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阅读

晓她的美貌,即使现在年过三十岁,却依然是风韵犹存,却从未看过她的衣服下面是什么样子的。如今看到她这莹白如玉的身体,倒是有几分饥渴的感觉。

    伍洁草又命人解开了木添礼身上的绳子,同时在他脖子上套上了绳子,而她则像遛狗一样,牵住了绳子的另一端。其实这绳子并未勒紧木添礼的脖子,但他若是使劲挣扎乱动,这个扣将会越来越紧,直至将他勒死。

    伍洁草牵着木添礼来到了小醋的身边,命令他从小醋的胯之下钻过去。想当日,伍洁草也曾受过这般屈辱,她要将这些屈辱全部还给害她的人。如今整个山庄的人都在看着这对狗男女,木添礼不想如此受辱,于是开口求饶,伍洁草便在小醋的脸上猛地甩了一个巴掌。顿时,小醋的脸上留下了青青的五个指印。

    “你若是不肯钻,我就继续打她!”伍洁草说着便在小醋的脸上狠狠地抽打起来,每打一下,她都会数一个数,直到数到十五的时候,木添礼还没有反应,伍洁草实在看不过去了,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木添礼便趴在了小醋的两腿之间。

    “你这个贱男人,我当你多么爱她呢,原来不过是拿她的身体取乐罢了,不过小醋也是活该得不到真爱,因为你的心肠太歹毒了。呵呵,我也歹毒,可我的歹毒是事出有因,但你不同,你只是因为贪婪!”伍洁草说着,一拳打在了小醋的胸口,小醋成日放纵自己的,身体早已虚弱,哪里受得住挨打,顿时觉得心口麻痹。

    伍洁草捏住小醋胸峰上的红果,猛的一拧,小醋身上顿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看到小醋扭曲的面庞,伍洁草笑着说道:“我刚刚出生母亲就死了,害得我没喝上母乳,你实在是该补偿我一下,不如把你的乳户方切去吧!放心,我还不是你那么贪婪的女人,不会给你全部切掉,只切一边就行,到时候,你的身上会有一个大大的血窟窿,滋滋地往外冒血,你一定会活活疼死,哈哈哈,想想我都觉得爽!”

    伍洁草说得开心,可是小醋却已经害怕得步行,想到那白晃晃的刀子,放到自己白皙的皮肤上,用力一割,好恐怖!小醋顿时吓尿了,那黄黄的尿液正滴在了趴在她两腿之间的木添礼的后背上,又顺着他的后背流淌到了地上。

    “你还真是一肚子坏水,一泡尿而已,这么久都没有尿完。”伍洁草说罢,牵着绳子将木添礼拉了出来,让他将地上这尿液舔干净。木添礼连钻小醋的胯这种事都不肯做,更别说舔这排泄物了,他虽不反抗,但就是不配合。

    “算了,我一个一个收拾,来人,先把木添礼绑到旁边的旗杆上。”伍洁草刚说完,便有人过来牵着木添礼脖子上的绳子,像拴狗一样,将他拴在了一旁的旗杆上。

    伍洁草看了看山庄里的男人,有像枫林晚那样英俊可人的男子,也有一群糙汉子,有的人正眼巴巴看着这个果女咽口水呢,于是她说道:“各位兄弟,想来你们为山庄也做出了不少的贡献,是该找个女人好好犒劳犒劳你们了,不过咱们山庄资源有限,若是你们有心上人,我和父亲会好好撮合这门亲事,若是没有,就不要浪费眼前这个□的贱女人!”

    伍洁草叫大家前来轮了小醋,可是却没有人敢,或者说是碍于面子,怕被别人说了不是,不敢第一个吃螃蟹,伍洁草说了句“good orng”,心想还是早上好,要不然等大家都想上小醋了,只怕挨不上号了。

    看到大家迟迟不动,伍洁草便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一个男人的衣服已经撑起了大大的帐篷,便点名让他先来,见那男人还不动,伍洁草问道:“这是命令,你敢不听么?难道你觉得我叫你这么做委屈了你?你是现在主动过来搞她,还是我命人扒开你的裤子,你再来?”

    被人扒衣服,那是多么不好意思的事情,那男子当即回答“多谢少庄主赏赐”,便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衣服,过去抱住小醋猛干起来。他来山庄三年,从来没碰过女人,听到别的男人讨论和女人做那事是什么感觉,他早已憋闷得不行,如今女人雪白的就在面前,哪有不享用的道理!

    小醋果然很贱,在这么多男人面前,都能叫得高低起伏,绵延三里,这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实实在在的勾引。第一个男人的确是让她爽了,可是接下来男人们便接二连三地过来,小醋渐渐无法承受了,下面早已经干涸,再也分泌不出蜜水来,男人的动作带给她的,只有疼痛,她开始喊救命,喊求饶,可是这些罪不都是伍洁草受过的吗,她怎么可能饶了小醋?

    枫林晚正在人群中遥望着伍洁草,他没有想到她其实是少庄主,更没想到她会这么残忍。昨日,他还在想着和伍洁草初见时的情形,觉得自己对她一见钟情。可是今日,看到她是如此这般,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幻象。

    男人们轮番上阵,小醋的身体几乎已经被捣烂了,她痛得几次昏厥过去,可是又被凉水泼得醒了过来,直到天黑时分,男人们都爽够了,伍洁草才下命令解散,并派了几个人守着这小醋和木添礼,当然要是有人喜欢晚上和小醋欢爱,她也不介意,毕竟明天在小醋的身上下刀之后,恐怕大家对她的身体就提不起兴趣来了。

    ☆、纹面削乳

    第二天一早,伍洁草吃过早饭之后,又去了庄旗下面。今天来围观的人依然不少,伍洁草看着小醋,她正低垂着头,嘴唇发白而干裂,看来昨天白天和夜晚被男人们掠夺身体,她已经彻底虚脱了。木添礼看到伍洁草过来,艰难地哀求道:“求你……给我水……”

    “水这么宝贵的资源,岂是你这种贱男人能喝的!你想解渴是吗,那就乖乖听话!”伍洁草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拍了拍木添礼的脸。

    “我听话,听话!”木添礼唯唯诺诺地答应着,他实在是干渴得不行,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那你去把贱女人那里的杂草拔干净!”伍洁草指着小醋的小腹之下说道。木添礼朝那黑丛看了一眼,立即答应了,他实在是太渴了。于是伍洁草解开拴在旗杆上的绳端,牵着木添礼的脖子上的绳子,将他送到了小醋的面前。

    “啊!痛!”本来小醋是昏睡着的,她的下面早已经麻木,不管有多少的东西□去,她都不会感觉到痛了,但是伍洁草这样的手段带给她的疼痛是不一样的,所以她才是一下子从昏睡中醒来。

    “木添礼,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听她的话,这样折磨我?”小醋痛彻心扉,真不敢相信日日夜夜在自己耳边软语细言的男人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昔日庄主和夫人也待你不薄,你不是也做得很过分吗,现在就别再怪我明哲保身了。”木添礼说着又猛地撕下了一根,如此反反复复,小醋痛得不停尖叫,可是木添礼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只是拔毛这种事情也是要消耗体力的,木添礼现在更渴了,他跪下来求伍洁草:“少庄主,我已经撑不住了,我渴!”

    “好啊!”伍洁草说着把头转向了人群,问道,“你们有谁要小解,到这里来!”

    她一说完,便有男人过来了,既然少庄主这么憎恨木添礼和小醋,他们也应该同仇敌忾才是,能提供多少帮助就提供多少帮助,更何况,昨日少庄主也很为大家考虑,让大家过了一把女人瘾。

    “我……要……水……”木添礼断断续续地请求,他还不想喝男人排出来的液体。可是伍洁草却讥讽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渴,若是真渴得不行,泥汤都能喝下去。”

    那个近前的男人,在伍洁草的指挥下宽衣解带,接着他便开始小解,木添礼虽然不喜欢这样,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喝,可能会渴死,于是主动爬过去,仰起头来,迎接那道水线,大概是太口渴的缘故,他竟然觉得很好喝,一滴都不想浪费,当男人停下之后,木添礼贱兮兮地问道:“还有吗?”

    见男人不理他,他又将目光转向了围观的人群,似是来者不拒的意思。伍洁草笑问道:“你只觉得口渴,就不觉得肚饿吗?”

    “不……不饿!”尽管木添礼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可是他不敢说,他怕伍洁草会逼迫他吃翔,只得否认。伍洁草何其聪明,自然能猜得出他的心思,于是说道:“哼,□你还不配呢!我一会儿要在这里煮肉,你要是想吃,我还真愿意赏给你块!”

    听到肉,木添礼嘴馋地舔了舔嘴角,伍洁草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踩着他的脑袋使劲碾了碾,当年害死自己的母亲,他也有份,虽然今日他不是被折磨的主角,但有一天,他会是的。伍洁草懒得继续玩弄他,命人将他拴好了,自己再次走到了小醋的面前。

    小醋已经虚脱得不行,她微弱地睁开眼睛,低三下四地求道:“求你痛快地杀了我,我的确是对不起你的母亲,可我给了她痛快啊!”

    伍洁草啪的一个耳光抽到了小醋的脸上,她的嘴角顿时流下了鲜血,伍洁草撕扯着她的香腮怒道:“我呸!你害死我母亲不说,要不是我父亲命大,也已经被你害死了,而且我这些年痛苦的经历,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本来就没几天活头了,还想一死百了,你想得美,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她便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在小醋的脸上划了一下,顿时鲜血便顺着她的脸流下来了,滴到了她傲挺的胸上。看到小醋吓得发抖,伍洁草更是放慢了节奏,因为贱女人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实在是看上去很爽。

    “你知道甲骨文吗,那是刻在龟壳上的文字,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的脸像龟壳,据说当年你很嫉妒我母亲的美貌,那不如就在你脸上刻个‘丑’字吧。”伍洁草说着便拿着匕首在小醋的脸上划起来,小醋疼得哇哇大叫,可她越是乱叫,脸上的肌肉动起来,伤口便会更痛。

    伍洁草划出的刀口不深不浅,不至于让小醋的脸血肉模糊,却也是疼得要命。

    顿时,小醋的脸上便花了,鲜血淋漓,有一些血液滴到了地上。伍洁草遥望了一眼天上,说道:“现在太阳正好,一会儿你脸上的血就干涸了,那时候,那个丑字便十分明显了,我会让大家都来围观的,哈哈哈哈!别怪我歹毒,凡事都有前因后果,你种下了不好的因,今日这便是对你的报应。”

    正说着话,有人抬过来了一口锅,又有人拿来了一桶水,以及一些小木棍。木添礼看到那水,心中暗道,伍洁草真是小气,这山庄里有小溪有河流,最不缺的就是水,可她竟然逼迫自己喝尿,实在过分!可是他也不想想,伍洁草凭什么要对他好,就凭他谋害她的父亲么?

    木添礼看到这支起的锅,忽然想到伍洁草刚才说要在这里煮肉,看来是真的,希望她好心赏赐给自己几块吧。

    然而,伍洁草却从小喽啰的手里接过了一把菜刀,一步步地向小醋的面前走去。她一把抓住小醋左胸那团圆圆的东西,轻蔑地说道:“你可知道,我最擅长做的饭是什么吗?是刀削面,不过今天我决定沾点儿荤腥,做一次刀削肉!”

    伍洁草说着,就朝着小醋的左胸一刀又一刀的削去,小醋身上被切下来的薄薄的肉片,都不偏不斜地飞到了锅里。小醋很痛,痛得大喊大叫,她含糊不清地辱骂伍洁草是贱女,是疯腐,是女魔头,可是这些词汇到伍洁草来说丝毫没有杀伤力。小醋多么盼着自己现在能失去知觉,可是偏偏她就是不能昏迷过去,伍洁草每下一刀,她便清晰地感觉到强烈的痛楚。果然古语说得好,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现在,庄主竞哲扬和武士魏风凛也过来了。竞哲扬在阴暗的地洞里待了那么多年,而且当年自己被小醋害得很惨,家破人亡,现在的他更喜欢心狠手辣,看到女儿如此毒辣,做这种事情丝毫没有恐惧的感觉,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他觉得女儿真的是威武霸气,这正是他想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