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不多,绑着就绑着吧。看看人那俩瘸子,从不挑剔,脱裤子就干,连他娘的

    洗都不先洗一下。”

    内室里传来嘶哑的一声笑骂:“去你娘的,老子不在乎,就着你们的浪浆子,

    捣起来滑溜!”

    先前的声音又道:“还女侠呢,昨晚上为了喝口稀粥,就帮老子嘬了大半天,

    最后忍着恶心往下吞精水的模样,嘿,绝了。”

    “哟,那我一会儿得试试,看用个鸡腿能不能勾着她让我开了屁眼。哈哈哈

    哈……”

    “四儿,那地方又脏又臭你也不嫌恶心啊。”

    “我早先也以为恶心,可上次去方家玩的那次,钟夫人的大白腚就已经被开

    了,我也试了试,别说,跟小屄眼子还真不是一个滋味。”

    “嘿,那咱们一会儿可得试试,用什么鸡腿,直接强来得了。”

    “不成不成,这妞夹得紧,我上次抹了香油都挤不进去,得拿鸡腿跟她换换。”

    慕容极越听越怒,手掌一伸,已紧紧握住刀柄。南宫星忙在他肩头一按,传

    音道:“别急,等我绕过另一头,听我声音一起动手,前后夹击,免得跑脱了人。”

    慕容极咬着牙点了点头,把捕快腰牌在掌心攥的死紧,一副想要丢了它冲进

    去杀个痛快的样子。

    南宫星伏低身子,狸猫般窜了出去,一路绕到了屋后。

    内室的窗户开在这边,他稍稍探了探头,便将里面看的清清楚楚。

    果然有个年轻女子被绑成一团按在破床板上,身上除了交错绳索一丝不挂,

    微黄肌肤上布满了指印污痕。手脚被绑在一起的缘故,面朝下趴着的时候,便不

    得不跪的好像个谷堆,膝盖与头面撑着身体,只高高昂着浑圆紧凑的屁股。

    一个瘸衙役似乎刚刚完事,正心满意足的站在床边把阳具上的污秽抹在女人

    的脸上。另一个跛子则褪了裤子,正按着女人的腰骑在上面噼噼啪啪的操弄。

    那位张大人就站在屋里,却并没靠近床,而是远远站着,双眼带着异样的神

    情,死死盯着床上被奸的泪眼婆娑的女子。

    床上的跛子甩着腰干了几十下,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擦了把汗,扭脸道:

    “张大人,你都当了这些年鳏夫,干嘛还光看啊?不要钱的小妞,又嫩又紧,你

    就光过过眼瘾?”

    张大人摇了摇头,道:“欺辱妇女,律法不容。包庇纵容,已大悖圣贤之道,

    我岂能一错再错。”

    那跛子缩了缩头,嘿嘿一笑,往肿的发亮的阴户里狠命捣了两下,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