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石虎一说,石头就点头认

    错了。我听到他信誓旦旦向石虎说道:「好好好!爷爷,我在家就不再叫她母狗

    了。孟老师,爷爷的屁股舔干净了吗?」

    「爷爷,你还痒吗?」这是老婆的声音,原来老婆一进屋没等多久就开始给

    石虎舔屁眼儿了。

    「让你这么一舔确实不痒了,孟老师你的舌头真好使,无论你舔哪里我都感

    觉要舒服死了。」石虎的语气丝毫没有把老婆当成一个玩物,但是事实上老婆仍

    旧是他的玩物而已。

    老婆听了石虎的话,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她说道:「爷爷这都怪我。要是

    早上我吃完之后,给您细心地舔干净,您也不至于痒了半天。」

    不知道是石虎说话的声音太小,还是他们根本就不再说话了,我隔着墙已经

    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了。

    心痒难耐之下,我决定冒一把险。

    我又绕回到前院的院墙处,小心翼翼的翻过了半人高的院墙,然后蹑手蹑脚

    的靠近石虎的卧室外面。

    正在这时,我听到房间里有动静好像有人要出来,吓得我赶紧拉开墙边一个

    小木门闪了进去,但是当我进来才发现这个根本不是木屋,而是石头家的茅房。

    我知道自己决不能被他们发现,所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索性小心的合上小

    木门屏住呼吸贴着墙站着。

    这时我才发现背后靠的墙的另一面就是石虎住的房间,因为我已经能比较清

    楚地听到里面的说话声了。

    我低头看了看脚旁边的茅坑,显然这茅房已经很久没人用过了,之前被人清

    理之后也没有新的粪便倒进去,所以也没什么味道。

    我注意到这堵墙上比较低的位置有一道不大不小的裂缝,像是石头家这种用

    块石和砂浆搭盖的房子,块石间的砂浆缝隙很容易有一些裂缝。好在,我们南方

    的气温这些小裂缝也不是特别要命,所以像石头这种家境不好的,大多都将就着

    也不去修复。只是这个裂缝位置的高度让我很难受,我只能蹲着然后猫着腰才能

    把眼睛凑过去。

    顺着缝隙看进去,正看到浑身上下只穿着两条黑色长筒袜的老婆端着一个脸

    盆正走出房间。石虎和石头这爷孙俩则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窗边,乐呵呵的看

    着端着盆走出去的老婆,好像正在欣赏老婆修长的双腿和浑圆白嫩的大屁股。

    「爷爷,为什么你对她不再严厉点呢?」石头看到老婆端着脸盆走出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