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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30〉。

    【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在香港正火红,实际有三种版本。但被剪辑

    拼凑后,版本就更多了。

    片子是我混进美容会所办案,反遭下催情迷药,在淫毒发作下,女警很火辣、

    很骚,被匪徒肏奸的视频。

    视频在浩文手里,他说帮我打马赛克,要留做纪念。那时二人感情好,就随

    他,后续二人还拍了〈第一骚女警系列〉续集,接着第三集是勤务中,穿女警服

    在男厕所演妓女。

    可如今,二人感情不好了,偏在我升迁前的敏感时机,视频才外流。听说警

    界内部私下流传,还有露脸版本。

    传回内地是有马赛克版本,谷枫眼尖怀疑我是女主角。我心惊惊、气嘟嘟的

    问:「你有看到吗?」。

    谷枫仍坚持不说。

    心里呐闷,谷枫是听到传说?还是真看过?他看的,又是那一集的视频?。

    激他:「我若是【第一骚女警】,那你就是【绿龟王】。老公啊!你不说,

    是顾我面子,还是觉得丢脸」。

    问不出来,我心纠结,加上心惊惊、气嘟嘟,我哭了!谷枫跟接着跟我痛哭、

    呼喊:「倪虹,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啦」。

    那一刻,我心底再次冒起一阵难言的内疚。我把头偎他的怀里,缓缓的叫了

    一句:「老公…我…」。

    脑海里〈我倪虹不会自首,更不会承认有几个男人〉的信念动摇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想对谷枫全盘自首。

    「谷枫…我…我…」。

    「倪虹,什么都不要说了…」谷枫用吻,几乎要咬破我的唇,就是阻止我说

    出来。

    现在!我终於明白,即使陷在领不领结婚证的纠结中,我始终仍对他有爱的

    原因?。

    我没有玩弄爱情,只是相隔千山万水水,让我陷入,也享受这种畸形的,变

    态的性爱。

    第一骚女警,是我。绿龟王,是谷枫。实境秀,是浩文,这二个男人,在我

    的生命里,很重要。

    谷枫,是我的裙下之臣。

    浩文,却一再玩弄我的身体。

    谷枫是解开我的乳罩的初恋情人;而浩文是我的肉欲图腾。

    但浩文一直和谷枫在竞赛。我爱婺源,我当然希望谷枫赢。

    希望谷枫赢,只要我从浩文、志杰、老阿伯身上,有学到一招半式,就会偷

    偷在谷枫身上实习起来。

    但谷枫有他的坚持,就像晾衣服,什么衣架塔配什么内裤,怎样挂晾乳罩…

    ,都有一套完整的戏谱。

    跟浩文在一起,我领略到性爱的欢愉,甚至不需情境,像一狗男女,也会让

    我高潮叠起。浩文充填了我在香港的寂寞与想望,却不能成为我生命的全部。

    他曾提出与我住在一起,我往高阶升迁,他利用我的职务做生意,二个人一

    起在香港打拼。

    我觉得爱他不够,这不足以让我离开谷枫,离开卧虹居。虽然决定单身,不

    领结婚证,但我仍对谷枫有爱,希望他在婺源帮我种桃重李种春风。

    一直期待着把他带坏,没想到这会儿他很坏,不论我怎么刑精逼供,已经被

    我逼射二次了,还是不说,到底是只是费猜疑?还是全盘皆知。

    不说,是顾我面子?还是丢他的脸?。

    第三次逼供,谷枫的手紧抱住我的头,甚至扯住了头发。

    「警察刑求,你竟然敢反抗?」这样让我更加的生气,也让我更使劲地用力。

    「喔…喔…喔!我快脱精而亡了!倪虹,别逼我啦」。

    「那你说,谁在这样污衊你老婆,说啊」。

    「唔嗯!你是我的女人,你淫荡的主控权,应该是我才对呀!我…我…」他

    发出痛苦的低吼声。

    「好,你真觉得我淫贱,大可以用你想要的方式惩罚我,来呀」。

    「喔,天!我没说你不可以淫荡。我若是绿龟王,也要有参与演出啊!」谷

    枫倒抽了几口气,闭起双眼,任由我为所欲为。

    谷枫是绿龟王,我就是人尽可夫的荡妇,脸一阵红一阵热又羞又矛盾。

    他已经忍到了极限,开始矗动屁股,接着胀大的龟头在我嘴里颤栗,却只能

    抖出一二滴热精,我紧紧的含住,将他射出的怨气全部嚥了下去。

    结束后,我们俩什么话都没说,完全虚脱的他,仍用余力搂住了我,死都不

    肯松手。

    我们紧抱着对方吻着,我眼眸泛出泪水,接着淘淘大哭,谷枫也是。

    许久,谷枫伸出了双手,替我轻轻抹掉了眼角的泪。说:「我舍不得心爱的

    女人哭」。

    「大男人,不要这样啦!一切都会好转,你就别再伤心了。」相互安慰,何

    尝不是安抚自己呢。

    翌晨。

    我被谷枫叫醒时,已经早上九点多了,他说婆婆要我过去堂屋一下。

    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昨晚没洗澡,问谷枫,我的黄色螺旋连身短裙呢?他

    说自己也醉了,没印象我有穿衣服回来。

    走在黛瓦、粉壁、马头墙的窄小巷弄里,感觉坐在屋簷下的长辈,都用有色

    眼光在笑我,还侧头在议论。

    昨天,不知道有多少街坊邻居,看到我裸身跑回来的淫态?。

    到了老堂屋,像做错事的孩子,头儿低低的叫了一声:「妈妈,你找我?」。

    罹癌的婆婆,看来更虚弱了,喘嘘嘘的说,她把三叔逐出家门了。

    「倒是你,该乖巧的,不乖巧…」要我以后即使再碰到三叔,不用再容忍。

    「谷家无后为大。枫儿被我逼的紧,你乖巧一点。还有你小叔的事…上心一

    点。」老人家她在说咘咘?还是推共妻,让谷家有后?我无言以对。

    但三叔扒灰儿媳妇的事,在彩虹桥四邻八村间传开了!我不管走到那儿,总

    是被品头论足,看来这叽叽喳喳的吵嚷声,要很长一段间才会平息。

    花开花落,始终循着一定过程。议论久了的故事,就会随着春夏秋冬沈没,

    这比不上香港的尔虞我诈,我无庸在意。

    返回香港上班的路上,我意兴蹒跚,想到是那〈鬼〉,把我和谷枫整到狼狈

    不堪。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怕会砸了我的破格升迁,不得不处理。

    自从坐堂那一回,在催情迷药情境下,浩文把我让给志杰调戏后,我就没和

    浩文上床,一直躲着他。

    解铃还系铃人,看来这趟回去,得主动找浩文学长谈谈,问他有谁看过【第

    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到底有几种版本?几辑有露脸?。

    飞机腾云驾雾翱翔在天空中,我坐在窗口欣赏着、遥望着、心想着…本该睡

    个好觉的,可是那惦念像一把双刃刀在刮刻着我,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倪虹,你不在乎的个性,跑哪儿去了?。

    妥协了,一出机场,马上拿手机找浩文,他说很期待再见,一直等待再一次

    的约会。

    我说:「看班表上班,不就再见了。至於约会很遗憾,不会再有了。」告诉

    他:「我曾经用尽全力对你好。而你呢?」。

    这些,反被他数落一番。

    「喂!你怎怪起我来了?是谷枫想看你淫荡样,他求我,我才给的。」浩文

    承认淫照和视频,都有给谷枫。

    浩文逼我,用身体保平安!说一国二治,婺源归谷枫;进香港只要回到他身

    边,他当的女人在升职前,保证不会有人恶意中伤。

    我不依,过去的事回不去,该面对的现在,只希望心情能慢慢平复,我想要

    去躲在採石山的地窖里,和老阿伯过生活。

    没想到,浩文更语带恐吓的说:「那你就一生一世当警员吧」。

    果然,一星期后,更狼狈的接踵而来了。

    我破格升迁在即,眼红的内鬼不只一只,开始四处破坏,这两天有几位同事

    纷纷私讯说,在警署的小群组看到有人po我的照片。

    追查来源,是来自成人论坛的经验分享。我看到当下,真的傻眼,无言,生

    气。

    一个暱称stuart的人发言:

    某单位的女同事性格活泼,身材好到让我常关注她,不关注还好,这一关注

    就坏了,发现她好色。

    我问她:「我只是小人物,你怎会看上我?」。

    她说:「但你这儿是大人物呀!」平时都是我服务别人,这会儿她开始务务

    我了。喔!啊…嗯。龟头被舌头吸住了,这到底是怎一回事啊?。

    把她脱光,看。金黄色的阴毛多美。看。那粉红小穴在微微颤动着耶。

    我靠闻一下,还散发出让男人受不了淫香味道呢。

    喔!我第一次碰到这种穴,好紧喔。

    她说:「这回算试吃,帮我推销,只要有交易收入,让你吃红」。

    原来这女同事在兼差,要我帮他介绍男客人。这傢伙连约炮行情,都帮我订

    了。文后还附上二张相片,是我露脸又露点的自拍。

    自拍照是真的。该怪我爱自拍,以为小警员没人在意,把自拍照四处分享。

    谷枫、闺密都有,浩文收集更多。

    自拍照被套用在子虚乌有的情节里…结果就变成真的。

    我在兼差当妓女的图文,转传回警署的群组后,我瞬间爆红,全警署里的男

    同事都私讯,要约我上床。

    搞不懂,想问到底是谁,拿我照片发文能干嘛?肯定是想阻挡我破格升迁的

    竞争同事,卑鄙小人。

    一肚子火,就如七月炎夏。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为什么要拿这事儿伤害

    我?

    正在烦躁。

    郝牛来电:「知道你没班,我叫外卖了,到毕架山花园,一起吃晚饭,看夜

    景吧?」。

    想洗个澡,浩文又来电,不接,频频响。犹豫很久,还是接了。

    「听说你在兼差当妓女?我来当经纪,我抽一成就好」。

    「还说。照片是你拍的,我看就是你用stuart暱称中伤我。」二人吵

    了起来,我说约了郝牛,不想说了。

    「难道我比不上那个流浪汉?他是鸡爸的线民,郝牛什么都知道。…却老踩

    我线,超不爽…他也是贪图你的身体…」浩文有喝酒在讲酒话,乱没章法。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郝牛是我妈的初恋女友,等同我的养父,怎可能什么都知道,却不告诉我?。

    草木皆兵,连吃饭中,我都追问郝牛:「你,怎知道我现在是勤务空档?」。

    浩文说他是线民?我总觉得他像警察,一个隐形的国际警察。

    因为我办一件和台湾有关的案件,郝牛竟可以请託台湾的警察,给我夸海协

    助。

    「你是海峡某一边的情报人员吗?」他没有回答,老盯着我乳沟看。

    全警署在遥传我在做妓,难不成他也看过我的淫照?浩文说他也是贪图我的

    身体?看来是真的。

    筷子啪一声,打在桌上。瞪着他,吼:「看什么看?你不是守着蜜蜂窝,却

    不偷吃蜂蜜的熊吗?」。

    郝牛依旧是不文不火的语气:「嘿!你洒脱个性,跑哪儿去了?身材那么美,

    淫态疯传也是造福男人,你何必在乎?」。

    「你…」手指指到他的鼻头,却又收回。

    或许浩文这一次没骗我,或许郝牛知道一切,或许用身体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於是改小声的问:「你…是不是也想肏我?」。

    下一句,更小声:「人家是有袒乳为誓,督察班结训后,第一个找你做爱庆

    祝的…」。

    「呃…这…」郝牛先是点头。

    他帮我夹菜,接着说:「吃饭别讲这些,待会儿再讨论。」二人各吃各的饭,

    一句话也没说。

    饭后,他去切水果,我一直蛮缠,追问那要毁了我的鬼是谁?。

    郝牛故意转移话题,给了我一些咘咘的线索,还告诉我很多警署里不堪入目

    的肮髒事。

    看来浩文这回没骗我,郝牛什么都知道。过往是我低估郝牛了。

    耗着,不能解决问题。我不再是傻丫头,破格升迁在即,不想被破坏大好前

    程,唯有追出内鬼是谁?不择手段的反击。

    决定了,不设计他怎行。

    我就不信,守着蜜蜂窝的郝牛,真是不会偷吃蜂蜜的熊?。

    我的身体就是蜂蜜,为了诱熊来吃,对他说:「郝牛,你告诉我内鬼是谁,

    我给你摸摸?」他转头从我拉高的胸口看了看,再继续削水果。

    「看裸照不实际,今天给你不一样的,拿这儿交换…」我慢慢解开胸前的钮

    釦,比了比尖挺的乳房,人却羞低了头。

    而他竟拿一块水果往我嘴里塞,一手端盘一手牵着我的手往客厅走。

    「你用背德,能换来什么?想玉石俱焚,想拆了心中的贞节牌坊?还是想毁

    了卧虹居」。

    天呀!为什么只有这个养父了解我的心。

    郝牛从泪珠猜穿我的无助,又拿一块水果塞进我嘴里,说:「鬼,等大阳出

    来就见光死了,有啥好怕?」。

    「你的身体,谁不想?但我咬不动啊」。

    他显然挣扎过,用出汗的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一个心,再轻轻帮我閤上手。

    然后紧紧握住,涓涓爱意转为炽热亲情,淡淡情愫化为浓烈父女之爱。

    「你喔!富家小姐,就是拥有太多,才会这么娇纵」。

    「我是很狗屎运,才抓到arlon。但我怎是富家小姐?」。

    「因为我富有,而你是我女儿。你将要继承我的家业」。

    「蛤?」。

    惊!什么时代了,真有这种至死不渝的爱情?就因我妈是他的初恋女友,这

    样就能接收郝牛的财产。

    假设不存在,疑惑烟消云散,浩文的话不能听。用身体诱惑郝牛,这回笑话

    闹大了,为了达到目的,不如转而投其所好。

    郝牛最在意的是妈妈,但若想让郝牛和妈妈复合,太难了。反之,那谁来弥

    补佳伶姨?

    把内鬼的事先搁一边,我想到了催情迷幻药。

    我要用催情迷幻药,把佳伶姨和郝牛送人洞房。至於继承郝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