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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3 部分阅读

    的,是给高僧开了光的,你也别再担心了。挺晚的了,我也要回去给他们俩做饭

    了。」

    「咦,你找谁啊?」薇阿姨拉开门正要准备回去,看见门口站了一个人?

    「我……我找小雨。」

    我定睛一看:「我靠!是胖子!不会吧,这么夸张!」胖子头发乱蓬蓬像个

    鸡窝,脸上脏脏黑黑的,衣服也被撕了几个破口。

    「许攀同学,你怎么来了?」妈妈也看见胖子站在门口,诧异地问道。

    「慕……慕老师……您……您怎么会在这里啊?难道……您是……小雨的妈

    妈?」胖子脸上做出吃惊害怕的表情:「慕……慕老师,我先走了。」可怜兮兮

    地低头就想离开,妈妈赶紧上前拉住胖子:「许攀同学,怎么回事?你和小雨认

    识?你身上怎么这么脏啊?」

    「慕老师,您不要问了,我走了!」胖子一副既委屈又受气的小模样。

    妈妈严肃地看着胖子:「许攀同学,告诉老师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事说出

    来,老师会帮你的。」

    「哇!」胖子一声凄厉地嚎叫,把在旁摸不着头脑的我吓了一大跳:「死胖

    子,哭丧啊!差点没把小爷吓趴下!」

    「老师!我爸老喝酒还打我,我妈也不管我了,现在他们要离婚,都不要我

    了!哇……哇……」胖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时不时的还来个倒吸气翻白

    眼,我冷眼看着胖子声泪俱下的表演,暗恨道:「死胖子,还翻白眼,你怎么不

    直接翻死过去啊!」

    薇阿姨眼睛红红地同情道:「做孽啊!大人造孽,让小孩子受罪哦!」妈妈

    也母爱泛滥,抱住胖子安慰:「许攀同学,不要哭了,老师会找你父母谈的。」

    回过头对我说,小雨你带许攀先去洗漱一下,等会一起出来吃饭。

    一关上卫生间的门,我一把把胖子顶到墙上,恶狠狠凶道:「死胖子,你想

    干嘛?」

    「雨哥息怒,息怒。」胖子脸上浮着卑微而又狡猾的笑容。看着他一副贱贱

    的表情,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对着胖子肥肥腻腻的胖脸又掐又捏。胖子不仅没

    躲,反而配合我:「哦……啊……嗯……」发出呻吟!

    我看的都呆了:「唉,人至贱,则无敌!」

    实在拿他没法,只好气呼呼地说:「死胖子,你到底要干嘛啊!」

    胖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雨哥,胖胖想让你消消气嘛!」

    「有屁快放!」

    「刚才,你和美女姐姐都不理我,越走越快,把我一个人扔在那!我都吓死

    了!」说着还做出捂着心肝被吓着的摸样。

    我实在无力再生气了,只剩下不停地翻白眼!

    「后来,我看见你一个人往家走,就跟在你后面……」

    我懒得听他这些废话,大声的问道:「我是问你弄成这副鬼模样到我家来干

    嘛!」

    「胖胖想你嘛!」

    我顺势拿起马桶刷:「说不说!」

    「好啦,人家说啦,刚才我一直跟着你,看见你进了大楼,我就在想那天不

    该放你鸽子,是我不对!准备到你家向你郑重道歉。雨哥,你原谅我吧!」我当

    然知道胖子在鬼扯,早知道他心里惦记着我妈妈,只是不和我商量就上门来,心

    里有气。

    我奇道:「胖子,你编了这么套瞎话骗我妈,你就不怕我妈找你父母揭穿你

    啊?」

    胖子嘿嘿奸笑:「慕老师找不到我爸妈的,我爸去外国了,好几个月后才回

    来,我妈和那小白脸度假去了,再说了,到时候我再骗慕老师说我爸妈和好了,

    慕老师不就不会找我爸妈了嘛!」

    「靠!」看着胖子那幅既得意又猥琐的猪头面孔,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善良的

    天使。

    妈妈一个劲的给胖子夹菜:「许攀,多吃点,在老师家里不要客气。」

    「嗯,谢谢……谢谢老师!」胖子的表情是说来就来,红着眯眯眼,声音哽

    咽着。

    妈妈看到他的这副小模样,更加不忍了,轻轻抚拍着他的肩膀:「许攀,不

    要哭鼻子了,老师知道你难过,相信老师,老师会找你父母好好谈谈的!乖啦,

    好好吃饭吧!」

    我狠狠盯着胖子乖巧听话地扒拉着碗里的饭食,嘴巴装的满满的,猪嘴里发

    出了模糊不清地声音道:「老……师,太好……吃了!您……烧的菜太……好吃

    了!」

    妈妈被他的滑稽模样也逗乐了,捂着嘴娇笑道:「呵呵,好啦,好啦,慢慢

    吃,别噎着了!还有很多呢,慢慢吃。老师以前还真不知道,许攀同学你还这么

    会拍马屁啊。嘻嘻。」

    冷眼看着胖子殷勤地在妈妈屁股后头忙前忙后地帮忙收拾盘碟碗筷,妈妈眼

    神里都是赞许之色,见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走到我面前捏着我的小脸道:「小

    雨,看看许攀吧,年纪和你差不多,你看多懂事啊!你这个小坏蛋就知道做大少

    爷,也不帮妈妈收拾一下。」

    「老师,您就让雨哥休息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的,在家里我经常都是这么做

    的。」胖子厚颜无耻地撒着弥天大谎。妈妈赞赏的看着胖子:「嗯,小孩子是应

    该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也可以帮父母分担一下。小雨,你要向许攀同学好好学

    习,妈妈就是太宠你了。」

    我目光喷火,暗暗咬碎一口钢牙:「死胖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吧!不是你死

    就是我亡!我和你不共戴天!」胖子感受到我杀人于无形的可怕目光,一哆嗦:

    「老师……老师,我走了。」

    妈妈关切地说:「许攀,你是回家吗?」胖子凄惨一笑:「回家?爸爸妈妈

    都不要我了,他们也都出差去了,我不敢一个人呆在家里,我……我就去前面的

    小旅馆住一晚上吧。」眼泪花花的,说着还从兜里摸出几十块钱。「这是我妈给

    我的生活费,可以住几个晚上吧!」

    妈妈心疼地看着胖子拙劣地表演:「许攀,今天你就住在老师这里,听话,

    不许住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万一出事怎么办!你就和小雨一起睡。」

    「不行!我才不要呢!」我几乎是跳起来。

    「小雨!妈妈是怎么教育你的!」妈妈沉下脸来。「妈……我……我不习惯

    和别人一起睡啦!」我可怜兮兮望着妈妈。

    妈妈略微一思索:「好吧,那许攀你就睡客房吧,老师给你收拾一下。」

    我知道大势已去,只好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生闷气。胖子低着头一副可怜兮

    兮的表情,眼神里不时闪过一丝得意和淫荡。

    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气愤地拍着桌子,死胖子就这么住下来了,今晚的噩

    梦计划也不能实施了,想到这里,我恨不得掐死那头死肥猪!还好,客房里也装

    了个视频:「小爷倒想看看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打开视频,我整个呆住了!胖子正在打手枪!整张脸憋得通红,嘴里不停的

    喘着粗气。一只手拿着妈妈的照片,一只手快速地撸着。「好大!」我嘴张

    的大大的,没想到胖子还真没骗我,又肥又大,肥肥的肚腩下面没有几根阴

    毛,又肥又粗的显得的别突兀,两颗又圆又大的睾丸随着身体的摆动晃来晃

    去。

    无法相信胖子丑陋猥琐的外表下,竟然有这么雄厚的本钱,我不禁有点自卑

    地看看自己的下身。「呜……呜……操死你!呜……啊……操死你……慕忆蓉!

    慕婊子……」

    突然,胖子扔掉了手上的照片,拿起了桌上的牛奶杯,嘶吼着:「啊!射死

    你!」精液像火箭发射似的一股股喷到牛奶里。「好多哦!」我目瞪口呆地喃喃

    自语……

    胖子气喘如牛着盯着牛奶杯里厚厚地一层精液,淫笑地握着还没软化掉的鸡

    巴,伸到杯里搅拌着,「慕老师,请你喝牛奶哦!哈哈!」

    温甜的牛奶和腥臭的精液渐渐融合在一起我不敢再往下想,同时,脑海里无

    法抑制地出现一个画面,端庄优雅的妈妈喝掉牛奶,杏眼含春舔着红唇,妖媚入

    骨地对着胖子软求:「胖哥哥,人家还要你的牛奶嘛!」

    心在淌血,欲如火烧!

    「许攀,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妈妈略带责备地看着站在她卧室门

    口的胖子。「老师……老师……我给您送牛奶……」胖子低着头扭捏着说道。妈

    妈脸上的表情明显一变:「好孩子,谢谢你!这是老师给你泡的,你自己喝吧,

    早点睡觉。」妈妈轻声细语地说着。

    「老师,你也喝嘛!我倒了一半了,剩下这半杯给老师您喝!老师您这么辛

    苦,喝牛奶有助睡眠的。」

    「乖啦,老师不喝了,不过老师谢谢你哦!」

    「老师您就喝嘛!以前,我每天都会给妈妈泡一杯牛奶的,现在……我妈妈

    她……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给我妈妈泡牛奶了!呜呜……老师您是不是嫌

    弃牛奶不干净啊。」胖子说着说着眼眶泛泪。妈妈看着胖子可怜摸样,也眼睛一

    红,「乖啦,老师知道你是懂事的孩子,怎么会嫌你脏呢!老师喝就是了。」

    妈妈端着牛奶到嘴边,黛眉微微一皱。但看到胖子殷切期盼的目光,还是慢

    慢喝了下去,牛奶顺着白皙修长的颈项缓缓流入身体,从这一刻开始,妈妈将已

    经不再干净,她贞洁无暇身体已被腥秽的精液沾污!

    一小团没有融化的白色黏物粘在红唇间,妈妈不经意地伸出香舌舔了一下,

    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好啦,老师已经喝了,快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课呢。」妈妈笑吟吟地看

    着胖子。胖子脸上的表情很怪:「老师,好喝吗?」

    「嗯,好喝。快去睡觉吧。」妈妈根本没有察觉到什么。

    妈妈关上了房门坐到了床边,端着还剩下一小半的牛奶杯:「味道好像怪怪

    的?」秀气地鼻子微微一闻,迟疑了一下,还是全部喝了下去。「唉,小雨什么

    时候你也能这么乖啊!妈妈也想喝你的牛奶啊!」

    「会的!会的!喝吧!」我嘶哑地闷哼着喷出了的精液,顺着屏幕一滴

    滴淌落,那是奉献给妈妈的牛奶!

    第五章 彷徨

    坐在沙发上生闷气,胖子就像个牛皮糖似的缠上就不放了,不管怎么威逼利

    诱都不肯离开,妈妈也母爱泛滥,非得联系上胖子父母后,才同意他搬走,担心

    胖子住小旅馆会学坏了!「我靠!他学坏了!世上还有比他更坏的吗!」

    「雨哥,还没睡呢?」

    胖子得意洋洋满脸发情手里拿着课本从妈妈房间里出来。我一把拽过他,低

    吼道:「死胖子,你他妈还不走!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雨哥,别动怒嘛!慕老师说了我爸妈回来后才让我走,我也没办法啊!」

    胖子脸上装出很不乐意的样子,小眼里那个得意劲让人恨不得掐死他!「那你爸

    妈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我无力地问道。「哦,我爸去了外国考察可能要三个月吧,我妈去度假了,

    什么时候回来就很难说了,大概要二十多天一个月吧!」

    「你去死吧,小爷今天要是不灭了你,就跟你一个姓!」一想到还要这么久

    都没法实施噩梦计划我像暴怒的狮子去掐胖子的脖子,胖子意识到危险,一把挣

    脱就往前跑,我在后面追,两个人就绕着沙发一圈圈你追我赶!

    实在跑不动了,十几圈下来,连根毛都没逮着!没想到,胖子肥的像头猪似

    的,逃命的功夫还真不是盖的!「雨……哥,你非得……赶尽杀绝啊!」胖子也

    累得够呛,在前面气喘吁吁。「对!还要挫骨扬灰!」我咬牙切齿。

    「为什么啊?我又没妨碍到你!」

    「谁说没有!你……」突然,我意识到说漏嘴了,马上闭嘴。胖子奇怪地看

    着我,小眼珠子咕噜噜地乱转。

    「雨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还和老金有关的!」胖子脸上挂着贼兮兮的笑

    容。

    「哪有,你别乱说……」

    我慌乱地回答,心里暗恨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

    胖子也不怕危险走到我旁边,带着激动的表情看着我:「雨哥,你真的和老

    金开始什么计划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虽然胖子也和我一样是有绿妈

    情节的,但毕竟这件事太了!「雨哥,你快说啊!到底是什么计划啊!」胖

    子越发地激动!见我还在迟疑不决的样子,胖子脸上一正,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

    的。

    「雨哥,只要你告诉我,我明天就搬走。」

    「真的!」这对我的诱惑太大了。

    ***    ***    ***    ***

    「人才啊人才,真他妈是人才啊!」

    胖子一边听我的讲述,一边不停爆粗口。

    「切!什么人才!都这么多天了,就只知道叫我耐心等机会!老说什么放长

    线钓大鱼,可线都放了这么长了,大鱼却还不咬钩!」我不满的发泄。胖子小眯

    眼转个不停,附到我耳边说道:「雨哥,想让鱼儿咬钩那还不容易啊……」

    「人才啊人才,真他妈是人才啊!金小胖,你就是第二个老金啊!不去朝鲜

    可惜了!」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啊!」一声尖叫划破沉寂的黑夜,妈妈紧张地跑进房间抱住我:「宝贝,

    别怕!妈妈在这儿。」

    「妈妈……我好怕……我又梦见那个人了……他……他……呜呜……」妈妈

    怜惜地帮我擦掉脸上的虚汗,见我脸色惨白的可怕,搂的更紧了。

    「宝贝,不怕,乖,妈妈就在这儿!」

    「阿姨,雨哥怎么啦!」胖子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

    妈妈回头看了眼胖子,「许攀,快回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小雨就是做

    了个噩梦。」

    「宝贝乖,医生说了溺水后有时候人是会做噩梦的,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可是……可是那次翠微山溺水都这么久了我怎么还老是做同一个噩梦啊!

    我好怕啊!」

    「什么……雨哥你在翠微山溺水啦?我……我听人说,那里有鬼的,每年都

    好多人淹死的……好怕人哦!你没事,真是太幸运了。」胖子肥脸吓的惨白惊恐

    万状。妈妈有点不悦道:「许攀,不要瞎说,世上是没有鬼的,小孩子怎么这么

    迷信呢!快去睡觉!」

    「对啊,小胖不要瞎说,哪有鬼啊!我是被一个叔叔救起来的。」我也在一

    旁附和妈妈的话。妈妈听我说到叔叔两个字的时候,若有所思的样子,脸色凝重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在我额头亲了一下:「乖,妈妈拿医生给你开的

    药,吃了就会好的。快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胖子跟着妈妈后头离开了,临走时向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唉,但愿快

    点咬钩!」我祈祷着。

    「嘟……嘟……」手机响了,一看是老金的号码,我精神一震,心里隐约觉

    得应该是要发生点什么了?急忙接了起来,「喂!喂!是……是我!」紧张的声

    音都有点变形了。老金一贯沉稳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呵呵,小雨啊,有空的

    话到我家来,好戏要上演了。」

    「好!好!」我脑海里已经想不出其他的言语了,现在的心情无法言表,紧

    张,兴奋、刺激、迷茫、心疼、兼而有之……

    按着老金给的地址到了他家,一座普通的独门小院子,二层砖瓦房显得有些

    古旧,在近郊翠微山脚附近这样的房子倒是不少。

    老金像是算准了我抵达的时间,还未等我敲门,门已打开了。老金一如往常

    我印象中的样子,带着自信莫测高深的笑容。「来啦,进来吧,等会你妈就要来

    了。」

    「我妈怎么找到你的!」我急切地想知道。「呵呵,你妈去翠微山打听,我

    就在山脚下摆摊,一问,自然很容易联系到我了。」

    「你摆什么摊?」我有点好奇。「算命,看相,骗女人。」老金调侃似的哈

    哈大笑。

    「真的!」我压抑不住地兴奋。

    从门后可以清晰地把整个大厅看在眼里,老金盘腿坐在一把紫檀木椅上,眼

    睛微闭,一张正方紫檀木桌子上摆着一个香炉,三根拇指粗的檀香竖立其中,烟

    雾袅袅而起,整个大厅显得肃穆而阴沉,老金端坐期间烟雾环绕,颇有几分神秘

    难测。若不是我早知他的根底,还真会认为他是什么得道高人呢!

    「咚咚!」老金闭着的眼睛暴睁,闪过一丝寒芒,就像是凶残的饿狼即将扑

    食无助的羔羊。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是妈妈来了!」

    果然是妈妈!跟着老金一起进了厅堂。脸色有点苍白憔悴,两弯柳眉微微紧

    蹙,清瘦的双颊舔了几许倦容,曾经明澈清灵的双眸蒙上丝丝哀愁,此般模样让

    人油生万般怜惜。我心里一黯,妈妈对我这么关心,我却……旋即,那股锥心磨

    骨的暗绿快感涌来,刚才的愧疚被淹没的无影无踪。

    「请问,慕女士有宗教信仰吗?」老金不疾不徐地问道。

    「没有。」妈妈如实答道,做为一个优秀的人民教师一个员,妈妈从

    小所受的教育都是彻底的唯物主义,对鬼神之类的都视为封建迷信。若不是我这

    次的情况太蹊跷,而妈妈又爱我心切,妈妈是不会走这一步的。

    「呵呵,既是如此,恐怕我说了你也不信,还是请回吧。」老金以退为进将

    了妈妈一军。我在门后暗暗竖起拇指:「还真有几把刷子。」妈妈一听白皙如玉

    的俏脸上有了几分焦虑,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