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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着,双手捧着肚腹

    「什么?!!你还想瞒!快给我说说」敏儿的娘吃了一惊「她……她让别的

    男人操了身子,玷污了身子,髒了,我气的将她关在屋子不让出来!」

    「难怪,今儿没瞧她回来,刚才春儿的娘还在问怎么没见着她」

    「我把她留在了府里,也让人看着她,瞧她那样,想带着她回来也不知怎么

    带出府」

    「女婿知道此事吗?」

    「我还没敢让他知道,原是要提的,可这大过年着闹出这事,我……我……」

    「知道是什么男子吗?」

    「知……知道……」

    「府里的小廝?」

    「是夫君的舅舅……」

    「什么!」

    「我也不信,见她啼啼哭哭地逼问出来,说是舅老爷」

    「他知道是女婿房里的人?」

    「春儿说天色昏暗,被舅老爷抱着行了那一回事后,她逃着跑着回屋」

    「那就是不知道了?该不是春儿那丫头去勾引舅老爷的吧?」

    「娘~~我想春儿没这胆吧,况且,夫君早有意思要将春儿收了房,只是时

    间上的事」

    「他多大岁数?」

    「四十有六、七」

    「恩!你把她留在严府放心吗?不会闹出什么事吧!」

    「才跟娘说今儿个回来,晚上就回去,就是怕不在时她闹出了事」

    「都怪娘,怎会择了春儿随你出嫁,原想着是个好孩子」

    「你婆婆知道否?」

    「还不知道吧,这么丢脸的事,倒是早上要出门前去到婆婆那,在门外听见

    舅舅在婆婆那寻一女子的事」

    「嗯……这事不管如何,春儿是留不得了」

    「让她回家来吗?」

    「这事是瞒不得,且看亲家舅爷怎么说,看春儿丫头的造化,就是你别心软」

    「哎~~~娘我六神无主的。」

    「你今儿住下吧,就算你婆婆没说让你住,为着你这大腹便便,也不会说什

    么,况且都开口说让你住下了」

    「嗯……」

    敏儿想想也好,也想着能回到家里,嫁出去一年了,看着房间四周有着说不

    出的愁惆,想着想着夫君的一句话浮现在脑海中,敏儿紧张的掩了掩脸红怕被娘

    亲瞧见,倒起身在房里走走,心里盘算着,还是早点回严府好了,夫君跟我若真

    是在闺阁中行房,只怕瞒不过娘家府里,到时她怎么见人。

    「对了,娘~哥哥嫂嫂们呢?」

    「你大哥一早带着他媳妇回亲家那去了,她娘家往的远,你大哥也想见见你!」

    「嗯嗯,两个姪儿想必也回去了吧!」

    「是阿,那边也盼着孙子回去聚一聚」

    「二哥呢?」

    「你二哥原本要等你见上一面,你爹呀,媳妇也像女儿一样疼,赶着你二哥

    带着媳妇回去,都盼着呢!」

    「二媳妇有消息了?」

    「成亲都两年了,肚皮也没动静的,我让你二哥填了两房」

    「二嫂没说什么?」

    「能说什么!」

    「如果我嫁过去,一直没怀上,只怕婆婆也会在夫君房里填人了」

    「娘才时时稍信去跟你说,夜里好好侍候你夫君!他同你怎么行那事,你乖

    乖的依了」

    「知道啦,女儿有好好侍候夫君的」

    「不再害怕你夫君的阳具抽干你身子了吧?」敏儿的娘忧心的问。

    「娘~……~……」敏儿羞红了脸听着母亲这么问「又不是未出

    阁的姑娘,还害什么羞,都是开了身子的女人,你听娘亲说准没错」

    「娘~~」

    「看你来信说害怕夜里跟夫君行房,娘真的为你耽了不少心」

    「纔成亲那会儿,夫君夜里总要行房,腿间被弄的发疼,路都走不好」

    「娘不是跟你说这日子久了就好!女婿不跟你行房你才要担心!」

    「娘~~你说女子出了嫁,各各都与男子如此吗?」

    「你瞧你二嫂怎怀不上孩子,夜里就是不同你二哥干那事!」

    「娘你是说……」

    「你二嫂嫁来一年,始终没动静,我便把你二嫂叫来问房里的事」

    「嗯?」

    「羞着脸什么也不肯说,后来呀,我找了个很灵的道士,媒合了一个怀子吉

    时,当夜传了些补膳,便推你二哥他们俩合房,娘怕他们阳奉阴违,便待在屋外

    听着。」

    「娘,你怎么能在屋子偷听二哥他们行房」

    「不听怎么知道,原来是你二嫂不愿就范,我就看你哥作势要进了,偏你二

    嫂口里嘴里一直喊疼阿、痛阿,你二哥好说歹说的总是插了进去,你二嫂之后就

    不停地哭阿、闹阿,我偷瞧着,就看你二哥插没几下,就推开你二嫂拔了出来,

    倒头便一个大字躺床上……」

    「什么,二嫂她……」敏儿红着脸静静听她娘说着

    「娘从窗洞里见着你哥哥还直挺挺扬在那,你二嫂阿,哭啼啼的起身给你二

    哥含弄,这还怎么怀上孩子呢」

    「娘,你同女儿说的事,也同二嫂说过吗?」

    「怎没,我也希望你的嫂子们能在房里好好侍候我的儿子,你大嫂就做的很

    好!」

    「那二嫂是什么原因?」

    「娘也问过她,纔知道你二嫂出嫁那日,她娘家根本什么也没说,那媒婆也

    糊涂没点上几句,洞房那时便被你二哥吓着了」

    「什么!」

    「你成亲前娘要是没将那画儿给你瞧,你新婚夜里不哭着闹着回来才怪!」

    「女儿也害怕极了,想男子那物事要像画里这样插进身子里,当时在花轿里

    想着就害怕,想逃」

    「记得你回门那时娘同你问洞房的事,那时还烦恼女婿吓着了你,让你学着

    怎么先服侍丈夫的阳具」

    「娘~~女儿做的很好,夫君,夫君说女儿做的很好」

    「好好,要尽心侍候你的夫君,不要像你二嫂那样」

    「娘~你也别怪二嫂」敏儿想帮嫂嫂说说话,毕竟自己被破身子时的害怕还

    犹记着

    「哎!你二哥说是洞房那夜吓着她了,头招见到你二哥那物事,你二哥又让

    人灌了个醉,酒劲做祟三两下就帮她破了身子,事后也没好好安抚,就这样,之

    后夜里你二哥要想跟她行房,总是推推就就的,娘不得已才往你二哥房里填上两

    人,女人阿!都是会吃味的,你二哥时时上那两个填房的过夜,你二嫂再百般不

    愿,也会说服自己的。」

    「娘,这样二嫂很可怜,守着空房,自己的夫婿却去抱别的女子」

    「不然呢」敏儿的娘有些气愤的回道

    「那时女儿没想什么,也瞧着夫君总拿眼瞧春儿,便让春儿上了床,可后来

    见夫君抽插春儿的身子,心里不是滋味」

    「哪个女子不是,就盼你二嫂早日想通,好好的服侍你哥哥。」

    「被夫君插身子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受的事,是不,娘~」

    「好女儿你是嚐过了味儿,况且你那夫君,你们回门那时,娘也同你女婿探

    问过你们洞房的事」

    「什么!!娘~你怎么能问他这个!」

    「女婿说你娇小!他会好好待你的。娘再问行房的事,他只说没吓着你,徐

    徐地就接纳了他跟你交合,说进了你身子那时,你还不忘提醒他把你的落红接在

    验红的白娟子上」

    「娘!!!!!」敏儿涨红了脸,竟然……竟然……她她将来要怎么面对

    她的相公。

    敏儿的娘笑看着她的女儿,心里宽慰不少,看着她女儿出嫁,怀了孩子回来,

    同她的夫君相处合合美美。

    「好好好,等你将来做了娘嫁女儿那时,就别操这些心,像你二嫂一样不明

    不白的嫁过去!」

    「娘~~你再好好跟二嫂说说吧,我希望二哥能对二嫂好,不要让什么填房

    爬上了脸」

    「也要你二嫂想通阿!傻丫头」

    两母女吱吱喳喳的在房里不停地的聊天,而另一边严丰也跟着丈人喝酒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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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儿,你有好好待我女儿吧!」丈人问着「是,敏儿很得家人喜欢」

    「这书,你拿去」丈人从怀里拿了一本书出来「这是?」严丰接手瞧着书面

    写着『房中术』

    「这也是我爹传下来的,你二个舅子成亲那时也各得了一本」

    严丰随手翻了一页,书中写着:『与女交媾,将女子视为瓦石,珍视自己如

    同金玉。行运间见女子有了快感,身体不自禁地摆动时,男子便应迅速将具抽出

    女子的阴外;若想御服女子,则在交合时需特别谨慎小心。就像用腐朽的缰绳驾

    驭奔腾的怒马一般;又像是行临在布满利刃的深渊一样,唯恐一失足跌落下去而

    粉身碎骨;战战兢兢,如能设法不射出阳精,便可有无穷生命力』

    随手又翻几一页,画了一幅图,图中花早树丛间有一对男女交合的图,女子

    张腿圈在男子身上,男子直柄插进女子腿间的洞户,又一旁大树,有一画师站在

    树后,将男女交合的情境画在纸上。

    严丰见了书中的文字,抬头看了看丈人,覆手又翻了几页,书中写着:『云:

    交接之道,故有形状,男致不衰,女除百病,心意娱乐,气力强。然不知行者,

    渐以衰损。欲知其道,在於定气、安心、和志。三气皆至,神明统归,不寒不热,

    不飢不饱,宁身定体,性必舒迟,浅内徐动,出入欲希。女快意,男盛不衰,以

    此为节。』

    「这你可要好好熟读,对咱男子可大大有用,切不可违了这书上说的」丈人

    说着

    「是」严丰回答

    再翻几页,见书上写着:『云:「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

    步。」

    下文註解着:「在交合时男子控制,使女子欢快达到高潮应避免过早泄精;

    阳具先浅进九次,使女子心神荡漾、心猿意马时,再深入一击,是谓」九浅一深

    「;在九次浅进时,女子能感受抚擦入体的快感,然后又受到狠命的一击,方能

    使女子心动气颤,男子龟头再直抵阴户深处,女子将得到极度的刺激;随了九浅

    一深外,男子阳具还需配合左冲右突,摩擦女子阴腔右边三回,再左边三回,此

    际,女子又复感受到男子从腔内的不同地擦入,性欲便更是高涨,而不能自已;……

    当阳具进出女子阴户之时,切不可呆板地一抽一送,必须学鳗鱼游姿一般,横向

    摆动身体,使女子肉腔内能感受从两壁肉曾次感受到阳具的冲入……;

    又或是像蛭虫走路一般,一上下地地纵着体拱进,如此女子的腔壁内也能明确地

    感到到阳具抽插的快感,进而神魂颠倒,乐不可支而达到高潮……」『

    严丰再看了下页又写着:『死里还生』

    下文写着:『男子阳具在阴户内,因受女子内壁的蠕动紧缩和温热刺激,很

    容易就会不自主地泄精,因此在查觉阳具动而坚硬时,应立即抽出阴道,待它稍

    软后,再行插入,也就是所谓的死往生还,也就弱入强出的意思。男人若能按上

    法经常锻炼,必能增强交合的持续力,则不但夫妻鱼水永欢,丈夫更能常保精壮,

    而百战百胜。』

    严丰看着有感,跨间微勃,心想着如何在敏儿身子运用。

    「我女儿夜里同你行那交媾之事,女婿你也莫要太强求,她身子若有不适合

    该也让着她点」

    「是,丈人,敏儿起先不懂男女房中之事,女婿徐徐教之,现下夜里服侍的

    很好」

    「咳咳!」丈人虽有意在这事上与女婿讨论一番,但听见眼前的男子说的话,

    不免脸上堪堪「这书,女婿收下了,多谢丈人」

    「咱男子行那档事,总是顾着自己,衡冲蛮干也是有的,就是希望你多体贴

    着,莫要让敏儿害怕了」

    「是,女婿知道了」

    「想你们那日回来,我瞧着她走起来扭扭捏捏的,心想知是你洞房时多行了

    虎狼之势了」

    「女婿当时确是有意多行虎狼之势」

    「哦~这可怎么说,要知道女子破身时的惊恐惊慌,难不怕影响将来日子的

    房事」

    「还请丈人见谅,当夜确实想在娘子开苞之时,让她痛上这一回便好,往后

    再好好宽慰再与她一起领略男女的欢好」

    「我女儿想必痛哭了吧」

    「方插入之际惊吓到了,这么大的物什插进她的身子,就是不行虎狼之势,

    身子也难以纳入,自然是要疼痛」「恩」丈人点点头「这日子久了,娘子的洞户

    也日渐大了,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女子的身子各各如此,味口也会渐渐养大了」

    「丈人说的是,娘子很少时候也在房里同我索要快些进入她身子里」

    「喔~我的女儿也放开了心性与自己的夫婿共领情欲吗」

    「总是有那些候,小婿很是满意娘子的表现」

    「嗯~我女儿的身子,女婿你可满意?」

    「丈人您清清白白的闺女儿嫁给我,哪会不满意」

    「我要听你实话,就怕你在房事上嫌我女儿」

    「娘子她……好着呢,就是半推半就,也日渐嗜起这交欢的事」

    「嗯~~女子都是这样」丈人听了点点头「娘子有时还是小孩子心性,就是

    变个法儿让她就范,进了她身子便好了」

    「女婿多担待一点,莫要在这事上恼了」

    「夜里哄她改个姿势,羞红了脸躲,有时没法便先抽干几下,再让娘子听话

    改几个姿位」

    「喔~?女婿都领我女儿行哪些合欢姿势」

    「现下她有孕,都让她靠坐在床上,小婿让她张腿,便徐徐进入,不敢过深」

    「这可不好,要是不注意紧了身子,你一时失控撞伤她的身子!」

    「小婿仔细着,也不敢多要,就是……就是娘子有孕后似乎夜里愈会索讨交

    欢」

    「嚐到男女欢合的滋味了吧」

    「娘子还是太过娇嫩,受不住我的这柄势,常在抽干之际便红肿如花引得腿

    间疼痛,隔日便不宜出房门」

    「喔~~我揪揪」

    「丈人,这……这……」

    「咱都男子你这还怕羞不成」闻言,严丰只得扯了扯裤头,将里头的物势勃

    起掏出

    「不简单,看不出来你小子这么壮,就是苦了我女儿」丈人低头一瞧,见比

    自己还大的阳具

    「有时未勃起时,便会先行插入,以免勃发时难以插入」

    「嗯,这是我女儿命里有幸,配得你这么个壮小子」丈人自是满意,却不舍

    女儿被这么大的阳具抽干

    「呵呵~娘子就要帮我生壮小子了,丈人~~~」

    「哈哈哈,说的好!可见你没少疼我的女儿」

    「是」

    「站在咱男子这边来说,夜里就是要在床上将女子给操爽了,服服贴贴的,

    日常平时让让她们便是」

    「是,房里房外我都让着敏儿呢,哪怕是在床榻间,总是依着她」

    「好!我没把女儿嫁错人,这书你带回去好好看,可别用在了别的女人身上

    阿!」

    「是,丈人」

    「来,喝酒喝酒!老子今日心情大好」

    丈婿二人把酒喝到夜深,就连晚膳时酒还是不离桌,敏儿担心的多次挡酒,

    却被严丰给挡了下来,陪着丈人一杯又一杯的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