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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1 部分阅读

出一叠悲惨的嘶叫,像被有口臭的大汉强吻的小媳妇儿。

    两人连烟都顾不上了,一齐争先恐后向楼下的卫生间冲去,要说往常,两人不至这么失态,今天在美女面前被鸟屎淋中出丑,实在是情何以堪!

    宋景卿看着两人落荒而逃的背影,一下子笑弯了腰,她这时回过身来,已经知道那个男孩不是圣宇哥,却没有灰心丧气,一种崭新的,跃跃欲试的情感直透胸臆,像死树抽了新芽,生机勃勃。“圣宇哥,一定是你把我带到他身边,让我走出孤单和悲伤。谢谢你,圣宇哥。”

    她双手合十,默默感激,她一点也不急,心里强烈的感到将来还会和他们发生有趣的故事。

    王行之和萧风在水龙头前一阵猛冲,搓得脸皮都红了,面面相觑惊魂未定,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险,要知道,如果不幸掉进嘴里,那可真够他们喝一壶的!

    “疯子,我们把男人的脸都掉光了!”

    王行之哭丧着脸,萧风以哭音回答:“威风尽失,颜面扫地,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萧风胡乱地搭腔,“还好是新老师看到了,要是给唐明月知道我们这么怕鸟屎,还不得笑死我们。”

    两人对望,又感到一阵庆幸。萧风心里咯噔一下,隐隐不安,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大家好,我叫宋景卿。从今天开始,我是你们的英文老师——”

    宋景卿笑吟吟的话没说完,“耶”的一声,底下的几个男生已经嗡嗡嗡议论起来。

    “好高啊!”

    “腿真长!”

    “我的妈呀,皮肤真白!”

    “哎哎,你说老师几岁了?”

    女生们端正坐着,有的面带不屑,这群色狼,都去死!

    “疯子,这么巧!”

    王行之和萧风对看一眼,满脸吃惊,心一下就提起来,完了完了老师一定会去向教导主任告密的。其实萧风没想到,他早把自己的情况跟宋景卿说过了,宋景卿要真想告密,他现在已经被叫到教导主任室了。

    “下面,我发上次的考卷,被我念到名字的同学,请上来拿试卷。”

    宋景卿轻声慢语,“王理华——”

    一个瘦瘦的男生站起走向讲台。

    “……萧风……唐明月。”

    唐明月接过试卷,朝宋景卿调皮眨眨眼。

    “……巴夏桑。”

    巴夏桑坐回座位,唐明月凑过去一看,“97!阿桑你真是太强了!”

    “最后一位——王行之,那位是王行之?”

    大家都看着王行之,王行之一脸尴尬的走上去,接过试卷一瞧,15分!哇靠,历史新低啊!当下不敢与宋景卿对视,抽了试卷转身低头,快步走向自己座位。

    沿路的同学贼眼直往王行之试卷上瞄,王行之一路遮遮掩掩的回到座位,刚刚坐下,坐他前排唐明月好奇的转过身来,眼往王行之的试卷一扫:“你考几分啊,王行之?最后一个拿试卷,肯定要比阿桑还高啊!了不起!”

    说完含情脉脉的看着王行之,一脸景仰。

    “还——还可以。”

    王行之匆忙以手盖住试卷上头难堪的分数,结结巴巴地回答。“真谦虚。”

    唐明月满意的回过头。旁边的萧风使劲憋笑,漏出的气吹得试卷一角一飘一飘,王行之狠狠瞪了他一眼,悻悻无语。忽然他觉得有人在注视他,猛一抬头,登时就和宋景卿的复杂目光对到一起,宋景卿朝他美美一笑,如鲜花初绽,王行之却像被蛇盯住的青蛙一般,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战,“我怎么觉得大事不妙啊!”

    一滴汗从额头一路滑下,在下巴悬挂了一会,啪得打在鲜艳地15分上,四散开来。

    就在王行之战战兢兢,一惊一乍的时候,苏蘅最信任的老同学,市委副秘书长、办公室主任陈国梁在市委大楼的卫生间里,看着手里的照片,右手做着活塞动作。“我爱你苏蘅,给你,射给你了!”

    陈国梁右手加快速度,平时公正严明的脸肌肉扭曲,此时看上去狰狞邪恶,“啊!”

    他一声低吼,腰一捅,又稠又热的精液一股脑射到马桶里。

    其实根本不用照片,这些年陈国梁时常想起苏蘅如花的俏脸,柔软的腰身,雪白的皮肤,淡雅的香味,苏蘅的一切,他是那么明了。苏蘅与王立确立关系那时,他满身都填满不甘的情绪,他恨王立“横刀夺爱”他恨苏蘅有眼无珠,他一想象他完美的女神在夜晚被王立剥光,压在身下,压在床上,肆意的摆弄,挑逗,爱抚,冲击,最终被王立的精液玷污纯净的,他的心就噬骨疼痛,指甲深深地刺进肉中。

    苏蘅与王立结婚后,他的脑海有时会妄想苏蘅有一天会变得人老珠黄,在他面前抱怨人生充满抑郁,烦懑,她的丈夫事业停滞不前,毫无希望。而她的一张脸被岁月摧残的脸,变得浮肿,憔悴,清丽不在,娇嫩不在,青春不在。那时苏蘅会来乞求他的原谅和帮助,而他绝不会像杜拉斯那样崇高,绝不会有“我爱你这张被岁月摧残的脸”这类愚蠢透顶的想法,他会对她讽刺,挖苦,竭尽嘲笑之能事,然后狠狠地冲她关上门!

    但当他知道苏蘅离婚的消息后,他居然发现自己心里并没有幸灾乐祸,大概是成功有力男人特有的宽容心,使他对苏蘅生出一股深深地惋惜和怜悯,他关心她,安慰她,像一个哥哥安慰妹妹,纯真的感情令他自己也感到讶异。当他亲眼看到苏蘅依旧迷人的容貌,依旧柔软可人的腰身时,他自从老婆死去就再也没动过的心猛地一下苏醒,他变得饥渴,变得愤怒,变得柔软,变得舒展,复杂的心情花灯般转着。他和离婚后的苏蘅的“凑巧”相遇时,再一次让他对苏蘅产生由衷的爱慕,于此同时,他总龌龊的意淫苏蘅在那平静雍和的面容之下,潜藏着的女人那母狼一样的,他几乎嗅到澎湃在苏蘅体内,那离婚女人激扬不羁的荷尔蒙。但他失望了,苏蘅贞娴高雅,端庄大方,一如从前。在高职位的他面前,仍然显得不卑不亢,应对从容。

    “啊!”

    他有些出离愤怒了,你他妈的还以为你是谁啊!啊?你他妈的不过是一个被男人一脚踢开的女人!你他妈的不过是一个拖着油瓶,逐渐老去的女人吗!他在心里高声怒骂,气喘吁吁,脸上却笑得越发亲切,热情,这种正面情感与负面情感的冲突交叉着在那脑子划出迥然不同的轨迹,他觉得自己要分裂成两个人了。苏蘅,我总有一天要得到你,然后我再像甩破袋子一样甩掉你!

    十五

    「王行之,你跟我来一下。」

    宋景卿在课间操的时候把王行之叫住,一路带自己的办公室,作为校长的亲戚,她是有特权的。走廊上老师们对她也客气得很,个别的甚至会意的对王行之笑笑:「王行之,英语又没及格吧?」

    王行之垂头丧气,自从他和以前的英语老师不对付以后,他看见那歪七扭八的字母就讨厌,选择题向来填a,其他的就空着,能及格就怪了。此时他呆滞地看着宋景卿不断抬起放下的高跟鞋,心里在想着等会要怎么说,他对宋景卿还是有感激的,换作以前的那个英语老师,一定会站在讲台上,大声的将他的分数念出来,狠狠地嘲笑他,可宋景卿没有这么做。男人是要面子的,男孩也一样。

    「做吧,王行之。」

    宋景卿对王行之笑笑,示意他坐下来。王行之默默地挑了一个位子,在沙发的中间撂屁股。宋景卿把门关上,这样他们俩就和外面的老师们隔开。

    「这可是二人世界啊!」

    王行之心里不知怎的旖旎起来,他甩甩头,将这不合时宜的念头赶走。

    「怎么啦,王行之,头痛?」

    宋景卿的声音温柔极了。王行之受宠若惊般摇了摇头,那小巧的镜片后透出来的关切目光让他的心一荡,王行之立刻对新的英语老师有了好感。

    「天气真热,」

    宋景卿看似无意的解了衬衫上的一颗扣子,王行之想得到暗示一般心脏一蹦,接着宋景卿转身走到墙角的饮水器旁,弯腰给王行之倒水。王行之这时候才注意到宋景卿的身材,宋景卿的小腿裹着黑色的丝袜,又长又细,让他想起美轮美奂的丹顶鹤,隆起的臀硕大浑圆,正正对着他,他不由自主的用眼光勾勒起它的轮廓,在脑子里描绘它光裸的样子。

    「不知谁这么好运,娶了宋老师当老婆?」

    「谢谢老师。」

    王行之有些拘谨的起身接过杯子,满脸正经。他一边在心里鄙视自己的虚伪,一边淫荡地浮想联翩——「嘿嘿,老师的手又滑又凉。」

    「王行之,」

    宋景卿挨着王行之坐下,「鉴于你的成绩,老师觉得有必要对你进行个别辅导——你愿意吗?」

    「好好好。」

    王行之觉得自己被一股撩人的香气笼罩,微微的有些晕。宋景卿妩媚的凤目好像在对他说着什么,游离着暧昧的神采。

    「那好——」

    宋景卿突然将坐着的身子往前倾,一下子扑进王行之眼里的,便是隐隐约约却又摄人神魄的白,丰腻肥美,打开口子的格子衬衫遮不住美景,那两团粉糯糯的肉,深深地沟,不可阻挡的跃入王行之的眼。

    王行之像被美杜莎凝目瞪视的男子,心甘情愿的被石化,他觉得自己是主人异常宠爱的宾客,好客的女主人居然毫不吝惜的把自己丰熟的水蜜桃坦诚奉献,他的呼吸停止,胸一阵一阵的发闷,心要蹦出胸腔来。他记得有人说过,女人最美好的裸,是极力掩盖,又无意泄露的裸。这种裸像是两座大山,压得他无法动弹,压得他发不出任何声响,好像喉咙被一块布头堵住似地。

    王行之感觉自己的眼在看与不看间剧烈挣扎,两个念头在脑中拔河,忽左忽右做着殊死搏斗。宋景卿红红的薄唇划起一丝得意的笑,将头靠得更近,身子几乎是以鞠躬的角度斜着,将凹凸有致的躯体更慷慨的呈现在王行之眼中。

    王行之局促不安的念头被的浪潮击退,他的眼不受控制的探进去,这次更加令人血脉膨胀,他不但窥视到那道诱人犯罪的深沟,就连黑色的,精美的,极其能调动男人和想象力的丝边,都看的见。他当然知道那条丝边是属于什么物品的,要不是有眼窝的束缚,他的眼珠早已经飞过去,钻进沟里,渴求的探索。

    他真真切切的看到蕾丝胸罩的上边绣着的白花,花瓣底下埋伏着两团肉肉的大包,他的心里腾起一股火苗,眼看就要把他的理智烧干,宋景卿突然动了。

    「哎呀,坐在一起好热!」

    宋景卿逃脱一般,轻盈的站起身,在沙发对面的办公椅落座,一双长腿儿淑贤的并紧了,右手像小扇一般在耳边挥动,微红的俏脸此时端庄正经,让王行之想起教堂壁上的低垂着头的圣母。

    嗯?王行之还沉迷在刚才的美景中,宋景卿促不及防的转变让他发了傻,他带着赎罪的心,忐忑不安的看着宋景卿的眼,没有发现责备与气愤,顿时松了口气。宋景卿的美腿忽然一闪,换了个姿势,曲线玲珑的横在王行之面前,王行之像可悲的猎物,又被美味的饵勾得心里发痒,他尽量只用余光打扫宋景卿裙下的腿,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膝盖动了,老师好像又换姿势了!王行之犹如青蛙般及时捕捉到这一闪而过的动态,啊!那是内裤吗?是吗?他仿佛在宋景卿换腿的瞬间看到大腿尽头的幽深的黑,是内裤的颜色,也可能是光线的阴影,那三角的黑,像胸乳间的白一样,勾得他蠢蠢欲动,想要看个清楚。

    他带着胆怯看了看宋景卿,宋景卿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秀气的娥眉挑的高高的,有些轻佻,细细的眸子是明亮的,流转的,好像在鼓励他。

    「上!上!上!」

    心里的声音怂恿着,王行之吐气如火,嘴好似得了哮喘一样半张着呼吸,全身的肌肉绷起,像一张要发射的弓,不管了!——「老师!王行之!你们在里面吗?」

    门突然被敲响了,王行之被吓得一蹦,腿碰到桌脚,桌面上的杯子啪得应声而倒,水流泻着,他摊在柔软的沙发上,心里遗憾和庆幸交织着,复杂难言。是唐明月的声音。原来她发现平时一定来做操的王行之不在了,问了同学才知道王行之被宋景卿带走,她在上课时就敏感的发现宋景卿看王行之的眼神不同寻常,少女警觉的心驱此刻发挥作用,竟使她神使鬼差似地找了过来。

    「又是这小妮子!」

    宋景卿跺了跺脚,收拾心情和衣领,调整脸上的表情,起身开门。

    ***   ***   ***   ***「宋老师肯定喜欢我,嘿嘿嘿,我是不是太有魅力了?」

    王行之对着商店的窗面风骚的笑,淫荡地拿手拨弄实在称不上发型的短发,搔首弄姿的正自恋呢,就看到里头的男店员跟看到外星人似地盯着他,一脸囧样,他顿时羞得不行,抬头红着脸疾行。在一条街就是家了,不知道妈妈今天煮什么,他下意识地加快脚步,拐过弯。

    「那是妈妈!」

    王行之远远看见苏蘅,穿着一套素白的长裙,一阵风拂过,衣袂飘飘如仙。他刚要喊,却又住了口。他注意到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黑色的大轿车里出来,而妈妈正朝他走去。王行之的心猛地一紧,快步沿着墙角靠近,躲在一棵高大繁茂的榕树后边继续观察。

    「他是谁?为什妈妈会跟他握手?」

    王行之又惊又怒,「是了,他那么高,那么帅气。」

    王行之看着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的身高该有一米九左右,方脸上有着成熟男人的稳重,衣衫阔挺,举止潇洒,充满成功男人的自信。

    王行之看着那双闪闪发亮的皮鞋,再看看自己脚上因为踢球而发黑的球鞋,有些自惭形秽,妈妈咯咯咯的欢笑声随风而来,他的拳头握的更紧,骨节突兀着发着白,虎口的肌肉高高鼓起,王行之多想跳出去,大声质问他们的关系,可是他却无端的自卑起来,突然间全身乏力,两脚像生了根一般不能移动。和那个男人相比,他像是一只羽毛未全的小公鸡,身上又脏又臭,腋下汗味熏天,狼狈的在低低的草丛间胡乱地窜着,透过草隙偷偷仰视阳光下昂首阔步的孔雀,心中嫉妒又羡慕。

    苏蘅和男人贴的很近,男的帅而高大,女的美而娴雅,神仙眷侣一样和谐美妙。他和妈妈站在一起,多么相配!王行之心里绝望的想,一只大大的树蚂蚁被他攒在掌心,捏得粉碎,散着像桉树一样的刺鼻气味。他一边痛恨自己廉价的自卑和无助的胆怯,一边痛恨妈妈可耻的背叛和可恨的虚荣。

    啊!妈妈钻进男人为她打开的车里,自愿而从容,车子缓缓而去,黑亮贵气的车身弹出几道炫目的阳光,险些将王行之圆睁的眼刺瞎!「啊!」

    王行之痛苦的低吼,眼睛紧闭,黑红的视网膜上仍停留着那车子的一溜尊贵的亮彩,像烙印一样刺痛他的脑子。

    几秒之后,王行之睁开眼,他的目光变得茫然,动作僵硬的如同老人,不协调,无目的。他下意识地拿手抠着树皮,看着蚂蚁爬上爬下,好像看到它们的渺小,盲目和无足轻重,他就能得到抚慰和平息。

    「妈妈,妈妈肯定是喜欢那个人的,肯定是。」

    王行之得了强迫症似地念叨着,脑子里将苏蘅的欢笑声过了一遍又一遍——巨大的酸楚和失落让他觉得自己可怜更可悲,他孑然而行,夕阳给他拉了一条孤独的影,他的心情从高高堆砌的欢喜浪尖,跌入灰色撕裂的痛苦深渊。几分钟之间,青春少年仿佛觉得就已经尝遍人间所有的喜怒哀乐,体会到昙花盛开又枯萎,夏蝉喧嚣又孤寂,他的心里充斥着的负面情绪,渐渐交织在一起,混合变异,像条蛇阴险的蜷缩,盘踞下来缠住灵魂。

    苏蘅毫不掩饰流露出的快乐刺痛了王行之的心,失去,被遗忘的情绪一圈圈增粗,堆积,压得他不得不驼着背,勾着头。他怪异的察觉自己仿佛走在一个无声的世界里,这个世界似曾相识,像是一个电影里的情境,而他的所有感官统统被剥夺,只有眼还在发挥作用,周围的人光一般流过,王行之独自逆流而下。他甚至无端羡慕起下午在学校踢球的自己来,那时候,他迎着四面的阳光,心情多么灿烂。

    陈国梁自得地坐在车上,他这次下来,准备试探苏蘅对他的感情,顺便和县委书记姬云飞谈论一下公事,联络一下感情,他知道姬云飞的父亲的战友视他如子,姬云飞的父亲就是以命换命的救了那位高官,那是一位省部级的高官,多走走对将来的调动是有好处的。他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因为他在车里拿出苏蘅在十几年前送他的书,并且一一说出她那时的穿着细节,送礼物的地点,时间,甚至气候时,他在苏蘅眼里看到了感动。今晚和市委市政府的几个领导有个饭局,苏蘅也要参加,她终于答应与他同去,而他要——***   ***   ***   ***已是华灯初上了,人造光像黑夜的眼睛,逡巡着,漂流者,时而零落,时而汇集。王行之慢悠悠的逛着,爸爸因为一个女人而离开了他,他恨爸爸!现在妈妈也有了男人,很自然,不是吗?女人总归是需要男人的。王行之吐着烟,他手插着裤袋,幻想自己走在寂寥的美国西部,可惜没有马陪伴。身上起了汗,皮肤滚烫滚烫的要烧着了!胸中填满了愤怒,股四头肌随着步伐有力的收缩,舒张,肌肉纤维兴奋起来,骨头一阵阵的发痒。

    王行之抬了头,像狼一样对天长嚎,「有什么了不起,我一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