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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0 部分阅读

人。她眼皮有些抬不起似地怒道:「原来妈妈早就叫你看光啦!小坏蛋!人小鬼大的小坏蛋!」

    「妈妈别闹。」

    王行之重新把苏蘅搂在怀里:「九岁的时候,我们住着职工宿舍里,多窄啊!我的房间与妈妈你的只隔着帘子,有一回夜里起来撒尿,听到了爸爸强迫妈妈那个的声音——」

    王行之说到这里,顿了顿。苏蘅回想,那天丈夫出差回来,喝了许多酒,要和她燕好。可她偏偏得了感冒,不想和丈夫欢好,却被丈夫用暴力强迫,阴部受了伤,疼了一个多月,手臂,大腿都青淤,以至于本来对性就排斥反感的自己对性彻头彻尾的厌恶起来,她还记得王行之哭闹着,跑到房间里救她,被王立一推搡,摔在地上,自己救不了他,在王立身下挣扎流泪。

    「后来在夜里听到妈妈无助的哭泣,呻吟声,我就使劲哭,后来哭也不管用,我就打开窗门,学狗叫,引来邻居的狗的就跟着叫,使爸爸不敢再强迫妈妈,欺负妈妈。」

    王行之的脸带了骄傲的笑,有着淡灰软须的嘴唇咧着。

    「妈妈记得那个高个子主任吗?就是下巴长着一个带毛的黑痣的那个,我记得有一次他握了妈妈的手很久,还仔仔细细的摸着,我就想自己是一只狼崽子,恶狠狠的瞪着他,直到他罢了手。还一次,侨中路上的理发店任师傅趁理发的时候,站在妈妈背后眼偷偷的往妈妈胸口瞄,被我看到了,瞪他,可他还看,我气不过,当晚,我和萧风一起用石头打破了他店前面的滚动彩灯和玻璃。」

    「我读六年级时,还有一个又矮又壮的苏镇长,老喜欢说自己是妈妈家亲戚,常常把爸爸派出去出差,然后来我们家和你谈天,又一次他喝酒又来了,你记得吗,妈妈?爸爸不在家,你怕的直往我身后躲,后来我从柜子里掏出我和萧风一起做的三把火药钢珠小手枪,啪啪啪开了三枪——可惜准头不好,三枪都没中,」

    王行之说到这里狠狠握拳,一脸惋惜的说:「我明明瞄准他的小那里,中了一枪他就不能再嚣张了!」

    「后来苏矮子的老婆和女儿说妈妈坏话,说你那么早生孩子,不是好女人,妈妈你搂着我哭得多伤心啊!爸爸却劝你算了,可我不!我后来和萧风一起,把他们家的两只狗药倒了,打瞎一只,另一只断了两条腿,吓得她们再也不敢乱说话。嘿嘿嘿。」

    王行之像是志愿军老兵谈到自己宰美国鬼子的辉煌旧事,眉飞色舞得意洋洋。

    「妈妈,我真的觉得我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给你幸福的,我要一辈子保护你,一辈子爱你,永不改变,永不离弃,永不背叛,永远在一起。我王行之说到做到!妈妈,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每天看到你,你都是那么美丽,妈妈你身上每个地方都是完美的,你的声音,气味也是完美的,你的走路的样子,你生气的样子,你轻笑的样子,你煮菜的样子,你工作时候的认真,你读书时的样子,甚至连你拖地板,洗碗,刷牙洗脸梳头,都比别的女人来的美,来的耐看。」

    「真的妈妈,我看你看了十几年,从来没有腻过,每天都看不够,每天都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我觉得没有你,我一刻也活不下去,生活就像少了盐,生命中所有的目的,所有存在的理由,都紧紧绑在你身上。后来我知道爸爸和你感情不好,想到以后我们家没有男人,就天天锻炼身体,每天五点半就起床,跑步摸高,恨不得立刻就比爸爸长得高,替你出气,教训他一顿。再后来爸爸走了,我就想现在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我够高啦,够壮啦,看谁敢欺负你,我王行之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妈妈我爱了你八年,你知道吗?整整八年——从我八岁开始,从以前不懂事,傻傻的爱,到现在刻在骨子里,装在心头里的爱。我那时候是很调皮,很坏,可是爸爸只管着自己当官,你还在当老师,爸爸一出差就是十天半个月,我要是不坏,谁怕我呀,岂不是给每个人都欺负到头上来啦!」

    苏蘅想起那时候当高中毕业班班主任,忙得天昏地暗,没有细心的照顾好儿子,常常有人告王行之的状,她心里觉得王行之实在不是的乖孩子,心急气躁下打骂他,现在才知道,冤枉他了,错怪他了。

    她发觉自己似乎并不了解儿子,并不了解男性的世界,那里用暴力来维护自己,保护自己,有着独特的规则。而身为男性的行行从八岁萌芽了对自己朦胧的情感之后,他就想做一个小英雄,静静的保护她,而他也确确实实那样做了,把自己的心思藏在心里,像一个沉默的,不为人知的英雄,奉献着满腔的力和热,守护她,保卫她,只有付出,不求回报,勇敢无惧,哪怕像这次,险些献出生命。

    「妈妈,你到底爱不爱我呢?」

    王行之再一次地问。

    她要怎样回答呢?

    三十一,三十二连发

    「妈妈——妈妈?」

    王行之叫了苏蘅却没回答,她低头一看,苏蘅眼闭着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他这才发觉妈妈的身体死沉死沉的。心里在深深感到失望的同时也松了口气。也许他就不该揭开母子间最后一层隔纱,给妈妈压力。

    「晚安——妈妈。」

    王行之让苏蘅躺好,细心为她盖了被,掩上门的一瞬间听到床架「吱呀!」

    的一响。

    「妈妈在装睡!」

    王行之血液一下子涌到脑部,顿时四肢发凉,心灰意冷!

    这就是所谓委婉的拒绝了——王行之行尸走肉般回到自己房间,跌坐在椅上面如死灰。

    「行行终于走了——」

    苏蘅睁开眼,怔怔看着天花板。

    儿子刚刚竟然说爱了她八年!也许最初的好感说是爱并不准确,可是八年的情,作为女人,她还贪求什么呢?人生有多少个黄金八年?她多么想说行行啊,妈妈让你吻了,妈妈给你摸了,妈妈帮你洗澡,可是——妈妈毕竟是妈妈,我们两怎么可能正儿八经地做情人呢?这岂不是坏了伦理么?她像逃避危机的鸵鸟一样,将头埋到枕头里。她无声的反应是软弱无力的抗议。因为她的脸上有泪,搬不出母亲威严,也找不到理由去拒绝儿子那金子一样的真心。那些守护事迹有的虽然可笑,却令她深深震撼!而她作为女人,虽然夏天炎热,可枕冷襟寒的日子她有些受够了。白天儿子,朋友,亲友,同事的陪伴随着夜幕的降临纷纷散去,像是鸟离开树,回到各自的快乐之巢。

    丈夫离去的几个月里,多少个夜晚,她关上门,看着只剩月光的空床渴慕着温存。并不是要有男性的器官贯穿到身体里,只要有个温暖的雄性身体让她靠着,臂膀让她抱着,胸膛让她躺着,轻轻说着话,撒着娇,就很好。

    每当这时,她就卸下最完美的伪装,任由挫败感在心里萌芽生根。也许,男人就像氧气,有的时候你觉得没什么,但缺的时候,你难受的想死!而她只是个外面能干坚强,内里落寞孤独的离婚女人。

    从上次亦幻亦真的春梦,到儿子破禁放肆的叫喊;从宋景卿调侃、分析和警告,到李银河的母子文;从儿子帮按摩挑动她的,到儿子说出触摸她心灵,让她流泪的告白——一切的一切,都和性有关!面对迎面接踵而来的明的,或是暗的心理暗示,她应接不暇。仿佛很少来到她生活中,偶尔露个脸的性突然跳到她眼前,像个小孩儿,挥舞着手,大声叫喊着宣示了它的存在。

    苏蘅心乱如麻。似乎陷入了一个裸的性的漩涡,又或是坐在人生列车上乘客,呼啸而过,路线上每个站台的名字都是性!性!性!她不敢停下,火车笔直而烦躁地行驶,然而她心里暗自明白,那终点恐怕也是一个叫做性的地方。

    儿子已经是单纯的把她看成母亲,而是被性的念头缠绕着,把她看做可以燕好女人!那爱说口,就会把儿子和引导至错误的方向。可是——怀着愧疚和担心,苏蘅蹑手蹑脚摸到儿子房前,里面无声无息,让她担心。

    她突然腾起了推门的冲动,然而在触到门板的瞬间,又迟疑了。好像门后是一片禁忌区域,推开门,就打破关系的平衡。像一个古老的封印被一只手撕破,无尽和烦恼都逃出来。推开门,就要直接面对儿子忧伤而质问的目光。

    苏蘅痛苦而迟滞得转身,留下苦涩的叹息,由着那泉水般的呜咽继续——行行,妈妈对不起你,可是,可是妈妈真的不能。苏蘅叹口气,疲惫不堪地走向浴室。

    旋开轮阀,莲蓬头喷洒匀细的水柱,淋在苏蘅一对乖静如白鸽的上。温柔而下的水瀑,织成网裹住她的玉体,苏蘅静止如雕像,享受洁净的水带给她舒缓和放松。突然她回过神来,急急把两手伸到肩背,将已然微湿的头发束成一把,又卷了卷,把它绑起,一对翘乳随之而向上牵动,抛起一浪接一浪的宣白乳波。

    水温热的流过,令她想起情人间的爱抚,粉莹莹的肌肤有些发烫,儿子的脸又一闪而过——我怎么又想到行行?苏蘅闭眼晃晃脑袋,马尾啪啪啪地,轻拍在脸颊上。她驱赶着那一丝念想,然而,王行之和她之间超越普通母子,不是情人胜似情人的种种如幻灯片般历历在目。

    第一次吃他做的晚饭时,不慎被扯脱的浴袍下,那只着内衣的身体令他贪婪地注视;那个误闯进自己腿间的黑车,那只被自己光裸大腿紧紧夹住,却不安分的手;那靠在自己并拢腿上的,是儿子的头,无意间对着自己喷吐热气时,给自己带来多么心酥神颤的美妙感觉。而他就那样执着的想要贴近,更贴近自己的羞处;那个癫狂的夜晚,母子躺过的床上,沾满了斑斑湿迹的床单;儿子长大后母子俩第一次嘴唇的碰触,到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并伸出自己的舌头;公交车上尴尬却无法躲避的摩擦,儿子那橛子一样顶在她臀间的性器,他冲动嘶吼着,抵着她的裤子到达顶点;她帮儿子洗澡时,那根令她又惊又怕,又爱又怜的小白龙,就那么变硬,挺直,挣搏着在她手里射出精华,甚至就连她第一次尝到的精液,也是属于儿子的;自己和儿子在梦里纠缠,而他则叫着自己的名字,在病床上释放青春的欲潮……

    她就那样闭眼回想徜徉,心沉下去,沉下去,半空中有人扯了一下,开始悸动,腿间满涨涨又空荡荡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

    等苏蘅回过神来时,恍然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不觉中,逗留在自己女望之心周围,攀上那羊脂凝就光洁溜溜的肉丘,中指探进紧闭成一条缝隙的殷红厚唇,食指轻轻把线条柔和的肉贝分开,捻弄着更里面柔嫩的唇片和小红豆,雪白大腿内侧的肉绷紧又舒缓着,十个粉红贝壳般的脚趾蜷缩着紧紧抓住浴室的地板。

    「这,」

    苏蘅全身僵硬,好像给点了穴道,一切都静止了——「我竟然边想行行边——」

    这个念头让她的心慌乱了,无处躲藏,好像有一个防线给忽然攻破了,汩汩春水荡漾着涌出。

    她红着脸,看着自己纤指上湿滑的液体。那样粘腻,刚出壳的蛋清一般,在微微分开的指间连出几条透明稠密的丝,这绝不是水,她已经把水关了。这又是水,是她的心底冒出来的和渴慕之水!

    也不知怎么洗完澡的,苏蘅胡乱擦干身体,懒洋洋的换上睡裙,朝儿子房间走去。步履套了铅块似地沉重,连往前一寸似乎都要挤出骨子里的最后一丝气力。

    终于,她再次站在王行之房间的门外。

    她听到王行之在极度自制下痛苦的低咽,像一只小狼独自躲在角落舔舐伤口,发出「呜呜」的呻吟。儿子在哭泣!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说自己和哭泣说拜拜。从此以后真的再也没哭过。而今晚,在剖白心迹,却得到她沉默拒绝后,伤心痛哭。

    苏蘅一下愣住,隐隐的哭声牵扯着她,心如刀割,她伸手抵住门——这是一扇高三丈,重逾千斤的门,这门伫立在前,也伫立在心里,这是人伦之门,是道德之门,是禁忌之门!她下意识回头望望,好像背后有人盯着,那是「反性老处女」庞玉贞老师的眼睛,镶在在那可恶而狰狞的核桃脸满是鄙薄蔑视,故作正经的眼睛闪着礼义廉耻的光,教导别人如何如何,自己却在孤独和对男人的恶毒怨恨中凄惨死去,那苍白的病床,惨白的墙壁和乌黑执怨的眼,她难以忘怀……

    而她呢?在那令人窒息的阁楼,在那寂寞如雪的夜晚,如果不是肚子里儿子的陪伴,抑郁痛苦的情绪早就将她摧垮。若不是儿子急中生智的方法,她还要被王立强迫多少次?如果不是儿子近似蛮横的对外警告,她将引来多少疯狂的蜂蝶?若不是儿子充满血性的保护,她也许早成了那位苏镇长的玩物,从那晚之后,不得不成为他众多情人中的一员。那一晚,如果儿子没有把被人下药的她救回家里,她也许早就因为无法接受事实而自杀!如果没有儿子这次奋不顾身的扑救,她已是冰冷的尸体,骨灰说不定已经飘洒在天地间,再无瓜葛。

    「老娘这条命本来就是儿子用命换的!」

    苏蘅拿出在乡镇工作时的泼辣,一挺胸,一踏步,仿佛把庞玉贞那张瘦寡老脸重重踩在脚下!她终于作出决定,手上加了力——心中对儿子的爱胜过一切!

    门被推开,「吱呀」一响。王行之探头,苏蘅披着雪白的缎面睡裙,轻薄通透。袅娜而娴静的身影依着门,仿佛乘着轻风而来,被天上的皎洁月色和房里的橘黄柔光共同浸染,半仙半凡尘。

    他半躺床上看地脖子酸疼,脸上的兀自挂着泪珠:「妈妈?」

    「爱哭鼻子的小皮孩儿!」

    苏蘅白莲花般笑着,云雾般轻盈地来到王行之身前,情意盈盈的看着他,眼似深潭,面若桃花。「都是小男人了还哭?还说自己多厉害多成熟——」

    王行之不好意思的笑笑,嚯的站起,拿手臂揩泪,颤着嘴唇迟疑道:「妈妈,你——你——」

    「妈妈爱你!」

    苏蘅张开皓臂,窗外正在行进和游荡着的月光照在她脸上。

    这柔和的光线,柔媚的诉声,柔热的气氛……王行之一下子扑上去,把她的馨香柔软紧紧抱在怀里,吸她身上的气味,紧贴她的娇嫩脸蛋!妈妈爱我,妈妈爱我!

    「妈妈!妈妈!我……是做梦……吗?」

    王行之激动地几次咬到舌头,全身不可抑制的战栗着。

    苏蘅没说话,大眼忽闪忽闪看不清,藏着望不见底的深情。

    「等等——」

    他又意识到什么,冲着苏蘅问道:「是哪种爱?」

    「就是那种爱。」

    「那种爱是哪种爱?」

    「你说呢!」

    苏蘅瞪王行之一眼,仿佛在责怪他不懂风情,那双诱人的眸子水汪汪似春泉盈溢。她轻咬粉唇,害羞了似地缓缓勾了头抵着王行之强健的胸襟,额头一碰一碰的触着王行之的胸,长发垂散,半遮半掩脸上泛红,眨眼间就将成熟女人的风情散发到极致。

    「是母亲对儿子的爱——」

    苏蘅的声音有些低沉。

    王行之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浑身失了力气。

    预料到儿子的反应,苏蘅吃吃轻笑着,抬头凑近儿子敦厚的耳垂,朱唇微张,吐气如兰:「还有女人对男人的爱!」

    王行之的心一下子又升起来,浮上云端,越飞越高!

    苏蘅对王行之来说,是世上最特别的女人。她庄重地给了他生命,慈爱地给予他哺育,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他才得以从脆弱幼小的婴儿,长成今天这样强健有力的青年。他对妈妈又敬又爱,虽然他对妈妈的身体充满着深深地着迷和向往,暗地里背着妈妈做过许多梦,更没少意淫过妈妈在他眼前千般柔顺,能够像丰实的甜果一样任他采摘。但是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却看着近在眼前的苏蘅迟疑胆怯起来。没有妈妈的肯定和允许,他仍不敢冒犯她的尊严。

    王行之想了想,唯一能做的就是吻。他就捧着苏蘅的脸,像捧着稀世珍宝,亲她的眼皮,亲她的鼻尖,然后侧了头,想完成一个仪式那样,缓缓接近苏蘅润泽的唇,贴上去。心里想这以后妈妈就是我的爱人了!然后亲她的唇。吻,吻,吻,他就用了满腔爱意般认真吻着。从蜻蜓点水到如胶似膝吻到火花四溅!苏蘅被逐渐狂热的吻逗得透喘不过气来,抬起俏脸,一半躲避一半迎合。王行之吻到苏蘅忍不住拿手抓紧他宽宽的肩膀,伸出自己的香滑嫩舌和他的勾缠在一起,那滑滑的痒痒的触感是最美的情挑。他们的唾液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王行之仿佛通过吻,把所有对妈妈的爱慕和痴情渡到妈妈的嘴里,流到她的心里;而苏蘅从鼻端发出动人的轻吟,欣然接受这超越母子的情人之吻,用羞怯的舌,半张的唇接受儿子的爱意,作出热烈的回应。

    两人拥抱着亲吻着,就那么自然而然地靠近床,滚烫的脸颊彼此贴在一起,亲昵摩擦。王行之看着苏蘅,她娇嫩的皮肤透着粉色,脸滑润极了。苏蘅张开眼睛,痴痴地看着儿子,以前不是没有吻过,然而今晚格外交心,好像彼此的心意都被对方理解,皆有母子的温情和情人的爱欲。而她发觉自己两个饱满而高耸的随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颤动。上的开始变得坚挺,发硬,乳肉鼓胀而热痒,想在渴求着抚摸和揉捏,吮吸和轻咬。她拉着儿子的手,坐在床边,注视着他,温柔的眼眸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迷离水雾。

    王行之简直无法思考,只能看着妈妈对他神秘一笑,执起他潮热的手,慢慢地,坚定地贴到那高耸圣女峰上。王行之看着自己覆在妈妈的手,一阵激动:我和妈妈的只隔着一层布啊!他的指头无法自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