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琼身体的手掌有力,越来越酥软。

    那温柔的,若有若无的触感,一开始还能够让她陶醉,但是从乳尖那颗小小

    的豆蔻上,还有从小腹下那芳草幽门的深处,甚至从臀瓣那紧绷的肌理上,都传

    递来某种饥渴,难以得到足够的宣泄……她甚至能够清晰的渴望着,这个时候,

    是一个强壮有力的男性身躯,和自己能够在这张芳香的小床上交融。

    但是这已经不是昏沉沉的开始呼吸都深沉起来的琼琼可以满足她的,她有点

    生气,用力摇摆自己的胸膛,好让自己的乳头可以产生更多一些的摩擦,来慰藉

    自己的心灵。但是这种动作,固然让她的乳房荡漾出一阵阵的乳波,也从石琼那

    可爱的奶子被挤压出的白粉红揉中获得了一些肆虐的快乐,但是脑子也可能随着

    这些动作,更加昏沉沉起来。

    她还在努力寻求着神智,完成着她最喜欢的对话:

    「琼……,小公主……,给臭大叔在马路上强奸……爽不爽?……你……呜

    呜……是不是一直都在等着这天啊。那么多帅哥追你……都是用错了方法,你喜

    欢被粗暴一点……对么?……琼?琼琼?……」

    她还用心似乎要发展着对话,但是发现身体揉压着的石琼,眼睛越来越迷离,

    好像已经堕入梦乡。她泪水汪汪的,似乎是哭了,也可能是睡意和酒意浓浓的将

    她压制在什么梦境之中,呼吸也越来越沉,小屁股微微的一抬一抬,用酥软光洁

    的阴户在努力向上碰撞着一些什么解饥渴,但是神智却越来越不清晰,那最最性

    感的嘴唇,扇扇合合,只在那里发出呢喃声:「哥……哥……你别走……」然后,

    痛苦的摇着头,再也不能动弹了。

    陈樱也觉得自己浑身酸软,四肢麻木,在一片朦胧中,在欲望需要宣泄却又

    因为性别相同无法得到彻底的宣泄的时刻,好像是本能一样的,隐约听着石琼的

    梦呓,竟然有些难过:至少这个昏沉沉的女孩子,还有人可以惦念,那个叫石川

    跃的,现在看上去多么神秘多么危险的男人,一定在琼琼的童年,给了琼琼很多

    温暖和爱护吧。而自己呢?难道自己要去想父亲那个禽兽?那条在自己记忆中刻

    下最痛苦一幕的豺狼?

    什么时候,能有个像那个石家哥哥一样,我认为值得的男人,可以来慰藉我,

    来爱抚我,来征服我,来侵犯我,来奸污我,来糟蹋我……无论怎么对我,只要

    在梦中,我可以惦念他,哀求他别走开,那么他对的我的身体,施加的任何占有

    和攻击、奸辱和折磨,都将是我心甘情愿的,甚至是我甘之如饴的,是不是所有

    女孩子在内心深处,都有这样的渴求?

    她忽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