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板两端的一对光滑的赤脚。从臀围到足跟,她们看上去都是十分沉重结实的样

    子,她还看到了自己在痛苦中伸张开放,凌乱屈伸的,铁铸的脚趾头。她们都在

    下午的阳光中黝黑发亮。

    刚刚完成的半截铁塑这样迅速地从浇铸坑洞中取出而且拆解,也许并不是因

    为工程上的必要。很多人很努力地砸碎泥石外壳,让这具黑铁的躯体暴露出来,

    真的有些像是一种恶作剧了。他们将她安置在滚木上,使用一些撬棒帮助她移动。

    其实这些兵士和工匠们是有意无意地要将她放置到她自己的脸面前去的。

    通常的人们肯定都只能在梦中看到自己下一半截的身体如此的特立独行,看

    到一个从身后审视自己屁股的视角。粗犷的铁件被人推动着旋转,热迦看到她自

    己的大腿正在朝向她转动,并且分张开放。她看到她的阴户和自己的脸面平齐。

    由于那里边被塞堵的陶土,它在凝结之后显得阔大幽深,像是一张饥饿的鳄鱼的

    嘴巴,或者是如同一支倒插的中空兽角那样,拥有一口阴暗的截面。热迦确实并

    不太喜欢它那种粗鲁、空旷的样子,但那正是他们想要永远施加给她的耻辱。所

    以……女人沉默着想,她对此反正是完全无能为力了。愿所有小狗们的牙签在里

    边永远游荡如孤魂,无物可依,空虚至死吧。

    腰斩以后的生活确实是一个恐怖的体验。但是腰椎和其中的神经被高热破坏

    到了这样彻底的地步,再加上人体遭受巨大创伤的应激反应,热迦却一直是意外

    的清醒,而且也并没有感受到太过强烈的痛苦。她再一次遭受的强烈疼痛其实是

    发生在第二轮的雕刻过程。在锻造她的上半个身体之前,她剩余的皮肉仍然要被

    割裂出密集的创口。拿着刀的男人们朝向放置在陶座上的大半个女人俯身下来。

    即使她已经只剩下了一半,但是她仍然保留有完整的肩背和胸脯。尤其是有胸脯。

    最难以忍受的折磨仍然会属于乳房。热迦并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已经处于她这

    样的形状,乳房那种地方仍然会有些特别的敏感,会那样几乎是撒娇一般的害怕

    疼痛。即使是一个奴隶,热迦自己甚至都没有敢于想象过直到临死前的片刻,临

    死前的须臾,刹那,她都已经是半个人了,还要打点起来全部的勇气,精神,意

    志,去苦苦的熬过一场额外的零切碎割。这种矢志不渝,死心塌地的刻薄,狠毒,

    和残忍,像太阳下的影子一样粘连在她的肉身上,不死不休,她真的是一个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