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玩到摸到,要打也是很正常的,她依旧借着这股恐惧,顺应着禁忌的诱惑,

    一边低声饮泣,一边叫出了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出于自己之后的「主人」。

    这是我的主人。也许是声音可以加强意识,她说出口后,似乎更加相信了这

    一点。

    然后……一件她曾经在小说里看到过,却从来不敢细想的事情发生了。这个

    男人……居然将他的浴巾睡衣解开,把一根又粗又烫,又红又黑,又是毛茸茸的

    男人的象征,捅到了自己的脸蛋旁边……居然要自己给他「吃吃看」。她哭泣、

    抗拒、闭上眼、用小拳头打石川跃,推开他,甚至壮了胆子骂他「下流,我死也

    不会的……」,但是最终,经过他的威胁,她还是屈服了。其实想来,她只有十

    六岁,即使算上在绯红的经历,这也只不过是她生平第二次和男人发生性爱行为,

    她居然已经被逼着做了很多女人此生都不会为丈夫提供的服务:口交。

    她生涩的、痛苦的用自己稚嫩的口腔、清洁的唇皮、芳香的小舌,去舔舐了

    这个男人腥味的阳根。她并不知道怎么做,她很想呕吐,她很想一口咬下去,但

    是她依旧只能去做。石川跃就是这么一边享受着自己生涩的技巧,一边即使摸索

    着自己的身体,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但是,当自己的衣裳都被褪去,石川跃似乎

    并不太满意,尤其是自己没有穿套装的内衣,还被石川跃狠狠的「批评」了一顿。

    ……

    一直到后来插入她的身体,简直是用两个人性器官的接触时,却是半动不动

    的糟糕状态来淫辱自己,逼着自己哭着保证,下次一定要穿成套的内衣。她在浑

    浑噩噩中,也仿佛梦呓一般,可能是在脑海里发出的声音,也可能是真的用最轻

    微的哀泣声说出口了:「纱纱以后一定听话,穿套装内衣,给主人看,给主人脱,

    给主人玩……」

    从「流氓,我要去告你」到「下流,我死也不会的……」,到「纱纱以后一

    定听话,穿套装内衣,给主人看,给主人脱,给主人玩……」……她对自己也失

    望透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么样。

    不过,其实那一夜,石川跃也只是连续两次都射在避孕套里。除了生平第一

    次口交留下了悲惨羞辱的回忆外,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凌辱或者悲耻的事,至少没

    有对自己的肉体进行什么过分的摧残;甚至事后川跃抱着自己入眠时,她可能是

    被奸的没有了什么气力,也可能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