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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4 部分阅读

    「绝了,行之,今晚怎么没陪老师洗澡澡?」

    疯子踢好球发了一个淫荡的表情。

    「老师去市里学习了,等下个月回来。」

    行走江湖回答。

    「怪不得今天是那个更年期的,大家还说宋老师去哪了,不会不来了吧。」

    「你那位离婚了?」

    王行之不好用舅妈二字,虽然他和萧风恨不得能将两人裆下的四粒蛋摘下对换着用以示亲密无间,但他觉得说话要有分寸。

    疯子踢好球:「嗯!就下个星期,嘿嘿。」

    行走江湖:「恭喜贺喜!一桶浆糊!」

    疯子踢好球:「呃——不说了,她洗完澡了——嘿嘿嘿,886。」

    头像一灰,萧风下线了。

    「我了个去!」

    王行之悻悻骂了一声,家里就他一人,妈妈又开会。他浏览一会新闻,无聊,决定提早开始健身。刚准备站起来,滴滴滴滴滴滴,他一瞧,是个要加他为好友的,叫玉如美人,验证信息是——叫我老师!

    王行之一把扯过耳机戴上,把对方加为好友,对方申请视频聊天,当然好了!

    然后他就如愿以偿的看到宋景卿。她穿着件低胸的半袖衫,有些透明,胸前流露一抹惊心动魄的白,薄暮里的皎月一般,飞扬的短发此刻显得柔顺而贴服,那个讨人喜爱的鹅蛋脸离得不近也不远,镜片后的眼里柔波荡漾,深情款款。浑圆的肩上各有一个细细的绳结,王行之想如果我在旁边,那么一拉,老师可就裸半身了!

    「想我了吗,行行?」

    「想想,想死我了,想你的全部,老师。」

    王行之有些激动,这就是爱吗?

    除了妈妈以外的另一个女人让他突然间激动起来,全身充满了欢喜的情绪。

    「那里想?」

    宋景卿身子有意无意地向前俯了俯,一对娇美出来透透气,半遮半掩更是诱人。王行之两眼在薄而贴身的衣物上找到了两朵荷蕾的痕迹,顶立而起,焦急而羞怯,隐隐透着羞红色,王行之的眼就在乳肉,,乳沟之间做着做艰难的取舍。他幻想自己要用拇指和食指间的虎口把那敏感的荷蕾夹住,用力不轻不重。又或者,狭促地对那凸起轻轻吹气,明明近在咫尺,却故意不碰它们,只用热气让它们变得更硬。

    王行之眼睛向上和宋景卿的对到一起,他从老师的眼里看到洞悉人心揶揄和漂亮女人的自傲。喉咙涌动,王行之强迫自己静下心。

    「看在你想老师的份上,老师给你一个礼物,你想让老师做什么呢?」

    宋景卿歪着脑袋,眼带挑逗,修长的右手食指卷了一缕秀发,在耳边打着转。她椅子往后一退,整个人就成了全景,轻飘飘的短裙比迷你还迷你,若隐若现的衬裙,肉色的丝袜紧裹着丰腴的,交叠的腿,腰臀间就是坐着依然明显的凹进去一块,成熟女人的风情展露无遗。

    「那——我可不可以要你自己摸自己,嗯,就从腿开始。」

    王行之急匆匆解下裤子,释放人间大炮,啊!已是二级准备了!

    宋景卿摘了麦,笑吟吟端坐在椅子上,腿儿并得紧紧,丝袜闪着柔和的光,像镀了一层金属,她把腿别好,先从自己的小腿开始,左手从踝部往上,沿着纤细有致的小腿,像个游客般,慢悠悠的逛着着,然后在膝盖那里逗留一会,突然调皮的人立起来,食指中指当脚,在曲线诱人的两条大腿拂来拂去,有时手翘成兰花指,只留中指的指腹,来回抚摸,有时手指四散开来,逐渐往内侧移动。

    两条腿略分,宋景卿那调皮的食指推开裙摆,在两条腿夹缝里撩拨着,刺探着,终于又分开了些,王行之看到那一段勾勒繁复的优美花边,松紧带两旁的腿肉因为被勒着,微微鼓起。直直的大腿终点是一段三角型的区域,被大腿挡住了,瞧得不甚分明,王行之的印象中,应该是包得鼓囊囊、肉嘟嘟的,他一下子兴奋起来,左手握住扬昂的,舒服的揉搓起来。宋景卿的腿间缝隙这时有半只手掌那么宽了,她的右手是轻功神妙的刺客,沿着大腿一路的绝峰峭壁,像蜘蛛侠般来到女性的中心,在哪里不知做着什么。

    王行之呼呼直喘气,想不到现场看老师自慰这么精彩!

    宋景卿的手好像耍弄王行之似地,几秒种后,竟又从左边的大腿攀登而出,「咦,怎么走了?快快快!」

    王行之急得心里直呼,那手仿佛听到了一般,四指曲起,那纤纤食指的指甲贴着大腿缓缓划着圈,慢慢地,再一次靠近最终的,这次它没有疑惑,停在被曲线优雅的美腿夹得高高隆起面前,又勾又撩,宋景卿的左手拿住自己嫩尖尖的,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搓,丰美的蛇一般扭了起来,腿忽合忽开,小腹贪婪地追逐着灵活的手指,丝袜晃一片闪眼的媚光来。王行之看的忘了一切,脸就要贴到显示屏上了,左手快速的撸动起来。

    「王行之!你在干什么!」

    苏蘅冷峻的声音清幽幽在门口响起,饱含着愤怒和失望。

    二十一

    省报前几天刚刚大肆报道了玉成乡的教育设施情况,师资少,学校破,设施旧,辍学的多,各报统统转载,市委书记祁青林亲自打电话过问此事,要求岭东县的领导班子把教育补助款落实到实处。今天中午一点,玉成乡石头村的红矗⊙y慕萄ニ耍厣肆礁觯嵘似吒觥?br/≈gt;

    岭东县委常委会开了整整四个小时,苏蘅开完会回来,身心疲倦,石头村的事让她这个主管教育的副县长如芒在背,坐立难安。看着县委书记姬云飞稳坐钓鱼台吞云吐雾,县长唐纪中镇定自若品着好茶,她越发觉得自己不适合当官。大学时的苏蘅是看不出有丝毫从政的,至少她没给同学们留下这方面的猜想,但人的一生是有多种可能的,不同的途径会通向不同彼岸,对有志者来说,任何一种途径,都离不开奋斗两个字。苏蘅从教室走出来,走进县政府大楼,现在,她有些盼望着自己能离开了,县里刚刚修了一条所谓一级公路,各种拨款在哪里,大家心照不宣。

    累了,真累了,苏蘅觉得自己找不到奋斗的方向。唉,申请调任快有一个月了,怎么还没消息呢?

    夜有些闷热,夏蝉在明亮地喧哗着。苏蘅远远就看到儿子房里的灯光,她觉得自己疲倦的心情得到安慰,只要儿子健健康康的,就够了。等她调到党委办公室,她就可以天天给儿子做饭了。苏蘅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脚步。

    拿钥匙开了门,苏蘅按开客厅的大灯,脱下高跟,换上拖鞋,记挂着儿子晚饭吃什么,一看儿子门没关紧,细细的缝透出白色的光。「又在玩电脑。」

    苏蘅心里突然感觉到一股子蹊跷,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气氛有点怪。推开门,正在发生的事情让她觉得眼前一片乌黑,像是突然停了电:儿子王行之跪在电脑屏幕面前,眼睛死死盯着电脑,头戴着耳麦,他的裤子退至膝盖处,黑色的内裤横在腿间,他右手控制着鼠标,左手握住了自己袒露笔直的,上上下下,在那撸的不亦说乎。

    苏蘅惊讶的无法说出话来,口因为吸冷气而有些发干,她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她的眼睛瞄向屏幕,那里好像有个裸的人影在做着各种挑逗动作,面目隔太远了看不大清楚,显而易见是个女性。儿子的脸在灯光掩映下忽白忽黄,眼一眨不眨,透着一股热呼呼生机勃勃的。儿子在看淫秽的电影!苏蘅心想,她突然觉得自己不敢看儿子胯间的坚硬强壮的勃起,她的目光匆匆掠过不敢停留,好像那个狰狞的东西会烫眼睛。苏蘅长长地吸了口气,带着些许女人的害羞,她极其失望,而又嗓音生涩的开了口——王行之在听到妈妈声音的一霎那就把视屏的页面关了,快得他自己都吃惊,然后他像一个东窗事发的作案者,低了头看地板一块块木砖上的繁复自然地花纹,身体僵得一动也不能动,思维也凝固,停滞了,左手来不及收回,下意识地遮盖着已经有些萎缩的。风扇的风吹得他腿间有些凉,他想用右手穿起裤子,但又像被警察用手枪指着的犯人,不敢妄动。他的心里绝大多数是被妈妈发现他真正面目的惊惶和羞耻;同时,也有一丝对妈妈不敲门就突然闯入,刺中的反感和气愤;更奇怪的是,他的潜意识里有种向妈妈宣示自己长大了,性成熟了的骄傲和窃喜。

    苏蘅看着呆呆跪立的儿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心里遗憾自己和丈夫离了婚,此刻要是有个男人在身边,那么就少了许多尴尬,父亲毕竟是家庭里不可或缺的一环。儿子被风吹的有些发抖,苏蘅那些骂他不知羞耻,肮脏等等的话语便没有说出口,一方面她觉得自己不该如此粗鲁的对待儿子,另一方面她想到儿子正是因为救自己,才和自己发生了关系,这件事如此离奇却又真实的发生了,让她不禁怀疑起这件事和儿子自慰之间的联系。如果有影响,那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啊。

    「自己清洁一下。」

    苏蘅又瞥了儿子的腿间一眼,那个东西已经被儿子的左手包裹起来,像个宝贝一般,看不见了。苏蘅轻叹一口气,没留下任何重话,替儿子掩上门,到自己的房间。她觉得唯一的选择是给宋景卿,景卿姐打个电话,她毕竟在国外学过心理学,也许接触过这类东西,知道该如何较好的对应。手机通了,在拨号嘟嘟响的同时,苏蘅看着床头的一张照片心中一片怅然,那是她,王立,王行之一家三口在街心公园拍的,照片里的王行之穿着可爱的冬服,鼓鼓囊囊的像只企鹅。他笑得一脸阳光,几颗残缺不全的白牙露着,一双穿着白球鞋的脚乖巧地并拢,显得整整齐齐,站军姿一般。两手分别挽住她和王立,幸福而纯真。

    电话终于通了:「景卿姐,是不是在洗澡,这么久才接电话。」

    「阿蘅是你啊,我,我是在洗澡来着。」

    宋景卿声音还有些急促,王行之突然退出视频聊天,她就有些心惊胆怕,此时接到苏蘅的电话,更是做贼心虚。

    「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比较尴尬的问题,你先答应我说实话。」

    苏蘅有些迟疑。

    「我——」

    宋景卿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难道阿蘅发现我和行行的事了?等等,行行突然断了视频,会不会就是因为阿蘅回来了?宋景卿想到这,浑身往外冒着汗。冷静冷静,宋景卿!她深吸一口气,准备应对一切情况,大不了连夜赶回去对阿蘅说说圣宇哥的事情,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她相信苏蘅会理解她的。

    「这个,我是会尽实回答的。」

    「姐,你说青春期的男孩看不健康的影片,并且自渎是不是正常现象?该怎么和男孩子沟通这方面的事呢?」

    宋景卿吐了一口气,看来阿蘅还不清楚行行是因为我才那个的,否则依她的性格,她一定会直说。她定定神,在心里组织组织语言,张口就来。

    「其实呢,阿蘅,十有的男性青年的电脑里都堆满了各种美女影片,图片,以前则是画报和杂志。现在由于他们往往设置了密码,或者将文件加密,所以不像以前那么反感父母尤其是母亲进入房间。」

    「十有?那这剩下的一个呢?」

    苏蘅听得瞪大杏眼,一脸吃惊。

    「不是性未成熟就是性扭曲。阿蘅你听我说,对性产生好奇并且观看那些东西,是一个正常男孩子发育过程中不可或缺的成分。」

    宋景卿觉得要帮帮王行之,也帮帮自己,她想了想,接着说:「人类的生理发育,荷尔蒙的刺激影响下,十几岁的男孩常常伴随着难以抑制的性冲动。在动物界,雄性动物可以拥有一个交配的雌性——」

    「哎哟景卿姐,你能不能别那么直接?」

    苏蘅听得耳根发红,皱了一对平直的眉,娇嗔道。

    「唉,这是最客观,最具主宰性的自然规律啊!好吧好吧,每只动物都争取它的伴侣,亲情享受,啊不,快乐。呵呵呵。那么在人类社会呢?置身于最旺盛的青年们所面临的是埋头苦读,承担着艰巨的升学压力。」

    宋景卿校正坐姿,她说得有些来劲了。

    「嗯,有道理。」

    苏蘅暗自点头。

    「如果一味要求孩子不要涉足,不要,凡事皆不准,那么孩子们又怎样派遣和抚慰内部的躁动情绪呢?一位的要求正常男孩压抑自己的,那么他做为男性的探索,冒险和征服的勇气也会同时被压抑,一旦全然丧失雄性本能,男孩长大以后又该怎样面对社会,学会,克服困难呢?」

    宋景卿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也逐渐严肃起来,带着镜框的俏脸端庄而又权威性,和刚刚的风骚冶艳的她判若两人。

    「唔——」

    苏蘅素手扶额,一脸思考的表情,剑眉下的双眼显得闪亮而睿智,「大禹治水在于疏,而不在于堵。」

    苏蘅对自己说道。这样浅显的道理,她冷静后一点就通。与其堵而抑之,不如疏而导之。她心里有了自己的想法。

    「唉,阿蘅,姐知道你单亲家庭不容易,以后所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宋景卿赎罪般格外的殷勤。

    「谢谢你,景卿姐。」

    苏蘅由衷地感到欣慰,顿了顿她又幽幽开口:「行行要是有个爸爸就好办了,我就不用这么烦恼了。」

    「什么呀,你知道男人对这事从来也不介意的,要是教训更谈不上。」

    宋景卿语气肯定。

    「为什么?难道他们不想纠正孩子的错误吗?」

    「你看看你,这不是错误,这是本能,有时自己都控制不了,是男性的生理决定的,就像我们来月经一样。至于为什么说大多数父亲都不会严厉呵斥,是因为他们那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偷看女生,传阅小说,,甚至比起自己儿子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只会对儿子说稍微注意点。当然,中国那些虚伪的父亲也许就不一样了,他们板起脸,破口大骂甚至动用武力,反而给孩子造成更坏的影响。所以说,有你这么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妈妈,对你儿子来说,也是一件幸事呢。」

    「哪啊,我还不是一窍不通,还好有姐帮我。」

    苏蘅轻松下来,突然心又一紧:「姐,你说如果男孩子,我是说如果,一个男孩子和女的发生了关系,完全是意外的,会不会,对他的有直接影响?」

    苏蘅勉勉强强挤出问题,心怦怦乱跳,粉脸通红,像患了重感冒的病人一般,她眼睛注视着相片上的儿子,觉得是自己让儿子失去纯真。

    「这——这——」

    宋景卿的心如坠冰窟,一下就冷到底了:「阿蘅还是知道了,原来前面的所有问题都是铺垫,都是为了引出这个话题。」

    她张口结舌,一身如给人抽了筋骨一般,瘫在椅子上,心里想还是认了吧,毕竟是自己主动的,纸包不住火,古人的话没错呀!

    她刚想坦白从宽,突然就听见「嘭」的一声,接着是苏蘅急切的声音:「姐,不好了,行行好像出去了,这么晚了我不放心,下次聊。」

    不等宋景卿反应过来,电话就挂了。宋景卿一颗心就这样吊在半空中,一会想苏蘅许久不见,果然有了当官的心机城府,懂得拐弯抹角,让她刮目相看,自己看来是逃不过去了;一会又想苏蘅既如此委婉,最后还叫自己姐姐,说明她还是在乎自己和她之间的感情的,也许事情还有寰转的余地;一会又想自己勾的可是苏蘅的儿子,她的心肝宝贝,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呢?宋景卿思来想去心思难安,暗自想到今晚是别想睡了。

    苏蘅心挂儿子,穿上鞋紧跟王行之出了门,街上不知何时起了淡雾,昏黄的路灯把周遭染得愈加混沌,事物影影绰绰,儿子沉重有力的脚步声己响出很远。

    街边还有乘凉的人,和高高低低的房屋线条织成莫奈笔下失去轮廓线的,生动真实的自然光色。这夏夜倒也不寂寞。

    苏蘅一路尾随儿子高大的背影,小跑了近十五分钟,她听到了淙淙水声,近瑟江了。雾散悄然,夜空宝蓝色,深邃无边,冷色的星辰格外明亮,灼灼放光。

    从路两边黑黝黝的草地里,飘来的幽淡的山栀花气息和成熟野麦清新而微甘的气味,让苏蘅焦急而狼狈的心情被注入一缕清凉。她躲在灌木丛后,在淡白月色下看见儿子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个精光,扑进漾着清辉的水里。王行之五岁时,苏蘅就教他游泳,后来他能够像小鸭子一样潜水,粉红的屁股朝着天,双脚高举,头在水下好奇而惊喜的四处乱摆,眼看个不停。

    苏蘅的身上被露水和雾沾湿了,觉得寒意阵阵,但她不放心,硬是捱到王行之湿漉漉的上了岸,从包里掏出一条大浴巾裹住自己瘦削而结实的身子,她才悄悄转身退去。

    回到家苏蘅在房里冲热水澡时边洗边凝神细听,直到儿子用钥匙卡拉卡拉开了门,她才放下心来,一边冲洗自己雪白粉嫩,凹凸有致的身躯,一边想明天该和儿子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第二天,苏蘅就感冒了,她头晕头重,太阳穴鼓鼓乱跳,浑身疼痛发软。挣扎着给自己量了量体温,还好没有发烧,苏蘅心里记挂王行之的早饭,缓慢而坚定地起了床,头突然像给人猛击了一锤似地,嘭嘭嘭的疼,她一下子倒在床上,大口喘气,等气喘匀了,她重新钻进被窝,整个人恹恹欲睡。

    王行之奇怪于妈妈的不准时,他敲了敲苏蘅的门,得到答应后进去一看,妈妈还在睡呢。

    苏蘅睡眼惺忪地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