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愉快的眯起了眼,大腿中央的饱满感越来越

    强,接着,一抽一抽的跳动起来。

    热乎乎的东西喷了进来,没有保险套,也没有射在外面。

    不过她不在乎,她愿意为了彪哥打胎,身上哪个地方的痛楚,她都不放在心

    上。

    不就是掉一块肉吗,有什么的,比这再痛得多的事,她不是也经历过了。带

    着粪袋上学的日子,每天都比打胎痛苦一万倍。

    那根热乎乎的棒子抽出去后,她不自觉的蜷曲起来,拉起了被子,想要多保

    存一会儿彪哥给她带来的那点温暖。

    彪哥满足地翻了个身,抹了把脸上的汗,眯着眼睛把手钻到她的被子里,一

    下一下捏着她小巧的乳房。

    破旧的单元房里安静了好一阵子。

    看彪哥快睡着了,小莜轻轻拍了拍他,问:「彪哥,你还没十八呢,对吧?」

    彪哥抬起布满纹身的膀子,一下把她搂紧了怀里,笑呵呵地捏了一下她的屁

    股,「你傻逼啊,你这趟回老家前不才跟我过了十七岁生日。呐,身份证,你好

    好瞅瞅。」

    「那……我今年过生日,你说肯为我做任何事,还管用吗?」

    「管用,当然管用,说,你看哪个傻逼不顺眼?我帮你砍他。」

    「要是……杀人呢?」

    屋里再次安静下来。

    (二)

    在卫生间呕吐了三次,吕梅才觉得胃部舒服了一些,脸上那发烧一样的烫也

    总算冷却了三分。

    幸好,最后没被那帮王八犊子灌倒,否则,那群老畜生今晚肯定不会让她回

    家。一想到他们皱巴巴的肚皮和软黄瓜一样的鸡巴,吕梅就从头到脚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