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扯不下面皮罢了，骨子里也是一样的。」
赵柳青说。
宋甘宁被她道破心事，有些不好意思。赵柳青在他脸上亲一个，跑着走了。
祠堂里黑乎乎的，显得有些阴冷，天黑之后，那些牌位好像都会动似的，总
有一些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响。平时这个时候，赵大杏都帮宋甘宁做好晚饭，摆上
筷子等他吃。今天把她气跑，宋甘宁才觉得真冷清。他点了个火，随便把饭菜热
热，填饱个肚子就行。吃了饭，宋甘宁把碗一搁，想念起赵大杏来。他跟赵大杏
谈不上爱，可赵大杏能带来亲人一般的温馨和亲切。
宋甘宁走到祠堂外的小溪边，赵柳青还没有来。宋甘宁沿着小溪往下走，想
着该如何开口求三姑。在他的印象里三姑一定很威严，甚至有些恶毒，这样村书
记才怕她。
不知不觉，宋甘宁走到了张二婶的鸭塘边上，鸭子正在归巢，扑棱棱地在水
塘里溅起朵朵水花。张二婶没有看到宋甘宁，见鸭子全进去了，关好门，走进窝
棚去。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她轻轻娇娇的低吟声。
宋甘宁觉得奇怪，那声音分明是男女欢爱时才有，难道张二婶窝棚里面有人？
他轻轻靠过去，从窝棚的裂缝处往里看。窝棚里点着一盏煤油灯，张二婶坐在床
沿，脚下摆着个脸盆，脸盆里冒着热气。原来她在洗脚。可洗脚为什么把裤子都
脱个光光呢？宋甘宁正好对着张二婶，腹底的一丛黑草都能看到。
「该死的赵路南，这些天跑到哪里去了？也不来帮我捡鸭蛋。」
张二婶骂着赵路南，心里更难受。
宋甘宁更奇怪了，张二婶家也没多少鸭蛋可捡，她一个人完全忙得过来。赵
路南不来也用不着咒骂呀。不过他很快明白了其中的奥秘。只见张二婶洗着洗着，
慢慢分开两腿，把手按在自己的私家地里，竟然弄出许多白沫沫来……宋甘宁看
得脸红心跳，正要走开，耳边贴过一个人来，回头一看正是赵柳青。
「张二婶，你也喜欢呀？」
赵柳青问。
「我……我听里面有声音，以为有贼。」
宋甘宁说。
「是花贼偷元宝吧，让我也看看。」
赵柳青也凑过头来，只看了一眼，差点笑出来。张二婶可能真熬不住了，放
了个小鸭蛋进去，没想到一滑进去，出不来了，急得脸都变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