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有感觉到他的动静了。而且她自己身体里前些天那些特别的感觉也全都一

    下子无影无踪了。

    现在,阿巽那一句「身体恢复的不错」给了她致命的一击。他说者无心,而

    楚芸却是听者有意。阿巽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就是,自己的身体受到过重创,

    现在正在恢复中。什么重创?答案几乎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楚芸的心这回真的是凉透了。原先那残存的一点点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完全是

    被腹中的这个孩子支撑着。现在他要是真的没了,自己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吗?

    楚芸的眼神也渐渐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麻木。一时间,阿巽那曾经令她生

    不如死的揉搓好像也渐渐远去了。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死!其他任何事

    情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阿巽似乎也感觉到楚芸的身体渐渐地僵硬起来,对他的揉搓似乎反应越来越

    迟钝。他正要观察楚芸脸上的表情,却一眼看到了笑眯眯走进来的素纹。

    他微微一笑,从楚芸身上抽回油汪汪的双手,抬手看了看手表,竖起一根手

    指放在唇边轻声说:「稍等。」说着就回手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一根亮闪闪的体

    温计,扒开仰面朝天瘫在床上的楚芸大腿根上肥嫩的白肉,把体温计轻轻地插入

    了暗红色的菊门。

    楚芸浑身一抖。冷冰冰的插入把她从悲苦的思绪中惊醒了过来。她意识到自

    己现在是手脚都被捆死在床上,身体一动一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真是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想到这里,两颗亮晶晶的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可她的脑子此时却也画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他们到

    底要把我怎么样?」

    这两天,这个魔鬼医生不但天天不知用什么东西涂抹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放肆

    地揉搓,揉搓的自己邪火攻心、心慌意乱,而且还不厌其烦地测量自己体温,他

    量的还非常有规律。每揉搓自己四五次就量一次体温。不但测量,而且还仔细地

    做纪录。

    楚芸实在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自己现在只是他们手中的一个玩物,他

    们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他们哪里还有一点人性,怎么会那么在乎自己的身体?

    原先她还心怀一丝侥幸,以为他们在乎的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想用他换取

    高额赎金。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孩子可能早就没了,而且就是他们

    做的手脚。那么,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呢?楚芸越想越摸不着头脑,越想心里越害

    怕。

    她下意识地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阿巽已经不在跟前,同时发现屋里

    多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