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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事有热络的互动,讨厌男人一副垂涎你的模样?今后你只属

    於我,别人休想染指,什么都不行…」谷枫威胁的目光,很霸道。

    但有时候看男人吃醋的模样,也是一种享受。

    他是认真的,可不能让他愈想愈黑,我翻身过去,用手呜住他嘴唇,说:

    「枫!我进你家门,敬过你的长辈,就是婺源的媳妇。虽没花轿抬我,但咱

    有洞房,只有你可以管我!今后,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在一家小餐馆,谷枫叫店家煮了一尾冷水塘鱼。

    初为人妻,我的脸还微酣,想必就跟鱼,一样鲜红。谷枫贴心的帮我挑鱼刺,

    我贪婪的吃掉那渗着真爱,却有泥味的鲜嫩。

    24岁的身体,初为女人一夕间熟透。性爱虽没有想像的美好,但这是我毕

    生荣耀,我把初夜给了我最爱的男人。

    我们亲吻,实在不喜欢内陆淡水鱼的土味,但我喜欢,谷枫嘴里的土味。

    我喜欢〈理坑〉的小桥流水人家,三姨婆说我有福份。

    「这蜜月套房,可是赵雅芝来这儿拍摄《青花》时,住了半个月的房间呢!」

    我先逗老人家开心,再拿出花旗情锁,暱着要老人家帮我解锁?

    三姨婆摸着那锁头,爱不释手说:「你有福份!」

    我急着问:「姨婆,什么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谷枫说,老人不识

    字,不懂福录双至。

    但她按着锁头上的乳钉说:「这是咱女人的乳头。」懂了,乳头一定在正面,

    只在会芙蓉花上。

    「男人一压上来,不就同时按住?你拭一下。」,果然,唯有同时按住乳钉,

    才能推锁底的蝙蝠。

    三姨婆小声的说:「中国男人那话儿,几乎偏左。压上来时,习惯右手抓喜

    鹊敲门。」我懂了,引福入堂的顺序,是同按乳钉后,才能向左拨开花蒂,这意

    喻洞房花开。

    接着,右手改压喜鹊,可以调转鸟头的方向。鸟是屌,自然是向着锁底的福

    洞。

    三姨婆问我:「你男人有没有这样?呵…呵…」都是老阿嬷了,学起男人的

    动作还是很靦腆。

    过了三道玄机,最后水到渠成,这才可以拉开锁梢。

    三姨婆笑着说:「呢!小妮子,这不就开了。」我很激动,上前抱住她,连

    声说谢,「谢谢你,三姨婆!」

    「蛤!你这小妮子谢我什么来着?」她竟间忘了解锁的事。说:「晚,我要

    睡了。」

    可这回儿,天还没黑呢?

    我扶老人家进屋休息,她还问我,你叫什么来着,怎进我房间呢?

    把行李拎进房间,我得赶快把口诀写下来,可这谷枫的手就在我谷地前后磨

    蹭。

    牛。又在巡耕你的田吗?

    洞房后,一天都得巡耕二三回。

    呵!有滋,有味…

    口诀不用写了,不就是欢爱的顺序,女人一生都不会忘记。用文诌诌的形容,

    就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谷枫在巡耕,我感觉在静默的河里飘流;爱在澎湃的幸福中载浮载沉。

    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

    有滋,有味…直到姨婆夫在门外喊着:

    「这冷水塘鱼鲜嫩嫩,好吃。」

    「孙姪儿啊!别进了村子,就不舍得出来。」

    「开晚饭了啦!」

    汗!

    啊!这就是幸福的土味。

    ●

    二个星期的欢爱,一转眼就过去了!

    回到九龙城警署,一堆年轻人报到,明明才休假几天,怎感觉似乎又调了新

    单位。

    打开单身宿舍的窗,好久没有人碰,手指,在上面纤纤滑过,落上一丝灰尘。

    过去一味的追求窗明几净,那片膜给戳破后,这会儿才发现,把大半生命耗

    在清扫上。

    回忆过去,今非昔日,我不再单身,何去何从,踌躇,徘徊。

    穿上制服走进办公厅,我仍是渺小的小女警,但草海桐开花了!

    命中注定,我未来路将会多采多姿。

    好心情只维持半天,就被妈妈来电破坏了。她问我避孕有没有做好?我说从

    第一次就没有避孕。

    惹来妈妈一顿骂:「我的话都没在听,你疯了哦?怀孕了怎么办。」

    我有点小生气的顶嘴:「有了,就结婚呀?」

    这把妈妈气炸了,挂了电话,看着app的记录,就在婺源那二星期之间排

    卵。

    妈妈没提我没在意,这一提,居然也开始感觉,这二天下腹偶有闷胀的抽痛

    感。胃口变大一直想吃,感觉累累,午觉、晚上都很好入睡,分泌物白稠黏,连

    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又来电,催我去买验孕棒。

    妈妈吆不过我,就开始哄我:「乖女儿,别和妈妈赌气,如果有了,不准告

    诉谷枫…」妈妈竟然要求我偷偷去打掉。

    我整个很惊讶!妈妈解释说,她一个女人拉拔我长大,这一路真的很苦。

    我问,为什么不告诉谷枫?妈妈说,谷枫现在养不起小孩。

    但那是他下的种,是我的小孩呀!

    觉得自己好好笑,都还没有到该验孕的时间,却出现那些异常的感觉,唉呀?

    好想赶快验喔!

    突然觉得等待验孕的日子变得好漫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性子,也开始烦恼,

    熙熙攘攘,我不太理人,在适应自己。

    又过了一星期!

    上班,下班,再上班,又下班,洗好澡,已是夜里十点多。

    呐闷,整整二个星期的天天欢爱,他每天都巡耕二三回。怎会没怀孕呢?

    赤裸裸的走向床头,看着浩文帮我装的秘录摄影机。其实我不笨,只是为了

    生存,一直在装傻。

    最后让他再看一次,拿着剪刀,一步步走向镜头。微笑,水滴奶都顶到镜头

    了,剪刀咔嚓一下剪断电源,再拆了镜头。

    我的淫照怎会外传?肯定和浩文有关。只是我不想追究。

    鸵鸟。把房间还给自己就好!

    还给我一个安心的空间,这才让自己停靠上去。明儿是早班,今晚想早点休

    息。

    没怀孕小失落!可是眼睛一闭上,想起卧虹居的初夜,我已是人妻,眼前浮

    现谷枫在巡耕新田的身影。

    想着想着,我不禁感到身体发热,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躺都不对,竟无

    端的想要起来。

    频频看手机,忍不住,发送微信给他。

    〈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忧伤,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

    「你在做甚么?想你…」

    左手抓手机,等谷枫回讯。右手已沿着小腹滑进金黄密林中,怎感觉秘毛更

    粗了?是变成女人的关系?

    充满欲望的胡思乱想,下面开始湿湿了,独守空闺还能怎办呢!

    拆一支棒棒糖,唅着。轻轻一触花蕊,惊!怎全身都颤动起来?

    初夜,过去一个月了,提醒自己,你是人妻别太过份。

    啊…一阵涟漪似电流,立刻窜流全身。

    咬着嘴里的棒棒糖,对他要有信心,没经验才会柴。「他」会表现更好!无

    论如何,一定要更好。一种想要被拥抱,被疼的冲动。

    又是一阵自慰,直到嘴里的棒棒糖,剩下索然无味的桿子。

    玩弄了一会儿有高潮,把濡湿传给谷枫,问他我最爱的棒棒在那里?说我需

    要他,请他帮我寻找失物一下,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醒来后,已是翌晨七点了。

    灿烂阳光,撒满人间,这才看到谷枫来讯。

    他没讚美我的身材,劈头就说,我的内衣很乾净,却闻不到阳光的味道。为

    此,他费了好几天,做好一组我专用的晒衣架。

    要求我,今后把内衣裤,全部寄回去婺源。他要去河边,亲手帮我洗,每件

    都吹过风晒过太阳,才收起来寄回来香港。

    我一想到亲手洗涤,再依大小排列,在山水映衬里晒太阳,就很窝心。但想

    到在晾在彩虹桥景区被游客拍照,偶还被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