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被强奸的,我16岁那年,在斯洛文尼亚的芭蕾舞学校里练习芭

    蕾舞,我的芭蕾舞教练是当地一个有名的芭蕾舞演员,我记得一天晚上他借着私

    人辅导的时候把我反锁在练舞房里,然后把我推倒在软垫上,他扑上来,用力的

    扒我的连裤丝袜,你知道一个16岁的小女孩想反抗,可是又害怕激怒了他,我

    就被他侵犯了。之后他在没人的时候就会强奸我,不管我愿不愿意,我没法反抗

    直到金鬓天国来到学校把我带走。」艾席拉痛苦的诉说着最不愿回忆的噩梦。

    「说说金鬓天国的事情。」科谛直起身子,把艾席拉犬伏的肉体掉了各个,

    让女俘虏的后臀对着自己。勃起的大鸡巴顶到艾席拉已经洗的非常干净的菊花穴

    上,「再不说的话,我就要进去了。」科谛拱起身子开始腰部加力,「请随意的

    进入吧,这具身体属于你。」艾席拉试着放松敏感的肛门括约肌,等待着男人的

    巨物粗暴地刺入。「啊,痛啊,啊,要裂了。」科谛的粗大鸡巴塞满了艾席拉柔

    软的直肠腔道,随着身后的男人开始挺动屁股,大鸡巴摩擦着艾席拉柔软的肠壁,

    像打桩机一样尽根没入深不见底的菊花穴中,把艾席拉折磨的眼睛上翻嗷嗷乱叫。

    「慢点,啊,要死了,啊,啊,啊,肚子要被干穿了。饶了奴奴吧,现在玩坏了

    你以后就玩不了了。」

    不管艾席拉怎么浪叫讨饶,科谛还是用沾满了女奴粘滑肠液的大鸡巴以同样

    的节奏疯狂插着面前翻张开的柔嫩肛门。肛奸,也是一种痛苦的刑罚,但是现在

    科谛并没有想让艾席拉招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完全是发泄自己早晨积累的生理欲

    望。大鸡巴在肠道里肆意的抽动,「呃,呃,呃,温柔一点,求你了,呃,呃,

    屁股要被干爆了,疼死了。」一番狂暴的抽插,科谛火热的津液灌进艾席拉被干

    的痉挛的肠道深处。大鸡巴直接拔了出来,后庭开花的艾席拉伏在床上呜呜的颤

    抖着。科谛一拉床边的挂铃,实木大门向两边分开,几个木偶会的打手走了进来,

    「科谛大人有什么吩咐。」

    「艾席拉,你要是死硬不说的话,我就给你过柱子了。」听到过柱子这几个

    字,艾席拉的脸色一阵惨白,身子突突突的颤抖起来,过柱子听起来平淡无奇的

    名字,可是在金鬓天国中是所有金鬓战士最恐惧的字眼,从中世纪的木柱子,铁

    柱子到现在的电刑柱,多少坚强的金鬓战士在过柱机上屁滚尿流的崩溃了,从此

    成为男人们顺服的玩物。怎么办啊,艾席拉最后咬了咬牙,自己就亲身试一试这

    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