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阅读

    边插边说,“一开始我还不够自信,生怕这竹签中途折了,看来我是多虑了。”

    看到伍洁草如此自得其乐,魏风凛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想到她如今这么反感自己,他实在很有必要澄清。那日自己并未多做解释便离开,后来也没跟她提过此时,只怕当时她还半信半疑,如今也已经全信了。魏风凛义正词严地说道:“少庄主,我是清白的,我问心无愧,那天我真的没对惠三冠做什么,纯属他诬陷我。”

    “你闭嘴,别打扰我,没看我正忙着吗,这里不需要你帮忙,你先离开吧。”伍洁草说罢便不再理会魏风凛,魏风凛呆呆地在这里站了会儿,自觉没趣便离开了,回去时恰好遇到了惠三冠,惠三冠像是没看见他一样,擦身而过,魏风凛这才觉得,自己真是太实在了,原来人家一开始来跟自己称兄道弟,就已经是心怀鬼胎。

    如今,秦受的雄根上已经横七竖八地插了很多竹签,他疼得昏迷了过去,伍洁草淡然一笑,坐在旁边吃起了水果,庄纯看看秦受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再看看伍洁草这事不关己的淡然,心中一凛,为了和她拉近关系,庄纯问道:“少庄主,您看我一直被悬挂着,有点累了,您将我往下放放,让我双脚着地好吗?”

    “好。”伍洁草答应得十分痛快,让庄纯喜出望外,伍洁草命人将她放下来之后,便去了牢狱之中,她忽然想起了卓绝,她要去看看他。

    卓绝看到伍洁草过来,弱弱地叫了声:“少庄主。”

    伍洁草走上前,上前勾起他的下巴,轻轻笑着。卓绝面色白皙,长相好看,以前伍洁草在他守卫庄旗的时候看到过他,对他的第一印象颇好,并从别人那里打听到了他的名字,只是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会出了这样的状况。她轻声叫道:“卓绝。”

    “少庄主,山庄这么多人,您竟然记得我的名字,我真是太感激了。”卓绝几乎是热泪盈眶。

    “少庄主,上次真是太对不起您了,我不该放那个女人走,我先前以为您是个女魔头,现在想想,为何您对山庄的兄弟们这么好这么体贴,唯独对那些人不择手段,这一定是因为他们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情,我实在不该自作主张。”卓绝说得那叫一个痛彻心扉,伍洁草本就没有打算怪责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了,以后跟在我身边吧。”

    卓绝实在是个很讨人喜欢的人,伍洁草天天跟他呆在一起,当然只限白天,她很喜欢卓绝,觉得他有才华,说话又幽默,已经有了将他纳为夫君的意思。而惠三冠和魏风凛也发现伍洁草的意图,两个人终于忍不住吵起架来,地点依然是在惠三冠的房间里。

    “你以为你诬陷我谋害你,就能清扫庄主身边的男人吗?现在你看,你是不是该后悔了?”魏风凛有些气馁,他以为伍洁草对自己很有情,怎料得她的感情别人也轻而易举得到了。

    “庄主身边的男人,我能清理一个算一个。以前我以为我爱她,愿意做她的男人,也不介意她有更多的男人,现在却发现我的爱很霸道,容不得和别人分享。”惠三冠理直气壮。

    “当日我帮你们破镜重圆,你说你也会帮我,你竟然是这样帮我的!其实就算不能做庄主相公,我也不会很计较,但是因为你的挑拨,现在她见到我就厌烦,你难道就不觉得愧对于我吗?”魏风凛厉声问道。

    “是你活该,是你自己犯贱,谁让你帮我了?既然明知道她不喜欢看到你,你滚得远远的就好了。”惠三冠的口不择言,终于激怒了魏风凛,魏风凛扬起手来,一巴掌抽在了惠三冠那好看的脸上,他手劲很大,惠三冠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捂住火辣辣的脸颊瞪着魏风凛,而这一幕恰好被刚刚过来的伍洁草尽收眼底。

    “魏风凛,你这个混蛋,你还说上次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你滚出我的视线!”伍洁草赶走了魏风凛,过去安慰起了惠三冠。

    ☆、人皮制鼓

    近日卓绝得宠的消息传遍了全山庄,伍洁草要和他成亲的消息也不胫而走,既然伍洁草对这消息不置可否,他也便对这若有若无的事情不做回应。这天夜里,卓绝来到了刑场,大家都认得他,纷纷对他行礼,卓绝却表示自己是来传达少庄主意思的,让兄弟们晚上不用守着了,都歇下便是,反正这两个人又逃不了。

    当守卫们离开后,卓绝赶紧走近庄纯面前,心急地安慰道:“美人儿,辛苦你了,还好少庄主没把你怎么样,我这就放你离开。”

    卓绝说着便去解捆住庄纯的绳子,接着灯笼的光,庄纯看出这个男人是那天有意放自己离开的人,此时她心中充满的不是感激,而是觉得,长得漂亮果然有用。

    卓绝还未曾解开绳结,忽然觉得衣服发紧,似乎被人从后面扯住了一样,他回过头来,便看到了伍洁草那张恶狠狠盯着他的脸。伍洁草早已经吩咐过,刑场都是按平日的规矩看守,若是有人来破坏,便赶紧通报给她。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山庄上已经做出了这么多令人发怵的事情,竟然还有人敢逆风而上,这个卓绝也太恃宠而骄了。

    “少……少庄主……”卓绝磕磕巴巴地跟伍洁草打招呼。

    伍洁草一把将卓绝拉了过来,捏住他的下巴,气呼呼地说道:“亏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敢背叛我!我再告诉你一遍,是庄纯这个贱女人,几次差点将我害死,她还害死了我最好的姐妹,如今我对她的惩罚,实属应该,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让我弄死她,那我现在就动手。”

    “少庄主,我愿意替她受罚。”卓绝毫不犹豫地将这话脱口而出,这简直太刺激伍洁草了,她平日对他那么好,可是他却吃里扒外,还要帮助她的仇敌。她一把扼住卓绝的喉咙,她很想捏死他,可是却不舍得,于是用力一推,卓绝便倒在了地上。

    伍洁草命人拿过了一盆水,还有一把刀,她将这刀蘸了水,豁开了庄纯腿上的皮肉,庄纯疼得大叫,那日看秦受被如此折磨,她已经打心里觉得恐惧了,没想到这么快,这种事情便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她的脸上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了一起,而脚下,则是淋漓的鲜血,伍洁草一边动刀子,偶尔捋顺一下发丝,她的手上,脸上已经全是血。

    伍洁草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并不是娴熟,几乎是消耗了大半夜的时间,才将庄纯腿上的皮剥干净。卓绝面对惨不忍睹的庄纯,痛哭落泪,他大骂着伍洁草:“少庄主,你还是不是人哪,这种事情你也能做得出来,你太过残忍了,你简直就是魔鬼。”

    “你说我残忍,对,我是残忍,但是如果没见过庄纯,或许我今天还是像往常一样,还是个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的人。到现在,我虽然狠毒,但是也不会去害跟我无冤无仇的人。卓绝,你欺骗了我,我不跟你计较,我原谅你这一回,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伍洁草咬了咬牙,她继续说道,“你说得对,我不是人,我是魔鬼!”

    庄纯腿上的皮被扔进了水里,伍洁草回头看了看山庄的兄弟,他们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她的歹毒,并未对今夜她的行径有何不满,只是大家的内心各有所想,有人觉得得罪了他们霸气美丽的少庄主,就该是这样的结果,也有人觉得可惜了庄纯这么个如花的女人。

    伍洁草命人将山庄里的猪皮鼓拿了过来,她亲手拆掉了上面的猪皮,指着浸泡在水里的人皮说道:“叫山庄的乐器师父连夜赶工,明早我要看到一面人皮鼓。”

    伍洁草说完,拎着卓绝回到了一间房里,她痛心疾首地问道:“卓绝,我自问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又为何要那么对她,她有什么好?你跟她素不相识,三番两次帮她?”

    “我就是喜欢她,我就是对她一见钟情。”卓绝的话让伍洁草十分痛心,如果一开始他就说自己喜欢庄纯,而不是她,或许她不会像今日这么生气,可是前几天,自己明明对他好得不了,谁都看得出她对卓绝有意思,而卓绝也顺水推舟,这简直就是欺骗伍洁草的感情。

    “我知道你恨我,你杀了我吧!反正得不到她,我活着也没意思。”卓绝说着仰起头,若是伍洁草现在杀了他,一了百了,他很坦诚地继续说道,“如果你现在留我一条生路,日后我不一定会对你客气。你害惨了我看上的女人,我定会为找机会为她报仇。我想,少庄主比谁都能领悟到仇恨的力量。”

    “你是不知道庄纯的为人才会对她如此死心塌地,现在我不会杀你的,我不但要得到你的人,还要得到你的心。我不介意先得到你的人,再得到你的心。”说罢,伍洁草推倒了卓绝,尽管卓绝竭力反抗,可他哪里是伍洁草的对手,向来只听说男人如此对待女人,伍洁草现在在山庄上可算是开了一回先例。

    “你这个变态,色魔!”卓绝在伍洁草的身下挣扎着,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如此折磨,对某些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可是伍洁草却丝毫不觉得卓绝可怜,反倒觉得这是对他的宠爱。伍洁草已经在无节操的路上奔流到海不复回了。

    “哼,鬼都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若是能把持得住,就不会硬起来,若是不硬起来,我也强不了你。”伍洁草在卓绝的身上运筹着,她忘记了自己被人强女干时心中是多么的难受,现在竟然要效仿之,而卓绝被伍洁草这种天生尤物女干淫,身体的确感觉到了快意,只是心理上实在难以接受。

    那天夜里,伍洁草没有回她和惠三冠的房间。她只顾着自己,却不曾想到,惠三冠一夜无眠,一直跛着一条腿在屋里走来走去、他暗暗思忖,难道上天注定伍洁草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好在卓绝似乎并不喜欢伍洁草,他不该这么焦躁,魏风凛才是对他最大的威胁。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来报告伍洁草,说人皮鼓已经制好了。伍洁草将卓绝的手腕绑在一起,然后牵着他去了刑场,卓绝从未受到如此屈辱,他在心中咒骂了伍洁草一百遍。看到庄纯那血肉外露的双腿,还有那昏睡而疲惫的脸颊,卓绝的脸扭到了一侧。他恨自己无能,不能保护心爱的女人,甚至都不能让她痛快地死去,而是要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伍洁草解开了卓绝手腕上的绳子,将一双鼓锤递给他,疾言厉色地说道:“卓绝,你若是每日来这里敲鼓,我就不再跟你计较你这次犯下的错误。”

    卓绝看了一眼这鼓皮,可还是新鲜得很,夜里才刚刚从庄纯的身上扒下来。即使这皮离开了庄纯的身体,怎么敲打她都不会感觉到疼痛,可是他又怎么忍心下得去手?但是想想如今庄纯受尽屈辱,虽然已经止了血,只怕也活不久了。来日方长,他既然要为庄纯报仇,就该不吃眼前亏,于是接过鼓槌,坐下来狠狠地敲着眼前的这面鼓。他将这面鼓想象成了伍洁草,越是这样,他敲打得越狠。

    庄纯被这呱噪的声音吵醒了,看到用自己的皮制的鼓,忍不住大哭起来,卓绝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他敲得更欢了。他的口中念念有词:“你这个贱女人,真会迷惑人,我差点做错了事情,对不起少庄主。今日我定要好好折磨折磨你,让你再迷惑人!”

    这些话传入庄纯的耳朵里,她气恼地摇头,心想,这个男人两次想放自己离开,现在又说这话来刺激她,难道是伍洁草许他什么好处了?真是经不起诱惑的男人。

    伍洁草对卓绝的表现很满意,她奚落道:“庄纯,你以为你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狐狸精吗,你以为你还是昔日的宠妓吗,现在你连只落水狗都不如。好了,卓绝你跟我回去吧,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这些守卫轮流敲鼓,只要庄纯一睡觉,就马上敲打,坚决不能让她休息。”

    看到秦受的雄根上还插着那一把竹签,伍洁草走过去,握住竹签上那支棱出来的部分,一把抽了出来,秦受的血喷溅了她一脸,她轻轻一擦,命令道:“大家别忘了给秦公公消炎止血呀,以后再净身一次,说不定还能去宫里做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