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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2 部分阅读

冷静,失去从容和优雅,开始有那么一股歇斯底里的味道了,但鸟儿的心灵与苏蘅的相通,它没有犹豫,没有疲倦,没有惊慌,它瞬间分辨出在苏蘅的声音里,并没有痛苦与忍受,反而是一种意外般的摆脱和喜悦。鸟儿因此做出了眼花缭乱的动作,在半空中翻滚腾挪,跳着百态千姿的舞蹈,呼应着苏蘅的心情。

    苏蘅的情绪越发激昂,她看到鸟儿的颜色由深青变成亮红,天空中熊熊布满热烈的火烧云,鸟儿美丽的长翅被点着了,只一会儿的时间,它的身体便犹如火球般耀眼,但鸟儿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恐惧,似乎早已预见了将要发生的一切,所以就坦坦然的接受这命运。鸟儿变得越来越大,竭尽全力向最高空冲刺,翅膀急速地扇动,快飞如梭。忽然鸟儿浑身一顿,接着就如同折翼的战机坠向大地,近了,更近了,鸟儿如同一颗流星朝苏蘅撞来,苏蘅仿佛闻到鸟儿身上刺鼻的焦味,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战抖着敞开所有,期待地张开双臂,迎接鸟儿的回归。在二者重合的一瞬间,苏蘅的眼前爆开一朵无比瑰丽的焰火,由此引发的冲击力让她悸动的不可自已,张嘴发出一声高高的叫喊……

    苏蘅的躯体在极度的紧绷之后极度的舒张。“我在哪?是在天空,还是在大海?”

    她迷迷糊糊地想。是浪花还是白云——那轻轻包裹她的。是微风还是水雾——那柔柔沐浴她的。是暖阳还是细沙——那稳稳托起她的。如此惬意,就像婴儿的襁褓,给她亲切翔实的安全感和舒适感。

    啊,懒得想了,好困——光明后的黑暗和宁静随后吞没了苏蘅,身体疲倦而轻松,虚弱又充实,她带着被给予的满足陷进黑甜的如巧克力一般的梦乡,沉下去,沉下去……

    十七

    “谁让你放他们进来的!”

    办公室里,巴有朋气急败坏的盯着看门的陈贵,眼光冷的像一匹饿狼。

    “老板,大小姐也在啊,加上唐县长的女儿,副书记的儿子,我,我——”

    陈贵称呼巴夏桑为大小姐。他一脸委屈,心想就是你也未必敢拦着,我一看门的怪我有什么用呢?

    “那你就不会拖上一拖,让人告诉我吗?”

    巴有朋平时的风雅荡然无存,肌肉狰狞的扭曲着,像头发了狂的野兽。

    “我刚想拦着,县长的女儿唐明月把我狠狠一推,大小姐还揍了我一拳。”

    陈贵苦着脸,以手覆面,做可怜状。

    “算了算了!滚出去!没用的家伙!”

    巴有朋骂骂咧咧,苦闷的拿出一瓶酒一仰脖灌了起来,不大一会就躺倒在床。

    陈国梁躺在大床上,心想不愧是首屈一指的大饭店,装潢果然大手笔,他喝的酒差不多解了,不知是不是他人高马大,那杯酒对他没什么效果。苏蘅走了他就没兴致了,大家各自回房,领导们有的醉倒睡觉去了,有的去了按摩室。陈国梁第一次来这,人生地不熟,不敢乱来。他这时眯着眼,意淫苏蘅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给她吹箫的情景,涨的像熟铁棍。

    “叩叩叩——夜宵。”

    门外响起动听的女声。陈国梁一听乐了,这巴有朋还挺知趣,怪不得几位领导极力推荐来这。他打开门,外面站着位朋友——柳芸。

    柳芸是老熟人了,以前是市舞蹈团的舞蹈演员。那时苏蘅刚结婚,陈国梁灰心丧气,遇到与苏蘅长得有几分像的柳芸,两人就见了几次面,随后陈国梁被老头子带去国外考察,回来就找不到柳芸了,想不到在这碰上了。

    “柳芸,你怎么在这——”

    陈国梁刚开口,柳芸就像鱼一样溜进来,“真是笑话,这是我老公的企业,我怎么不能来啊?”

    说着飘个媚眼给他,暧昧极了。

    “你老公?”

    陈国梁注意到她手上的结婚戒指。

    “就是巴有朋啊。”

    柳芸娇嗔道。她今晚来这里是有目的。当年她是中意陈国梁的,后来听说他是陈部长的公子,更是得意忘形,谁知陈国梁一阵子都没了踪影,她只好嫁给一直追求她的巴有朋。她惊喜的发现巴有朋很有钱,这让她从频频亏损的剧团中逃离,当起了令人羡慕的阔太。她是个有野心的漂亮女人,聪明而且有心计。今晚看见陈国梁的到来,喜出望外,嫁给巴有朋她就已经能如此快活,那陈国梁的父亲可是动动脚,东南省都要震一震的人物啊!她早就腻了呆在这个镇子中的生活,她迫切的向往城市里更高档的,有品位的生活,机会就在眼前!

    “干嘛?不欢迎人家啊?”

    柳芸撒娇卖乖,推了一下发愣的陈国梁,把门反锁上,盈盈的牵着陈国梁的手,双目含情。

    “欢迎,怎么不欢迎?”

    陈国梁眼睛盯着柳芸,想不到她成人妇之后,容貌依旧艳丽,而且多了一丝迷人的风韵,格外风骚。勾得他心痒痒的。

    “咯咯咯,是么?”

    柳芸白了陈国梁一眼,把外套一脱,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纱裙,陈国梁心猛地一跳,两眼像灯似地放着光。

    “讨厌,大色狼。”

    柳芸假意怒道,转身打开冰箱拿了酒和杯子出来,斟了两杯,“能陪我喝一杯吗?”

    “怎么不陪你丈夫喝去?”

    陈国梁试探道。

    “他啊,醉得跟死猪似地,估计明天中午前是醒不过来了。”

    柳芸对陈国梁一眨眼,意有所指的提醒道。

    “我先干为敬。”

    柳芸一仰脖,把酒干了。她把杯口朝陈国梁一亮,笑容妩媚诱人。

    “爽快!来,坐这里!”

    陈国梁指着自己身边。他看出柳芸是刻意逢迎,不由得欲念涌动。柳芸乖巧的坐下,靠着陈国梁,发现他色迷迷的看着她的胸,没有丝毫做作,胆子更大了,把裂衣欲出的酥胸往陈国梁肩上一靠,嘴里嗲声爹气的说:“国梁,那我再敬你一杯。”

    几杯酒下肚,一对男女被欲火烧得热血沸腾,陈国梁垂涎娇躯美色,柳芸渴望权力金钱,陈国梁两眼朦胧,越看柳芸越像是苏蘅,他大胆的搂住她,感受她的轻声慢语,口吐兰香,一只手摩挲起柳芸滑嫩的大腿来。柳芸暗笑机会来了,佯装酒醉,软弱无力的把头靠在陈国梁肩头,任其所为,陈国梁刚要沿着大腿继续深进,柳芸小鹿一样蹦到墙边,“国梁,别乱来哦。”

    陈国梁感到胯间的粗涨欲裂,站起把柳芸一推,让她粉背贴紧了墙壁。

    然后近身两手按在她的细腰上,嘴唇就贴在柳芸的樱唇上,探索着她的香舌。柳芸原以为要费些周折,想不到陈国梁这么快就被自己俘虏了,她心中暗喜,两条粉臂绕过陈国梁的脖子,主动的迎合着。

    柳芸嘴里吐出丁香小舌,陈国梁一下就卷住它尽情的吸吮起来,柳芸嘴里呜呜有声,两人肉贴肉忘情地纠缠着。

    吻了好一会儿,陈国梁的解开自己裤裆,手伸到柳芸的裙下,拉下她的内裤,接着把柳芸的左腿抬起来。

    柳芸“啊!”

    的叫了一声,她头一次用这种姿势,害羞的双颊潮红,两手轻搂着儿子的颈子,媚眼迷蒙的看着陈国梁。

    陈国梁笑了一笑,抬着高举的左腿,左手扶着,蘑菇头已顺着湿润的,顶到口。

    “唔……国梁,你可要轻点,这种姿势,我里面好像很紧!”

    柳芸细语哀求,心头小鹿乱蹦,涨红着的粉脸娇艳欲滴,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陈国梁,横波带媚。

    “哈哈你放心,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嗯——你好坏。”

    陈国梁右手扶着柳芸的左腿,左手握住紫涨的,对准目标,双腿前曲,结实的臀部往前一挺。

    “噗滋!”

    一声,一根又粗又长的,已然隐没在一片黑草中。

    “哦——好涨,嗯——哼——”

    柳芸被粗大的弄得闷哼出声。

    陈国梁左手就搂紧柳芸细致的腰身,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後挑,恣意动作着,奸淫人妻的快感让他格外兴奋。

    “哎哟——亲亲——这滋味——美——”

    柳芸虽是金鸡,但她是舞蹈演员,自然毫不费劲,她的左腿被陈国梁高抬着,令道壁的肌肉紧缩,无法张得太开。柳芸只觉得被塞得满满的,撑得紧紧的,令她感到异常的舒服,不自禁得屁股也轻轻的扭转着。开始时,采用这种姿势,两人尚不熟练,只得轻扭慢送的配合着。了一阵後,逐渐适应了节奏,加上柳芸春心荡漾,汁水横溢,陈国梁挺插和浪臀款扭的速度变得骤渐急迫,柳芸嘴里咿唔有声,情绪渐渐高昂起来。

    陈国梁看见柳芸粉颊绯红,神情放浪,淫声连连,遂闭了眼幻想她是苏蘅。

    直觉她里浪潮汹涌,股股淫液如泉水般流出,沿着挺直而下,浸湿了自己的阴毛,屁股挺动的更猛烈,柳芸饱满鼓胀的也一开一合,发出一连串“滋!滋!”

    的之声。

    柳芸纤手紧搂着陈国梁的颈子,人妻那凹凸起伏的动人娇躯被陈国梁健壮的身躯紧压在墙上。肥涨饱满的阴部,正不停的受到有力顶撞,壁被雨点般飞快的顶击,直让她美的两眼翻白,摇头大声不已。

    慢慢地,养尊处优的柳芸吃不消了。每当她右脚疲软,膝盖前弯时,身体便直往下沉,这么一来,那又尖又长的就直刺的更深处,柳芸被顶得浑身酥麻,脑袋一阵阵的发晕。天哪!丈夫从未有这么激烈的冲劲,层层暴虐似的快感像一条鞭子,把她这匹发情的母马抽的忘乎所以,引颈高叫。

    陈国梁见她那付吃不消的娇态,心中充满征服者的满足。倏地他伸手将柳芸扳住柳芸支撑的腿,用劲的托起。柳芸惊呼一声,猴子缠树般,两手紧搂着他的颈子,两条粉腿紧勾住陈国梁的窄腰,嫩滑丰腴的如蛇般盘在陈国梁的身上。陈国梁平健壮的手臂就抱住她光裸细嫩的肥臀,双腿用力的站在地上,把柳芸向上抛送。

    “哎呀——不啊——好哥哥——顶死芸芸了!啊——”

    柳芸秀发零乱飞旋,粉面红晕,汗出如浆,嘴里叫着不,身子却似刚被抛上船的大鱼一样左右扭摆着,娇喘嘘嘘,双手抠抓着陈国梁的后背,像要撕裂它一般,流下道道划痕,人妻疯狂的骚态尽显无疑。

    如此抛送了十几下,突然——“哼——唔——不行了——用力顶——丢啦!”

    柳芸发出一声喑哑的嘶叫,全身如同的了伤寒的病人一样痉挛起来,强烈的收缩,滚烫的一波又一波的喷洒而出,整个人考拉一样挂在陈国梁身上,神志不清。

    陈国梁腰部已酸,最後挣扎的插了几下,麻痒难当,腹肌止不住的一阵收缩,叫了一声:“苏蘅!”

    热烫的阳精急射而出,柳芸逢迎似地又应了一声,昏沉沉的直打摆子,仿佛被猎手击中要害的野兽。

    一阵的激荡後,两人均已疲累不堪,胡乱清理後,齐齐倒在床上死猪般昏昏睡去……

    苏蘅睁开双眼,晨光染透窗帘,与黑暗交融,隐隐约约听得见不远处市场上的人声。她条件反射般举起左手看看腕表,不到六点半。还能再躺一会,她舒了口气,重新闭上眼,脑中残留着一丝眩晕的感觉,身体很疲乏。是因为做梦么?

    苏蘅努力的搜寻梦的内容,依稀记得仙女,白衣男子,她想着,一丝奇特的刺痛在两腿间的私密处苏醒,慢慢清晰强烈起来。苏蘅心一跳,用手小心翼翼的轻轻一触,好疼啊!像是擦伤了似地,她发现两片以往紧闭的大不自然的分开了,边沿摸上去好像有些肿。

    “我怎么是裸的!”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没穿内裤!苏蘅抱着胸噌的一下坐了起来,魂都要吓飞了!岭东的夏日早晨气温冰凉,冷气刺得她一颤,雪肤上起了小疙瘩。“天哪!那是谁?”

    眼角看到左边的薄被隆起着,显然有人睡在旁边!她的目光移到枕头上,虽然看不见脸,可那熟悉无比的短发和头型,有节奏的呼吸声,是行行。苏蘅顿时松了一口气,还不对,我怎么是的?怎么会和行行睡在一起?而且那里的感觉好像昨晚被人侵犯过——苏蘅心里有一个恐怖至极的答案,这个答案令她头皮发麻,发根直竖,脸色倏地变得像张白纸,不会的不可能,她这么低语着,战战兢兢的掀开被子——果然,儿子行行也是的!

    苏蘅呼吸一窒,像是被人卡住脖子,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苏蘅,你是在做梦呢。她强作镇定的告诉自己,又躺了回去,闭上眼——你在做梦呢。可是眼皮不安的跳着,一种不祥的暗示,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大腿周围摸索,终于摸到腿间床单上因为分泌物而结成的硬块,空气间似乎也弥漫着一种微腥的味道。作为一个已婚女人,她一下就猜到那是什么原因。这——不——是——梦!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自己,苏蘅一下子翻开被子,像逃离火灾似地飞快奔进浴室,难道是行行做的吗?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苏蘅甩甩长发,握着拳头,眼睛里喷着怒火。

    怎么会!苏蘅难以置信的摇着头,秀发纷纷乱乱,散的满脸都是。过了好一会,她才强迫自己暂时先抛开所有念头,踏进浴缸,让温暖的水留给自己最好的抚慰,让洁净的水洗去昨天的一切痕迹。她的身躯被透明的像毯子一般的水包裹着,苏蘅不停的冲洗自己。饶她是一个有决断,有能力的女强人,这匪夷所思的事情却也让她像小女孩一样慌张。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迷茫,悔恨,愤怒羞耻,无力,绝望,种种情绪一袭击她,让她的眼泪流的更加欢畅。苏蘅仔细又温柔的洗着腿间的私处,儿子一定把精液射进去了,苏蘅痛苦的想,排卵期刚过,幸好自己现在是安全期,要不然就只好吃药了。

    洗过澡的苏蘅大哭一场,她已经想起昨晚的一些事,应酬,喝酒,王行之闯进来为她喝了一杯,被儿子王行之抱出来,之后的记忆就断层了。再想想,再想想,苏蘅看着镜中惊慌失措,脸色苍白的自己,尽力的冷静下来。她思来想去,终于发现一个疑点,王行之和她自己都喝过巴有朋后来带进来的红酒,而她的酒量向来不错,昨天为什么她醉的那么快,后来人事不知?王行之绝不会做出那种禁忌之事,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因为那杯酒呢?要这么想来,行行也应该是受害者了。苏蘅擦干眼泪,心想事已至此,想太多也没用,这个结局可能并不是最差的。苏蘅对着镜子勉力一笑,觉得好多了。不得不感叹女人的眼泪则价值非凡,不仅可以排解自己不利情绪,而且有时可以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哼,巴有朋!她眼前突然浮现巴有朋温文尔雅的脸,我总有一天要算清楚此事!她本来在官场上一路走来,有风有雨,脑子绝对不差,这时候理智推理迅速让她找到答案。现在,最重要的是,行行到底知不知道他对自己做了那件事情,苏蘅想着,不知道最好,但如果知道那以后要怎么面对他呢?苏蘅唬地站起来,现在最要紧的是趁儿子还在酣睡,消灭房间里的一切痕迹。她走进房间,迅速而无声的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裤,整理好,然后蹑手蹑脚摸到桌边推开窗,让气流对通,拿出自己的香水喷了几下,驱散空气中的怪味。可惜床单是换不了了,会弄醒儿子的。

    苏蘅踌躇一会,索性到厨房煮上稀饭,来到床前,王行之还在沉睡,呼吸均匀。苏蘅还行,他昨晚可是累坏了。苏蘅静静看着儿子,他的拳头蜷着,紧紧抵着下巴,腮边的肉因为被拳头挤压而可爱的向上鼓着,嘴唇微微的嘟着,嘴里忽而吧唧吧唧几声,像是正做着与食物有关的美梦,一如小时候那般单纯可爱。苏蘅看着看着就松下心来,心中充满儿子过去的点点滴滴,母爱顿时像潮水涌动。

    “谢谢你,勇敢的行行。”

    苏蘅在儿子宽阔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她知道,要不是昨晚儿子“救母”后果很可能是——她没有勇气往下想了。“往事随风,就当是一场梦吧。”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亲昵疼爱的表情,用最甜蜜温柔的声音叫醒王行之。

    王行之一醒来就知道自己确实做了春梦,因为——没有晨勃,而在他脑子里面,没有晨勃是不可原谅的,就好比公鸡没有打鸣——除非他做了春梦。做了春梦就会梦遗,梦遗了就不晨勃,这三者的关系逻辑严密的如同1+1=2一般。他看着转身去厨房的妈妈,心里很不安,怎么在妈妈床上梦遗了呢?来不及思考自己没穿内裤的原因,他找出裤子穿上,掀开被子,哇!好大一张地图!怎么这次遗得那么多,王行之心惊肉跳,目瞪口呆。他徒劳的用手搓着床单上的硬块,使劲使劲哎呀,没有水不行啊,让妈妈看见就完了!王行之慌慌张张下了床刚想去盛水,就看到苏蘅站在面前,苏蘅进来叫儿子出去洗脸刷牙吃饭,谁知就看到儿子对着床单上的污迹发呆,她的脸迅速变红,像成熟的石榴,这一大块,斑斑点点地不可能全是儿子的,有些一定是她的女性分泌物,昨晚到底自己怎么了,居然有这么多。

    “妈妈,对不起——我我,我昨晚——”

    王行之可怜巴巴的看着苏蘅,眼里既害羞又害怕。

    “完了完了,行行知道了!他知道了!我该怎么办?”

    苏蘅脑子里轰的一响,不啻晴天霹雳,她脸上血色全无,浑身直打哆嗦,两片唇发白,不知所措地张着,眼里毫无神采,是绝望的灰铁色。

    “妈妈你别生气啊!”

    王行之被苏蘅的表情吓坏了。“我,不是故意遗精的——我,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