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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8)

明说不要钱,那就说明这女人今晚是出来找一夜情对象呢。

    这样的女人,现在也越来越多了。

    方宏哲一方面有点鄙夷这女人浪荡的生活方式,腹诽着她还不知道跟多少男

    人上过床,另一方面却又对自己能吸引到这女人的注意而感到沾沾自喜。

    但他考虑的时间未免太长了一点,女人丢了耐心。

    「算啦,拜拜」。她张张手,抬脚就走。

    方宏哲大急,连忙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等一下,我没说不去啊」。

    女人被他这一拽,脚步踉跄了一下,呼吸突然变得有些急促,脸上的神情显

    得有点古怪。

    「好……那走吧」。

    方宏哲没想到传说中的酒吧约炮居然这么简单,或许是这个女人过于饥渴,

    本身又足够开放的缘故,顾不得多想,带着她离开酒吧。

    「去哪儿?」女人上车后,气喘越来越急,搞得方宏哲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有

    轻微的哮喘病。不过听她说起话来还是神完气足,应该没什么问题。

    「前面不远,我这几天就住在宾馆。不用另外开房」。方宏哲一边关注着她

    的状态,一边向她解释。

    女人点点头,在后视镜里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问:「是不是觉得我是个骚货?」。

    方宏哲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张口结舌。

    女人也不管他在想什么,直接自问自答:「你直说就可以了,我就是个骚货。

    我找男人不要钱,只要能把我操出高潮,我以后就还会再找你!如果你一夜能把

    我搞high三次,接下来一个星期,我就随你玩」。

    方宏哲被她说得心痒难搔,但毕竟很少和这么开放的女人交流,一时接不上

    话,只能摆出一副笑脸,示意自己十分愿意。

    两人之间沉默了片刻,气氛稍显尴尬。方宏哲正想开口说点什么,这女人突

    然俯下身,把长裙裙角一直拉到腰部,将穿着连裤袜的下半身暴露出来。

    「你干嘛?」。

    女人冲他抛了个媚眼:「给你看样好玩的,让你看看我有多骚好不好?」。

    方宏哲正在开车,既腾不出手来阻止她,又带了几分强烈的好奇,就看着她

    把手探入裙底,一直深入腰间,费了好大气力将连裤袜一点点剥下,一直扯到脚

    踝处。

    借着幽暗的车内灯光,方宏哲偷眼瞅见这女人穿了条湖蓝色的蕾丝内裤。

    女人二话没说又直接把内裤也扯到了膝盖处,又把方宏哲吓了一跳。更惊人

    的事情还在后面,这女人两腿间光秃秃的,一丝毛都没有,靠近肉穴口的部位隐

    隐约约好像有一根细绳,她拽住这根绳,慢慢从肉穴里拉出一个圆滚滚的两指粗

    一指长的塑料棒。大半塑料棒滑出肉穴后,轻微的「嗡嗡」声在车里响起。

    「你刚才一直戴着这个?」方宏哲虽然见识不多,但总算还知道这玩意儿是

    女人自慰用的振动棒,顿时觉得匪夷所思。当然,他也终于明白之前这女人为什

    么时不时会有些奇怪的表情和姿势,原来她下面一直塞着一个始终保持振动状态

    的玩意儿。这样一想,那她此前其实已经表现得足够淡定了。

    「是啊,憋死我了」。女人长出一口气,伸手在两腿间抹了一把,「我的天,

    湿透了」。她先把擦抹了肉穴口的手指塞到嘴里嘬了一会,又把振动棒也递到嘴

    边,又吸又舔地品尝了好一会。

    方宏哲心乱如麻,之前想到的话题忘到了九霄云外,正在绞尽脑汁找新话题,

    却见她将整个身子往下滑了滑,挺起屁股,微微抬腿,又把手伸到两腿间,慢慢

    从较靠后的位置又掏出一个振动棒。

    方宏哲这次真是差点把眼珠都瞪出来。

    「你这个……是塞在……」。

    「是啊」。女人呼呼地喘了好一会粗气,这才笑着说,「屁眼都震麻了」。

    她把后取出的振动棒也塞进嘴里,像吃冰棍似的舔了好一会。

    「你这是……」方宏哲突然有点害怕,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女人把刚从下体前后两个洞里取出的振动棒上上下下舔了个遍,快速将下身

    收拾利落,当长裙裙摆重新盖住脚踝后,她看上去正常多了,连神态都与刚上车

    时有微妙的不同。

    方宏哲不时从内视镜里看这女人一眼,不由自主地减缓了车速。

    女人拿起上车后就从包中取出,一直搁在手边的手机,放到耳边:「都听到

    了没?我可是当他的面把东西都拿出来了」。

    她的手机居然一直是接通的。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这女人咯咯笑着说:「他话比较少,又不是

    我的错!你要求说的话我都说了,该做的我也做了,你可别想赖账哦」。

    方宏哲虽然不清楚这女人和电话那头的人到底在玩什么玄虚,但很明显,自

    己好像是被人耍了。

    放下电话,这女人扬了扬手:「不好意思啦,先靠边停一下」。

    方宏哲不明所以地找地方停下了车。

    那女人带着一丝不好意思说:「其实我今天已经约了人。就是因为跟他打了

    个赌,我要在半个小时内在酒吧约个男人开房,然后还要当着他面把塞在下面的

    东西都拿出来。现在我赢了!谢谢你帮我赢了一大笔钱哦」。

    方宏哲黑着脸一言不发。

    女人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驾驶台上。

    「跟你开了这么个玩笑,真是抱歉啦!今天不行了,改天你如果有空的话,

    再约我吧!拜拜」。

    说完,这女人跳下车,拦下一辆出租径直走了。

    方宏哲满心郁闷,莫名却又有那么一丝轻松。他拿起驾驶台上的名片。

    「苏凌艳……」他喃喃地念了两遍这个名字,把名片收起来,发动了车子。

    这学期宋斯嘉的期末考试安排得很巧,上午是她给本科二年级开的专业课考

    试,下午就轮到全校公选课,一天之内全都搞定。这样一来,她的这个学期基本

    就结束了。当然她还要批卷子,但这并不复杂,也不必立刻完成。

    也就是说,宋斯嘉其实已经算是开始过寒假了。

    齐鸿轩则还要再等等。这学期除了全校公选课以外,他还开了两门课,一门

    前天已经考过,另一门要到下周才考。所以,他这两天就比较闲,总说周末时要

    给妻子一个惊喜。

    宋斯嘉下午监考刚结束,齐鸿轩就打电话通知妻子,自己已经把车停在图书

    馆前,她一忙完手头的事,就可以过去找他。从五教走去图书馆,也就十分钟的

    路程。

    宋斯嘉来到丈夫车旁,打开副驾驶这边的车门,齐鸿轩连忙把一个原本放在

    副驾驶位上的纸袋丢去后座。

    「那是什么呀?」。

    齐鸿轩神秘地笑笑:「没什么。老婆,等会我们去吃什么?」。

    「随便吃点就行了。我从长沙回来还没去看过爸妈呢,要不晚上我们去爸妈

    家吃饭?」宋斯嘉此刻口中的「爸妈」指的是齐展诚和陈建芬夫妇。

    齐鸿轩耸耸肩:「等我们都放了寒假再去好了。这个不急。怎么能随便吃点

    呢?都说了,今天晚上还有节目呢」。

    宋斯嘉系上安全带。「真还有节目啊?你不是还有考试吗?考完再说吧」。

    「我那考试还有好几天呢。再说了,我是去监考,又不是我考。学生要背书,

    我的卷子早就出完了,到时候发卷子直接考就行了,根本没什么要准备的。这样,

    我们去你上次说还不错的那家砂锅粥吧」。

    「行」。宋斯嘉在这些事上很少挑剔,一般都由齐鸿轩做主。

    那家潮州沙锅粥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不过他俩到店里的时候,晚餐高峰时

    间刚刚到来,齐鸿轩又提前订了位子,所以就无需多等,直接入座。宋斯嘉知道

    丈夫肯定是事先作了安排,虽然不知道他接下来还准备了什么节目,但还是感动

    于他的诚意。

    夫妻俩结婚虽然才一年多,但对于从幼儿园时起就相识,高中又做过同学的

    两人来讲,说是老夫老妻也不为过。换作很多别的夫妻,慢慢变得左手摸右手也

    不奇怪。但齐鸿轩待她始终如初,尽管他偶尔会冒出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做些出

    格的事,但总的来说,对老婆还是很不错的。

    吃饭的时候,宋斯嘉告诉丈夫后天晚上有个朋友聚会,有两个生日相近的朋

    友凑在一起提前庆生,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齐鸿轩知道这个聚会,这几年来这已经成了一个固定节目。参加的基本就是

    当年宋斯嘉当领队参加宁南大学校创业大赛时那个参赛队的队员们。前几年,齐

    鸿轩都没有参加,说是大家不熟,刻意参与,会扫了别人的兴。不过今年他决定

    要出席。

    因为齐鸿轩知道,沈惜会去。

    宋斯嘉和这男人不就是因为那次创业大赛而相识的吗?

    虽然不能限制妻子和那男人见面,但能盯着的时候,还是应该盯着点。

    开开心心吃完饭,夫妻俩又回到车上。车行几分钟以后,宋斯嘉突然发现不

    对。

    「哎?你这是去哪儿啊?怎么开到孝婆桥这边来了?你走错方向了吧?」。

    孝婆桥位于崇滨大学西北方向,从那家砂锅粥回位于城北的家,就应该沿着

    高架一路向北,根本没必要绕到这边来。

    「方向没错,是你以为的目的地有错」。齐鸿轩一副计策得逞的样子。

    宋斯嘉抱臂于胸,笑吟吟地问:「那你准备把我带到哪个目的地去啊?」。

    齐鸿轩竖起食指放到唇边。

    「等一下,等一下。一会你就知道了」。

    「故弄玄虚」。宋斯嘉白了丈夫一眼,不再理他,掏出手机登录微信。作为

    当年的领队,那支参赛队的队员又大多是学弟学妹,所以这群人一向以她为首,

    聚会当然少不了由她来组织。

    等再次一一确认星期天晚上所有人都能到齐以后,宋斯嘉又抬起头来,这才

    发现车窗外的街景显得很陌生。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路上人来车往十分繁华,

    但一连过了两个路口,宋斯嘉居然都没看出自己现在是在哪一片。

    齐鸿轩看出她的疑惑,笑了笑。

    「放心啦,你这么好的老婆,我舍不得把你卖掉的」。

    宋斯嘉呸了一声,倒也不着急,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又过了一个路口,

    她突然瞧见一个极具特色的火焰状的街心雕塑,这才明白此刻自己身在何处。

    「哎,怎么到这儿来了?你要出城啊?」。

    齐鸿轩已经把车开到了中宁市区的最西侧,再朝外走个十几分钟,差不多就

    是双湖景区的地界。

    「我不是说了晚上有节目吗?」齐鸿轩稳稳把着方向盘,不慌不忙,「我在

    香格里拉订了个湖景房,我们去过个二人世界的周末」。

    宋斯嘉被他逗笑了。

    「又没生小孩,我们哪天不是在过二人世界啊?花这钱干嘛?」。

    「回了家总要打扫卫生,做饭,洗衣服,没事也能忙出事来。出来轻松一下,

    就当是为我们舒舒服服的寒假开个好头吧」。

    宋斯嘉承认丈夫说得也有理,但突然想起了周日的聚会,齐鸿轩让她放心,

    本来就准备只在双湖景区过两夜,周日就回来,到时候无非是早点出发。双湖区

    紧挨着市区,就算在交通高峰期,两三个小时也能开到市中心,不必担心会错过

    聚会。

    宋斯嘉放了心,也就不再说什么。但很快,她又想起一件事。

    「还是先回趟家吧,总得拿些替换衣服吧?」。

    齐鸿轩扬手,伸出拇指指了指后座上的那个纸袋。「我帮你拿了两套内衣。

    反正就两天时间,外套也不用换。

    「呦,你想得很周到嘛」。对于丈夫这次的安排,宋斯嘉还是很满意的。

    「那是,也不看看你老公我是谁」。

    周五下班后出城的车子很多,不过他们出发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所以路况

    还算畅通。中宁仅有云枫山和六里、太苍双湖两个5a级景区,这两个景区在行

    政区划上都属于双湖区,所以最近十来年,双湖区的基础设施和娱乐服务业的发

    展堪称迅猛。出城后,仅有结合部一小段路程稍显冷清,很快就又进入灯红酒绿

    的世界,比之市区似乎也不遑多让。当然越接近湖区,繁华不减,但喧闹还是渐

    渐隐去许多。能位于湖区周边的,无论是酒店还是会所,多是高档场所,自然另

    有一番气质。

    齐鸿轩订的房间是豪华湖景房,位于23层,装修精致温馨,宋斯嘉一进房

    间就满心欢喜,滚到靠近窗边的沙发上伸长四肢,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沙发后面,在大落地窗边,朝向湖面的方向,安有一个极大的心形按摩浴缸,

    就算两人并排躺在里面也毫不为难。

    「这段时间一直绷着,很累吧?」齐鸿轩坐到妻子腿边,轻揉着她的小腿,

    口气十分温柔。

    宋斯嘉歪着头,扁了扁嘴。「是啊!要上课,开会,做课题,还要写论文、

    写书……连轴转啊……烦死了」。

    齐鸿轩暗笑。听妻子抱怨工作可是不常见的,毕竟做学者是她的志趣所在。

    能让她说出个「烦」字,说明最近这段时间她确实感觉十分疲惫。

    「你先躺着,我去冲个澡」。齐鸿轩站起身,帮妻子掩上一部分窗帘,却刻

    意留下一段不小的缝隙,使她在有需要时,挺起身就可以很方便地看到窗外的湖

    景——虽然夜晚的湖上,除了十几艘偶然经过的画舫上灯火通明,基本上是黑漆

    漆的一片。他又打开电视,调好空调,还从床上取来一个圆靠枕,帮妻子垫在颈

    下。

    见他忙忙活活了一大通,赖在沙发上的宋斯嘉自然觉得窝心得很,扬起脖子

    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齐鸿轩顺势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转身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同时配备普通椭圆形浴缸和淋浴房。齐鸿轩平时去酒店极少使用浴

    缸,因为今天住的是香格里拉,他才放心地在浴缸里放满了水,舒舒服服地泡了

    个澡。

    等齐鸿轩出来时,宋斯嘉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完全躺倒了,她直起身半靠在沙

    发背上。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老电影《电子情书》。齐鸿轩看过片段,并不太感

    兴趣,但宋斯嘉像是很钟意,看得津津有味。

    齐鸿轩很想催妻子快去洗澡,但又不想打断她的兴致,怏怏地坐到离她不远

    的位置。宋斯嘉倒是不像他想的那样沉浸在电影里,很快就关了电视。

    「咦?怎么不看了?」。

    「以前就看过。你洗完了?那现在我去洗」。宋斯嘉懒洋洋地起身,「你那

    个袋子放哪儿了?给我拿套内衣」。

    齐鸿轩指了指放在沙发边地上的袋子。宋斯嘉弯腰去翻,没看到丈夫嘴角浮

    起的一丝坏笑。

    「明天你准备干嘛?去逛双湖吗?」宋斯嘉取出一整套被包裹得很好的内衣,

    「你还装得挺好的嘛……咦?」。

    齐鸿轩听妻子发出一声惊叹,反倒轻松地半躺半坐下来,眼含笑意,看着她

    从那袋子里取出一个透明塑料袋,提在手上不停地晃着,回头半嗔半嘲地笑。

    「这是什么?」。

    齐鸿轩嘿嘿笑:「给我的小母狗准备的战袍啊」。

    宋斯嘉脸一红,啐了一口:「谁是你的小母狗?」。

    「耶?你想耍赖呀?上次是谁说过几天就会做我乖乖的小母狗?哪里乖了?」。

    宋斯嘉撇撇嘴:「就算是我说的,我也没说要穿什么战袍啊」。

    「狗狗会反对主人吗?」齐鸿轩一说到「狗狗」两个字,肉棒就硬得发疼,

    「这是主人特意为乖乖的小母狗准备的,母狗要听主人的话哦」。

    宋斯嘉皱起鼻子,做了个鬼脸。

    「洗完澡就换上吧」。齐鸿轩摆出了葛优瘫的造型,颐指气使地装起了主人

    样。宋斯嘉轻轻哼了声,看上去不情不愿,但还是拿着那个袋子进了卫生间。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宋斯嘉才重新出来。

    此刻紧贴在她身上的是一身极其暴露的内衣。脖子位置是个项圈,可能是不

    会穿的缘故,上面的搭扣都没有系好。上半身横七竖八的全是细窄的黑色皮条,

    用铜环串联着,在前胸形成一个类似「爻」字的形状,上面那个斜十字交叉的两

    边是封了口的,围成两个空心圆窟窿,把赤裸在外的饱满乳房勒得格外圆润挺拔。

    宋斯嘉白皙的肤色和暗沉的黑皮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下身窄小的三角小皮裤包

    裹得倒很严,只是裆部有一条拉链,裆前位置有个拉头在不停地晃啊晃,像在欢

    快地提醒别人:「我这里是可以被拉开的!快来看我里面的春光吧」。

    除此之外,宋斯嘉身上就再没别的什么了。她刚过三十岁,热爱运动而塑造

    出的健美身材,配上这身颇具s气质的情趣内衣,显得格外挺拔丰满,凹凸有

    致。

    再想想这位美女平时的形象,学校里那种文雅端庄的女学者气质有多浓,此

    刻穿成这幅摸样的她就显得有多骚。

    在妻子还待在卫生间里时,齐鸿轩就不住想象这套内衣穿在她身上会是怎样

    一副样子,一边幻想一边轻轻揉搓肉棒,此刻眼见宋斯嘉的模样比自己想象得还

    要显得骚浪,肉棒顿时被刺激得昂扬奋起。不过他没有急着扑上去,而是照计划

    拿起了手机。

    「来,小母狗,主人给你拍照」。

    「哎呀,拍什么呀!你这衣服真不舒服」。宋斯嘉一脸嫌弃,她正在不住地

    摆弄上半身那些细皮条,尤其是勒住乳房的那两圈,总让她觉得难受。但她越是

    忙活,越是让齐鸿轩抓拍了好几张很有感觉的照片。

    清晰地留下了妻子正面的淫浪模样,齐鸿轩又提出了新的要求:「来,宝贝

    小母狗,转过来扭扭屁股」。他现在尽可能每句话都要咬死「小母狗」这三个字,

    其实也是不断在给宋斯嘉提醒,让她今晚好好以母狗而自居。

    人有时就是惯性使然。宋斯嘉没有让别人给自己拍艳照的爱好,但架不住丈

    夫反复要求。自从结婚周年纪念日那晚任由齐鸿轩拍了好多照片,她甚至还主动

    摆了各种pose加以配合后,夫妻间拍些这类照片调剂情趣,虽说不算家常便

    饭,但也有过好几次了,宋斯嘉真的已经习惯。

    除了在公众场合做爱以及丈夫念念不忘,但她毫无兴趣的肛交外,宋斯嘉也

    真没有任何在性方面的绝对禁忌。凡是能促进夫妻间的乐趣和感情的小花样,她

    也不介意时不时就玩一下。

    听丈夫口口声声都不忘「小母狗」这个称呼,她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过这三

    个字了。不过这也算作茧自缚,是她自己在几天前给自己扣上了这个名称。既然

    丈夫喜欢,那偶尔承认一下也无伤大雅。就真当了自己老公的小母狗,又怎么啦?

    宋斯嘉撅着嘴,慢慢转身。齐鸿轩果断地把手机切换到视频模式,将焦点对

    准了渐渐扭了起来的翘臀。

    「跪下,把屁股撅起来扭!小母狗要学会摇尾巴」。

    宋斯嘉服从指挥,四肢着地,趴到地上,一旦变换成这样的姿势,自然而然

    地就前后挪动了几步,高耸的臀部伴随着身体的前进左右摆动,显得格外诱人。

    齐鸿轩当然把这样的「美景」全部录下。

    「来,宝贝儿,坐到沙发上去」。

    宋斯嘉乖乖爬到沙发上,翻过身来正面朝向丈夫。

    「来,对着镜头,把你下面的拉链拉开,把你的小骚穴露出来」。

    两条长腿分八字打开,紧闭的拉链慢慢被来开到裆底,宋斯嘉又把手从身后

    插到屁股底下,反手找到拉头,继续向后拉,直到把拉链完全拉开为止。敞开的

    齿牙间,秀气的幽密丛林配着仿佛正在蠕动的嫩红色肉唇,隐隐地散发阵阵淫香。

    经过这么几番摆弄,宋斯嘉的肉穴早已漏出了足够多的分泌物。

    被这股气味刺激得失了耐性,齐鸿轩最后对着肉穴连拍了几张,随手将手机

    丢到一边,狠狠地扑了上去,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顺利地插入妻子体内,润滑的

    腔道完全没有任何阻碍。宋斯嘉张手搂住丈夫的脖子,口中发出近似渴求的呻吟,

    享受着下体被狠狠撞击的满足。

    最近两个来月,除了在万象城的公厕里那次以外,夫妻俩正儿八经的亲热还

    真是稀少。身体健康,又正值盛龄的宋斯嘉当然也有女人的欲望。如今在一个温

    馨的房间,面对自己的丈夫,这种欲望自然加倍地爆发开来。

    「小母狗」的称呼不但没有让她不悦,反而使她内心深处骚动起来,隐隐有

    一种就放肆地做一晚上母狗又何妨的冲动。

    许久空虚的肉穴很快变得泥泞一片,伴随着腔道里一阵阵抽动的酸麻,宋斯

    嘉仰着头,眼神迷离,毫不压抑的醉人呻吟在房间里回响。

    被皮条勒出美妙浑圆的乳房伴随着抽插的节奏飞速抖动,齐鸿轩肆意地揉搓

    着肥糯的乳肉,得意地看著明显比平时的床上更放浪三分的妻子。他能感觉自己

    的肉棒被夹得很紧,妻子虽然已经到了所谓「如狼」的年纪,但破处至今不过一

    年多,身体的开发根本就还没有完成,耕耘了一年的肉穴还有著有如处女般的紧

    窄滚烫,真是宝贝。

    想到这么一具美妙的肉体在此后漫长的岁月里将由自己独享,一点点地操到

    烂熟,齐鸿轩就兴奋无比。就让我一点点把操松你的屄,你就永远乖乖做我的母

    狗吧。

    宋斯嘉那独特的妙穴像搅动毛巾一样刺激着肉棒,一旦抽插起来,层层叠叠

    的肉褶子前赴后继地刮蹭着肉棒,仿佛是个活物似的不断蠕动,齐鸿轩从头到脚

    舒爽得要命。不过,为了在今天大发神威,已经好几天养精蓄锐的他保持着极好

    的状态,妻子穴中妙不可言的嫩肉只带给他强烈的刺激,而没有减损激昂的状态。

    「小母狗,叫两声来听听」。

    「叫……叫什么?我不是正在叫吗?啊……啊!轻一点」。

    「这是女人在叫!我要听母狗叫!宝贝儿,学狗狗叫」。

    「不叫」。宋斯嘉张嘴在丈夫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我要是真的狗狗就咬

    死你」。

    「你不是真的狗狗哦?你不是我的小母狗?不是小母狗?你就是一条母狗,

    我的小母狗」。就经验而言,齐鸿轩知道妻子内心深处固然不会真的存在这样无

    稽的念头,但在夫妻亲热之时,似乎也并不介意加入这种小小的情趣,所以他就

    像魔音灌脑似的不断重复「母狗」两个字,果然宋斯嘉并没有明显的抵触。随着

    不断地吼出这两个字,齐鸿轩也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宋斯嘉两条长而有力的腿盘

    在他的腰间,脚丫在他身后搅在一起,这种姿势能够使齐鸿轩在保持眼下这种姿

    势时最大限度地插入肉穴深处,每一次撞击都能顶到令宋斯嘉接近疯狂的位置。

    「好!我是小母狗」。宋斯嘉突然狠狠推了丈夫一把,松开一直紧绞着的腿,

    「你先出来!狗狗不是应该从后面来吗?我是母狗,你要不要从后面干?」。

    齐鸿轩当然愿意用那种体位,何况还是宋斯嘉主动提起的,这无疑会让她更

    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他离开妻子的身体,宋斯嘉利索地翻过身,将上半身紧贴在

    沙发上,尽可能地抬起臀部。她还没把翘臀抬到最高,臀肉一紧,已经被齐鸿轩

    抱抱地抓了满手,肉棒贪婪地撞了进来,仿佛不舍得离开肉穴太久似的。

    「母狗就该大声叫!叫吧」。

    齐鸿轩的格外十分粗壮,所以在他将肉棒完全插入以后倒没有特别的感觉,

    就是在出入之际,尤其是肉棒抽出到一定程度,几乎就要离开肉穴的时候,龟头

    就像卡在穴口似的,这会显得格外刺激。在内心深处也知道眼下这种姿势会让自

    己看起来特别像条母狗,而丈夫的肉棒又几乎每次都能凶猛地顶到子宫口,宋斯

    嘉从被插入开始就尖利地嘶叫,逐渐变得越来越大声。

    或许是香格里拉客房良好的隔音也使她放下心来,竟然叫得比在家中更加放

    荡一些。

    「怎么叫得这么骚?小母狗干嘛这么骚?有没有那么爽啊」。齐鸿轩气喘吁

    吁的,现在的他就像一个胜利的君主,尽情地享受着身前这个看上去已经完全被

    他征服的女子。

    「是!爽!小母狗被你操得好爽!老公你操得我好爽」。宋斯嘉毫不犹豫地

    回答。

    「爽就叫得这么骚!?」齐鸿轩使劲掐着妻子的屁股,「看来你不光是母狗,

    还是条不要脸的骚母狗,是不是?」。

    「是啊……啊」。臀肉的痛和肉穴中的爽并存,宋斯嘉有些无所适从。

    「大声说!宋斯嘉是母狗」。

    「快点说」。

    「嗯!啊……宋……宋斯嘉是母狗……是老公的母狗」。

    「母狗哪来的老公?叫主人……」。

    「主人……」。

    「继续说!宋斯嘉是骚母狗」。

    「宋斯嘉是骚母狗,是主人的骚母狗!啊……你好厉害……」。

    「不要脸的小母狗,叫得这么大声!就不怕被别人听到啊」。

    「不怕!只要爽!啊!小母狗不要脸!啊!老公,来了!来了!来了」。

    伴随着放肆的叫喊,宋斯嘉的臀部终于停下了有韵律的扭摆,僵直的身体一

    阵阵抽搐着,大团大团的淫液蜜汁滚涌而出,被丈夫还未停止抽插的肉棒挤出两

    人结合部的缝隙,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第一波高潮突如其来地杀到,宋斯嘉浑身的气力像是瞬间被抽光了,有气无

    力地趴着,任由齐鸿轩还像条凶猛的公狗似的闷头狂插,他用的力量越来越大,

    以至于沙发都开始猛烈摇晃起来。

    宋斯嘉的肉穴实在与众不同,即便是像现在这样整个人近乎瘫软的状态,她

    穴中的嫩肉仍可以紧紧地咬住肉棒,齐鸿轩甚至觉得这个肉穴比吴静雅的屁眼更

    紧更烫,时不时的一次紧缩总是让他有一种肉棒快要把夹断的绝妙快感。

    睾丸底部猛地游上来一阵酥麻,微妙的快感如电流般流转全身,浓热的精液

    终于被引爆,大股大股地灌进妻子的肉穴肉穴。

    「别动别动」。刚射完精,齐鸿轩难得头脑还是无比清醒,急切地命令着想

    要完全躺倒的妻子不要变换姿势。他飞速抄起手机,赶在精液从肉穴中流出的瞬

    间,连拍了好几张照片。还嫌场景不够刺激,他又伸手扒开一边肉穴,再拍了几

    张。

    宋斯嘉这一回真是有点累到了,也顾不上老公在自己屁股后面玩什么花样,

    只顾着呼呼气喘。好容易等他折腾完,连忙平平躺倒,胸口急速起伏,勒着乳房

    的皮条也随之上下,带给人无限的遐思。

    白皙的肌肤带着一层玫瑰红,好像是由高潮带来的血气,透着高挑丰满的身

    材显得尤其美丽。

    「老婆,要是你的学生、同事知道你这么骚,会怎么想?」。

    香格里拉酒店豪华套房里的沙发十分宽大舒适,齐鸿轩强行把自己挤进了宋

    斯嘉和沙发背之间,居然也能勉强躺得舒服。他轻抚着身前的柔臀,笑眯眯地在

    宋斯嘉耳边轻声耳语。

    宋斯嘉连抬头白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抗议似的哼了一声,听着反而像

    在撒娇。

    齐鸿轩慢慢又将手探入两腿之间,宋斯嘉紧闭双眼,嘴角略带满足的笑意还

    没褪去,任由丈夫继续作怪。她的大腿之间既有汗珠又有淫液,黏滑潮润。因为

    此刻保持平躺的姿势,两腿夹得又紧,半数精液倒还没有倒灌出来,还留在阴道

    里。淫汁和精液混在一起,整个腔道内部湿滑无比。齐鸿轩的手指钻到肉穴口边,

    毫无困难地将一个个指节捅入深处,即使只是一根手指那般粗细,妻子的肉穴仍

    然可以把闯入的异物紧紧裹住。手指就像戴上了一个贴合度极好的指套,无论往

    任何一个方向弯曲手指,都能感受到肉膜强有力的反弹。

    宋斯嘉的身子慢慢又弓了起来,两腮飞红,齐鸿轩惊讶地发现她的身体不由

    自主地抽搐着,屁股激烈地扭了起来,突然一阵哭泣似的哼鸣传来,肉穴深处明

    显地起了痉挛。宋斯嘉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居然又来了一波高潮,而且还是被自己

    的手指抠出来的。

    抽出手指,放到鼻前使劲嗅了一下,腥咸骚甜的滋味令齐鸿轩一下子提起神

    来。他淫笑着将手指递到妻子嘴边,宋斯嘉不愿张嘴,但齐鸿轩硬要把手指塞进

    去,她也不死扛,由得他将手指上的液体都刮在了自己舌齿之间。

    两人终于谁也不再动了,就这么搂着静静地躺了许久。

    宋斯嘉慢慢从沙发上溜下来,跪在地上,支着下巴瞅着齐鸿轩。

    「怎么样?小母狗今天乖不乖?」。

    「乖」。齐鸿轩发自内心地夸了一句,「还想不想再来?」。

    宋斯嘉抿着嘴笑:「就算我想,你现在行不行啊?」她抬手在丈夫软趴趴的

    肉棒上拧了一下,结果满手都是黏糊糊的,反手又都抹在了自己乳房上。

    齐鸿轩诡秘地一笑,探出身子伸长胳膊在那个装内衣的袋子里扒了一会,摸

    出一样东西。

    「什么呀?」宋斯嘉看清了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气不打一处来,「你今天是

    早有图谋啊!怎么花样这么多?」。

    齐鸿轩手里拿着的是一根乌黑粗壮的电动阳具。制作精美的肉棒外形,活生

    生的硕大龟头,看得整个身体还没摆脱兴奋状态的宋斯嘉一阵阵骚动。

    「各种花样都要玩一玩,生活才有乐趣嘛!来,我先给小乖母狗服务一下…

    …」。

    「等等等等」。宋斯嘉扭了扭,试图摆脱丈夫的魔爪。

    「怎么了?」。

    宋斯嘉不好意思地笑:「等会。我先去趟卫生间……想尿……」。

    齐鸿轩突然来了精神,一骨碌坐了起来,「别去」。

    宋斯嘉莫名其妙,这怎么还不许自己上卫生间呢?

    「来,我们去浴缸那里去」。齐鸿轩指了指沙发后边不远处,落地窗边的心

    形大浴缸。

    宋斯嘉更想不明白了,满头雾水。

    「别闹了,我先去下卫生间,马上会来」。

    「哎呀!说了别去」齐鸿轩有点急了,拉了一把妻子,「你过来就知道了嘛!

    在这儿也是一样」。

    宋斯嘉虽然有了明显的尿意,但还至于忍不住,见丈夫如此坚持,也就由得

    他,随他来到浴缸边,又听从他的指挥,进入浴缸,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将臀部

    微微抬起。

    「干嘛?」。

    齐鸿轩嘿嘿笑着,将电动阳具凑到妻子肉穴边,找到敏感的小肉蒂,突然打

    开了开关。假阳具嗡嗡作响,龟头匀速地转动。宋斯嘉猝不及防,「嘤」一声叫

    了出来。

    「你干嘛?别弄」。宋斯嘉这才多少明白了丈夫的用意,又羞又恼又怕,原

    本还能忍的尿意突然变得十分汹涌,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下体的肌肉,任由尿液喷

    涌而出。她两手一撑浴缸底,就想挺起身来,齐鸿轩料到妻子不会乖乖就范,也

    顾不得非要她保持现在这姿势,将半个身体都压了上来。

    「别动别动!老婆,就在这里尿嘛!没区别」。

    「不要」。宋斯嘉激烈挣扎着,但她一开始将自己投入浴缸就失了策,齐鸿

    轩平时锻炼得少,身体素质确实不如她,但毕竟是男人,力气还是要比她大些的,

    何况又有体重的优势,现在他不管不顾地只想将她压住,宋斯嘉又不可能真的又

    踢又打地拼命反抗,顿时陷入下风。

    更要命的是,下体被那可恶的电动阳具不断地撩拨着,她几乎要分出一半精

    力去应付越来越难遏制的蓬勃尿意,想从丈夫的压制中脱身更像一个天方夜谭。

    夫妻俩扭在一起纠缠了六七分钟,宋斯嘉终于还是没能拗过丈夫,反倒连续

    好几次都被电动阳具戳到了最敏感的部位,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从肉穴口一直流

    到脑门和脚心,润湿的肉穴里火一样发烫,尿意如洪水般汹涌,简直大有下一秒

    钟就要突破堤坝之势。

    「老公,求求你,让我去上厕所吧……停一下……」宋斯嘉第一次在齐鸿轩

    面前表现出了要哭出来的柔弱。

    「尿吧!放松!就在这儿尿好啦」。齐鸿轩此刻的声音充满了魔性,刺激着

    宋斯嘉已经被折腾到了近乎极限的神经。

    「不行!我不要!放开……」宋斯嘉隐秘的内心深处藏有一丝舍不得肉穴中

    传来的强烈快感,沉溺在即将到来的第三波高潮中难以自拔,却又深知自己马上

    就要控制不住,恐惧感和羞耻心一再提醒她必须在此刻停止。

    「快!别忍着了!小母狗快尿吧」。齐鸿轩也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妻

    子压在浴缸中,他不住地在她耳边撺掇着,希望妻子能马上放松下来,在他面前

    做出最为隐秘和羞耻之事。

    再坚持了一两分钟,宋斯嘉终于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啊…………不行……不行了,来了来了来了」。在第三波高潮凶猛袭来的

    同时,伴随着精神和身体在瞬间的放松,她的尿道口也终于无法阻止洪流的迸发,

    强猛的水流哗哗哗地喷出。

    就压在她身上的齐鸿轩自然免不了沾到许多尿液,但这时他也顾不得嫌弃,

    看着妻子被自己玩弄得尿水横流,他被刺激得兴奋到了极点,像狼一样嚎起来。

    片刻之间,宋斯嘉就躺在了一大摊液体中。

    扶着完全脚软的宋斯嘉迈出浴缸,她的脸红得像烂醉一般。

    齐鸿轩也顾不得她前半身满是尿水,紧紧地抱住她,贪婪地亲吻起来。此时

    的宋斯嘉犹如一摊烂泥般任由他搓弄,甚至连他的手指一直在她屁眼位置上轻轻

    揉搓都没有任何反应。

    拥吻爱抚了许久,齐鸿轩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在妻子耳边轻声悄语:「老婆,

    乖乖小母狗,今天我们试试后面吧?」。

    「嗯?」宋斯嘉迷迷糊糊的第一反应让齐鸿轩大喜过望,但随即她又立刻清

    醒过来,一把攥住丈夫正在自己股后骚扰的手,皱了皱鼻子:「你怎么老忘不了

    这个啊?我不要」。

    齐鸿轩还想再坚持一下,宋斯嘉却不想再跟他蘑菇。今天被他预谋搞成现在

    这副模样,在高潮兴奋之余,她也有了一丝小小的不快。夫妻间玩得开放一点不

    是什么问题,但到现在这个程度,宋斯嘉还是觉得丈夫有点过分了。

    「哎呀!脏死了」。她不想继续在「肛交」这个话题上纠缠,冲进卫生间,

    好久都没有出来。

    齐鸿轩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他说不清此刻究竟心情如何。要说不爽吧?今

    晚宋斯嘉已经给了他足够的惊喜;但要说满意吧,心心念念的那个目标最终还是

    没能得手。

    呵呵,自己这老婆还真是难搞定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