我现在恐怕也被你传染了。我还有孩子。”说着,睐婺伤心的哭了。

    郭丽丽不管睐婺有多伤心,只顾办自己的事情。这是警察的习惯,警察都这个样子。她身上斑斑点点的有好几种精斑。琼崖将它们一一收集了样本。

    收集好证据,郭丽丽看到一瓶香波,想去拿,不想脚一软几乎跌到。女人连忙搀住她,“你坐在地上,我帮你洗。”说着女人关掉水,扶着琼崖坐在喷头下。

    “你自己能洗下面吗?”睐婺问郭丽丽,“还是我帮你洗吧。”睐婺见郭丽丽要死要活的样子,只得替她洗下体。这一洗不要紧,竟然从郭丽丽的阴道里脓脓血血,死皮肤烂肉的掏出一大堆东西。‘病菌从身体内部或伤口可以直接进入到血循环系统。这女人活不了几天了。’睐婺心想。久病成医,她现在懂得了很多医学知识。

    伤口接触到水以后疼得郭丽直‘吸溜’。但是她太坚强了,一声不吭的忍受着。“我们必须想办法逃出去报警。”即便如此,郭丽的态度仍然十分坚定。

    “门锁着,外面有人看着。”

    “几个人?”

    “就一个。”

    “你骗他。想办法让他开门。我把他打倒,然后咱们跑。”

    “不能打倒吧?上次有人这样,结果法院判他防卫过渡。”女人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你打谁呀?就算你是个男的,这会连走路都有困难,还能打人?’

    “这帮南京的狗法官。他们给中国制造的恶劣影响比我可大多了。几十年都清理不掉。”郭丽咬牙切齿的说,“那怎么办?”

    “我抱住他的腿。你跑。”

    “开门。我们要出去买东西。”这是睐婺在说。

    有人走了过来。是那个看门的,“开门可以,先让哥爽一爽?”

    “滚。”郭丽气愤的说。

    “她身体不行。”睐婺赶快给琼崖使了个眼色,“我憋得要死,正想找个小哥出货呢。来吧,快来呀。”

    可惜她刚才对郭丽使眼神的时候被人家发现了,“你有传染病。爷才不上当呢,”看门的人走了。

    两个人精心策划的阴谋就这样无疾而终了。郭丽再次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就这么纠结了好几天。直到一天睐婺奇怪的问郭丽丽,“你让威哥强奸了为什么没有被传染?现在还是没事人一样?”

    “我也不知道。你被他糟蹋得次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