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的模样,低声道:「看来真如你所料,他们的好手

    都埋伏在楼下。」

    「这再好不过。等到所有有炸药的客房都检查完,咱们再去对面放倒那些盯

    着外面的兵卒。依我看,那边很可能也有霹雳震天雷。」宁檀若略略平了平急促

    气息,肋下内伤仍在隐隐作痛,她深吸口气,摆了摆手,「走,咱们继续。」

    「继续不得。」

    宁檀若刚一开门,门外就传来一声冷笑,伴着一句冷冰冰的话音。

    她自认耳聪目明,精美听到门外何时来了人!

    定睛一看,那满面红光却神情森寒的胖老者,不是裘贯是谁。

    宁檀若毫不犹豫猱身而上,飞镖自然不敢在裘老爷子面前班门弄斧,当即丢

    下其余留下两把左右分持,化作短兵抬手刺出。

    年铁儒双臂一振,紧随其后,先要抢出那窄窄屋门,才好左右夹攻。

    可惜,这位平日总是笑容满面的裘老爷子,却远比他平平无奇的名头要可怕,

    可怕的多。

    宁檀若眼前一花,双腕骤然一痛,竟不知如何就已被裘贯锁住腕脉,她心中

    大骇,忙运力一挣,不料裘贯短打擒拿的功夫简直深不可测,粗短手指巧妙一错,

    劲力汹涌灌入,当即叫她半身酸麻提不起一丝力道。

    裘贯身形一挺,捏着宁檀若一双腕脉将她好似个玉白口袋一样直接提起,直

    接挡在年铁儒身前。

    年铁儒无从下手,只得硬生生收回招式,顶的自己气血翻涌。眼见宁檀若被

    人向上一抛,他下意识便要伸手去接,岂料宁檀若身下裘贯突然矮身钻入,毫不

    顾忌女人裤裆下的忌讳,抬手一抹,他肋下一酸,当即被定在原处动弹不得。

    这以飞镖闻名蜀州的老人,竟藏着一身擒拿点穴的上乘功夫!

    宁檀若人在半空无处借力,心头一凉,困兽犹斗般强一拧身,双掌齐出向下

    拍去。

    裘贯冷笑一声抬手一迎,圆滚滚的胳膊竟似条泥鳅般从她掌边滑过,跟着一

    拧一抓,反身过肩一甩,将她仰面朝天重重砸在地上,浑身骨节火烧般一阵剧痛,

    疼得她眼前一黑险些漏出尿来。

    她挣扎着还想起身,裘贯灰蒙蒙的身影一晃,却已到了她身侧寸许,俯身一

    点,戳在她腋下数寸。

    并不很痛,但一股热流猛然冲入,却叫她内劲好似破了一个口子,无论如何

    再也凝聚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