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溜的走了。

    我来的目的是找到紫月,以传达上次许幽兰说想见她的拜托,顺便还清嫖资。

    只是时辰尚早,她还未出动,让我在胡思乱想中的等待甚是无聊。

    我把最后一杯”子弹”喝干了,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

    在口鼻还是乱烟纷纷的时候,趁着面红耳热之际,来到台球桌前,拿起先前男子

    留下的球杆,将大刘已经摆好的三角形球堆啪的一声打散。

    「哎呦,这不是送菜的吗?怎么玩可说好了,不许赖账,现结现清。」大刘

    一看我来玩,一阵的兴奋,在这帮朋友里,他球技最好,常把我们打得落花流水,

    赢小钱无数,这其中又数我最菜。

    菜是菜,但开战前的唇舌互讥、宣战一番还是必须的,大刘最后一句「小心

    我把所有的球都打进你的洞里,直接暴你的菊花!」惹得丁可可一阵大笑,他得

    意的示意让我一杆,让我再继续击球。

    我拉开蹩脚的架势,在一片嘘声中,瞄准了1号球。

    突然酒劲发作,那在袋口的球左晃右晃,从左眼晃到右眼,又从右眼晃到左

    眼,球杆也跟着左右摇摆,满眼踌躇,不知如何出杆,催促声中,突然眼前一亮,

    似有一道清晰的白光指引着我,一条清晰的球路豁然出现,不明就里的我,在情

    迷神晃之中果断出手,球应声而落,白色的主球呼呼有声的在球壁上弹了七八个

    来回,好几次几欲落袋,但最终还是停在2号球旁,一个绝佳的击球位置上。

    「狗屎运,再打啊!」大刘勾着丁可可的肩膀,对我不屑一顾。

    我伸开双臂举着球杆,得意的吹了声口哨,在这种朋友间注定要输的球局里,

    能得意时且得意,如此才能有效的打击球友的嚣张气焰,找回脸面,即使输了也

    能反辱相讥。赢得难看,和输得精彩,在男人之间可是差别很大。

    我轻易又把2号球收入囊中,主球鬼使神差的又滚到击打3号球的刁钻位置,

    如此走位惹得在一旁闲看的几个酒吧男一阵惊呼,我又把3号球击入,主球再次

    不多不少的走到击打4号球的好位置,真是神了,只觉身体充沛的体力好似都化

    成了精准的力量,我似乎也掌握了准确的诀窍,一改以前走位飘忽不定,球路粗

    野,在袋口的球也能打飞的惨状,脆脆的将好几个球如大师出手般的击落袋中。

    「呀,敢情以前你是玩我的呀?」大刘一脸讶然,「深藏不露?什么意思啊

    你?」

    「我也不知道啊,喝了酒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