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膝盖,连那湿漉漉的一条已勒出形态来的蜜穴缝隙儿,都被弘昼又摸又掐,

    凡是几多经受得起的所在,甚至都捏刻出指痕来。那黛玉未经人事、病体娇弱,

    哪里经受得起,漫说那奶儿、穴儿到底头一回供奉男子玩弄、可怜敏感无比,被

    弘昼摸玩淫弄时,身子难免情热耻颤、周身难免滚烫红晕,瑶鼻贝齿里难免呜咽

    羞哼,便哪怕只是自家脸蛋儿被弘昼摸去,亦是她头一遭和男子肌肤相亲,那珠

    泪滚滚,咬着唇皮忍着满腹羞告哀求了。

    只是她却亦知大礼所在,凭自己如何想头,内心或以为弘昼草包荒淫,名分

    使然,奴德修养。弘昼纵容自己在园中装病已有年许,实为宽容厚恩,此刻要奸

    玩自己身体,淫辱自己贞洁找些乐子,却也是自己本分,只在一片空灵之中,咬

    牙强忍,那满口「主子不要」「主子饶我」「求主子放过」「求主子怜惜」竟是

    死死压在舌胎之下、唇齿深处。只想着,今儿自己弄才求情未果,已是折了跟头,

    没了脸面;若左右都要遭辱破身,从此不再冰洁,用那等少女初红去取悦主子,

    若反而失了分寸,抗拒失礼,惊呼推搡,便是弘昼不怪,回头园中自然难免背后

    议论自己「装模作样,却不知体统」……只是但求天爷可怜,自己身子能忍受住

    这等凌辱糟蹋罢了,只是哭,只是落泪,只是呜咽,只是呻吟,却万万不可抗拒。

    这黛玉心头呲呲,五内灼灼,珠泪潺潺,玉齿切切,一对小山颦眉婉转扭殇,

    只是温驯承受,婉转哭泣两声罢了。甚或只得将身子一再缩到弘昼怀中,方便弘

    昼摸玩淫弄。只是那一等被自己房里丫头生生跪瞧着,自己素日里争强好胜、孤

    芳自赏仿佛皆成了灰了,口中呜呜哀告「嗯嗯……呜呜……嘤嘤……」似有声似

    无声,当真可怜可叹。

    那弘昼却是已自那黛玉腰间那条掌宽玉带束腰里伸手进去,从那底裤下头,

    肉贴肉的抓弄黛玉臀肉了。触手酥软弹滑,正自快活,听她似有动静,一边喘息,

    将自己的阳根怒茎,隔着衣衫,在那黛玉酥酥的臀瓣股肉上顶动,一边喝到:

    「怎么?受用了?还是难过了?给你主子就这么玩一会子就受不得了?莫非又要

    告饶?又是哪本破烂古书上看来?本王想怎么弄……都是该当的……今儿一点都

    不留给你,定要将你糟蹋的脏脏的。」

    黛玉本已是忍的辛苦,但觉弘昼之手,已从自己的臀肉上一路刮来摸去,自

    己又想又怕「他莫非要摸进去?摸我屁股缝儿……这如何使得?」……到底是念

    头一起,那弘昼的手,终究是自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