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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0 部分阅读

代课,闹笑话,给人起了个外号,叫夏半桶,可好笑了。”

    女孩子又开了个新话题。她居然叫行行“行之”苏蘅生气地想着。

    “哈哈,那时你把他辩得哑口无言,我就知道他肚里没多少墨水。你真厉害啊!”

    王行之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苏蘅越发感到不快,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有了一个显而易见的眼,焦灼难受的很。“听说他们三班的语文老师很有才华,很有个性,人送外号黑玫瑰,美丽泼辣的很呢!”

    “哼!你们男孩子就知道看美女,老师都不放过!”

    “哈哈,那次疯子上音乐课时,还偷看陈老师露出的腿呢!”

    苏蘅听见王行之咕嘟喝了一口水,“差点让老师发现,脸吓得都白了。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湿乎乎的都是汗!”

    “呵呵呵呵,活该!你们校队的都是色狼!”

    女孩子动听的娇笑声在苏蘅听起来,那么刺耳,那么尖锐。

    两个孩子在房间里叽叽喳喳地说话,不时的就爆发出一阵无拘无束、发自内心的愉快笑声,苏蘅间或还听到王行之喝水时牙齿磕碰陶瓷杯的声音和水流进喉咙的汩汩声,两人没有谈情说爱,看来儿子没有早恋,这使苏蘅松了口气。接下来,他们的话题转到了社会里的趣事,议论着某个他们不喜欢的人物。

    苏蘅静静听着,腿有些发麻了,她轻轻活动了一下。只要通过只言片语,苏蘅就发现他们对一个人最刻薄的评价就是——“太虚太假”凡是被他们戴上这一帽子的人,他们说起来都使用最轻蔑的口气,最刻薄的形容词。偶尔他们对某个人某件事看法也会发生分歧,但更多的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附和。显然地,他们二人已不止一次在一起这么密切交谈了。苏蘅可以从两个人的谈话中,领略到男女之间洋溢着对对方毫无保留的信任。坦诚相见的欢声笑语更响了,就像一窝被关着的白鸽子纷乱地拍打着翅膀,跳脱着翘首待飞,嘹亮的鸽哨响彻着,它们迫不及待的离了牢樊,展开了白翅,扎进一望无垠的自由自在的碧澄天空。

    苏蘅边听着心边沉下去,王行之从来也不曾在她面前这般谈笑过,这般肆无忌惮的放开心交流过,儿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世界,有了自己的圈子,有了要让她思考一番的观念,不像以前一样,天真无邪,纯净透明,对她毫无保留,毫无隐藏。苏蘅想着,无比怅惘,心里失落极了。我是他妈妈,我是他妈妈啊——为什么,他宁愿跟别的女同学的说,也不愿和我说呢?难道我做的还不够,还不好吗?

    苏蘅患得患失,有一股要冲进去质问王行之的冲动,但当她感到王行之房里突然安静下来,椅子咔咔移动时,却惊慌失措的站起,像贼一样从隔壁房间逃向阳台。苏蘅恨今天的自己,恨自己的迟疑,自己的软弱,自己的腼腆,自己的羞涩。我应该正正当当走进去,大大方方问好的。她靠在贴着冰凉瓷砖的墙壁上,心咚咚跳得厉害,她听到脚步声走向大门,听到王行之说话声,探头想要透过门窗看看那个女的是谁,长什么样子,却发现已错失良机。苏蘅就这么靠着墙,静静地等了一会,想等到王行之进了房间,或是出了门,再进去,装作刚回来的样子。

    苏蘅听到仿佛是浴室的门“嘭”的一声,关上了,接着王行之独特的五音不全的嗓音就活泼泼地穿透过来,“千万里,我追寻着你——”

    带着舒畅愉悦的心情。苏蘅苦涩的笑笑,行行,难道和那个女生谈天,就让你这么高兴么?…………

    “高不高兴啊,舅妈穿你买的这套?”

    陈玲的兰花细指靠着尖尖的下巴,媚媚得笑着,厚厚的窗帘拉上了,房间里仿佛是夜晚,她笼着一袭白纱衣,似闭非闭,性感的若隐若现,随着步履轻移,性感之极的名牌内衣,时不时的钻进萧风的眼里,纤小的黑色胸围罩着高高的上围,包不住全部,露出白嫩乳肉像新削的梨,萧风痴痴点点头,嘴里的口水不要钱似地分泌出来,使劲咽了一下,唾液让喉头鼓起,沿着脖颈间划一条直线下坠。目光向下,慷慨的内裤是他选的,细窄轻薄,可他那1。5的眼却不能够清清楚楚看到舅妈直直的大腿间夹着的宝贝,它被可恶的白纱裹住,是那么模糊,萧风脑中出现它微凸的形状,充满着雌性的诱惑力和生育力,些许还有几根不甘寂寞的黑毛透纱而出,犹如顽皮的草,他邪恶的发挥想象力。越看不清楚越想看,萧风的喉咙像含了沙漠里的热砂,堵堵得,吞咽不下,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是青牛农耕中的澎湃之力,这股力量聚集到下腹部,海绵体不出所料的充血,宣示自己的苏醒。

    “咯咯。”

    陈玲发现萧风腿间的隆鼓,对他的快速反应很满意,她娇笑着来到萧风面前,带起一阵香风,萧风就呆呆看着舅妈光滑修长的美腿时隐时现,左腿和右腿骨肉匀亭,像笔直的椽子,交替出现在眼前,最后紧紧并拢,中间没有漏过一丝的光。“真是绝顶美腿啊!”

    萧风的眼珠瞪得老大,鼓的好像没有后面的肌肉牵着,两颗珠子就要滚出眼眶。

    “喜欢吗?”

    陈玲俏立着让萧风欣赏一会,亲切的坐在萧风身旁,对着他的耳朵轻语。

    “舅妈,我要你穿上丝袜和高跟鞋——”

    “小变态!”

    陈玲轻啐了一口,却顺从的拿过萧风买的高筒黑丝,“走开,不许偷看!”

    “嘿嘿嘿。”

    萧风做到床对面的椅子上,“看你这次露不露春光。”

    他心里得意的想。

    陈玲拿出一只袜子,把它卷起来,两腿交叠,浑圆的大腿根让萧风看的头晕目眩,她的动作虽大,两条大腿贴肉夹紧了,仍没有把黑色的内裤露出来,太绝了!萧风接着看,陈玲把秀美的脚尖绷直了,丝袜缓缓将脚尖裹住,小腿稍微抬高,将丝袜拉倒圆润小巧的脚踝,从细长小腿,滑过光滑紧实的膝盖,来到丰腴的大腿上,最终停在它的中部,丝袜花边蕾丝的边把大腿修饰的更加具有女性魅力,萧风目不转睛,他觉得这是一个奇迹,发明丝袜的人真是懂女人的天才!他亲眼目睹了一条如梦似幻的丝绸之路在舅妈的长腿间慢慢铺陈开来,优优雅雅,从从容容,由陈玲的脚尖到大腿,被上了一层亮彩,勾着的腿炫着女性的诱惑之光。

    陈玲穿好后,换上黑色高跟。哦,内裤以下,一双美腿,从根到梢,都让女人的第二肌肤——丝袜衬得更加曲线玲珑,美色全部出笼,毫无保留。萧风呼吸粗的像鼓动的风箱,站起来就要扑过去,他想跪在舅妈的美腿间,顶礼膜拜,寸寸抚摸,寸寸亲吻,从脚尖到内裤,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等等小风,你答应过我的。”

    陈玲吃吃笑着,媚眼微眯,纤手挡住萧风钻向腿间的头,“你要在不碰到人家的前提下,让人家湿起来,才让你摸的。”

    萧风懊悔的打自己的头,当时为了让她穿上自己买的内衣,陈玲提的条件他想都不想就答应了,现在——“舅妈,我要是能念出几句应景的诗,你就给我好不好?”

    “也可以。至少三个!”

    陈玲本来就是玩笑之语,现在萧风居然能念诗,颇让她惊讶,不是说他语文从没及格过么?她想。

    “你转个圈,舅妈。脱掉纱衣。”

    陈玲脱了纱衣,轻轻巧巧转了起来,她有芭蕾舞的功底,显得特别优雅,如雾似风,飘飘欲飞,萧风看着,眼睛一亮,“哈哈有了!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萧风眼神淫荡,念地词却优美。

    “舅妈你坐下,”

    陈玲点点头,两腿交叉,坐姿娴雅,“哈哈,伏象千峰凸,盘蛇一径遥。”

    萧风小贼眼上下打量着陈玲的身段,停在两腿间的幽暗处,淫光四射。

    “躺着躺着,诶——对了。”

    陈玲玉体横陈,萧风一脸的坏笑,“大漠腿儿直,长河圆!”

    “前边的两个还不错,怎么这个这么粗俗?不算不算!”

    陈玲大发娇嗔。

    “嘿嘿,早想到你会这么说——”

    萧风走到墙边,打开效果灯,晕黄的灯光让气氛有些迷离,有些暧昧。静静欣赏着陈玲舒展匀称的四肢,“疏影横斜水清浅,”

    萧风鼻子夸张的嗅了嗅,“暗香浮动月黄昏。”

    “怎么样,过关了吧!”

    萧风一下子将头扎进陈玲那散着迷香的怀里。

    “来吧来吧——舅妈已经——湿了——”

    这是萧风第一次没有脱掉陈玲的胸罩,就压着她把大插入她的里,鲜嫩的阴肉在大抽动下不停翻卷,像朵瑰丽的花朵儿,“喔,太紧了,太湿了。”

    萧风头皮有麻痒的感觉,再动就要射了,所以他停了下来。“舅妈你今天怎么那么湿,那么紧哪?”

    “谁叫你那么会做诗呢?你这小淫人,作一诗!”

    陈玲痴痴地看着萧风,“快继续啊,舅妈要你爱我。”

    显然,她对萧风突然停下来不满意,向上挺着细腰,萧风“啊啊”连呼,只好坦白,告诉她是因为太紧的原因。

    “夹死你夹死你!”

    谁知陈玲突然蓬勃起来,“我痒死了——快!”

    陈玲的眼里急得要冒火。

    萧风被弄得性起,发了狂,凶悍的将陈玲的两手压到她的头旁边,宽肩窄腰急速的抽动,下下撞着陈玲湿滑炙热的,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摩擦造成的快感让陈玲泄出畅快的呻吟,她的额头很快就出现细碎的汗珠,发丝随着头部的摇摆招摇的像水草,双颊红得吓人,脸部的肌肉不自然的扭曲了,叫声随着渐渐升高,今天她很快就进入状态。

    萧风将陈玲的美腿抬高,靠在肩头,越插越快,陈玲的臀部越升越高,被陈玲饥渴无比的壁肌肉狠狠咬住,他粗粗的几乎是垂直地捅下去。

    “到底了到底了!啊!啊!啊!啊!”

    陈玲疯狂的叫着,像被病痛折磨的患者,敏感的花心不停地被鸽蛋大的重重刺激,萧风一口气捅了二三十下,终于,“呀——”

    陈玲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她两条腿伸直了,往天上有力的一蹬,高跟鞋被甩的老远,砰砰的落了地,接着陈玲浑身哆嗦,贪婪的吞没完整支,狠狠地又夹又吸,萧风觉得的顶端遇到一股洪流,美得他直打哆嗦,腰一挺,一下再将刺得更深,“舅妈,我射啦!”

    “啊哈!”

    陈玲仿佛遭到火星撞击一般,再次达到,身体居然随着萧风射精的节奏痉挛起来,“又泄了——”

    陈玲喃喃细语,萧风就看到陈玲的红肿外翻的间突然喷出一条晶莹透明的白虹,一端隐在潮热的阴部中,另一端连着她正起起伏伏的雪白小腹,一股淡淡的味道顿时弥散开来。

    “是——潮吹吗?”

    萧风喜出望外。

    十三

    「咦—舅妈,这是什么?」

    萧风看到陈玲放在桌上的稿纸,随声读出:「文化沙漠——岭东县贫困地区教育初探。岭东县不就是我们县吗?」

    「小孩子看什么看呢!去去洗澡去!」

    陈玲几步上来,一把从萧风手里抢过稿纸,撵他去洗澡。

    「哈哈,」

    萧风抬头看着陈玲,神色狭促:「刚才不知是谁在自己身上乱撒尿呢!」

    「还不都是你害的!」

    陈玲举手欲打,「大坏蛋!」

    眼睛一时不敢与萧风对视,脸上一片羞红。

    萧风带着得意的笑声跑去洗澡了,陈玲看着自己手里稿件的标题,笑容不见了,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她眼前浮现省报总编郭深虞,同时也是她老师的严肃面容,心里默默想着,对不起,苏蘅姐,这次上头压得很紧,我实在没办法帮你了——这次郭深虞亲自下令,都守着嘴,谁泄露消息就别怪他无情!

    ***   ***   ***   ***『叩叩叩』苏蘅敲了敲王行之虚掩的门,再一次理了理云鬓,摊了摊裙摆,心中没由来得有点紧张。不知为什么,她刚刚洗完澡后,竟跑到自己的梳妆台的镜子仔细前端详了一番,虽然不至于补妆涂口红,但她依旧往手腕上喷了几下昂贵的香水,那是儿子王行之曾赞美过的香味。也许是作为一个漂亮女人的攀比心嫉妒心因为受到另一个漂亮异性的威胁,被唤醒。可能是做为单亲家庭的母亲,潜意识里对儿子占有欲使她神使鬼差般,想把自己打扮的更吸引人,打败对手,将不速之客逐出自己的领地。

    「十九,二十——」

    王行之躺在房间角落的健身椅上做卧推,从几个月前的三十五公斤,加到七十五公斤,他着实的感到自己的臂力在飞速增长,骨骼越发粗犷,肌肉虬结有力,胸肌渐渐变厚,往双肩延伸。因为怕对脊椎不好,他基本不做深蹲,「肌肉的发达是和毅力成正比的」他想,疯子说得多好!

    「二十九,三十!」

    他停了下来,心里有些不服气,「呼—虽然进步两个,可疯子能做四十个呢!」

    但锻炼要以承受能力来定,推到自己吃不消胸肌酸痛时王行之还是停了下来,将杠铃放回支架。

    「下次一定要超过疯子的记录!」

    他一边擦汗一边想。这时他听到了轻轻地敲门声,「妈妈,进来吧。」

    「在干着什么呢,行行?」

    苏蘅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年轻男性淡淡的汗味扑鼻而来,往常她会皱着鼻子,娇嗔着让王行之去冲凉,但今天她忍住了,因为她突然发觉其实这股味道并不难闻,闻起来似乎是一种奇妙的香水,带着某种草的独特味道,让她想起生机勃勃的春天,她吸了几口,惊讶地感到自己本来有些烦躁的心情居然恢复了宁静,奇迹一般,周围有一种青春,有力的男性气息围绕着她,既让她觉得安逸,又好像有些躁动,似乎心里有的女性意识被摧醒,挑动。

    苏蘅心情不知为何忽然变得轻盈,她浅笑倩兮,款款向儿子走去,眼里泛着亮亮的柔波,红菱小嘴挂着迷人的娇笑。

    随着脚步的靠近,那股汗味越来越浓郁,在空气中形成一种男人才有的刚性的分子,散着热力,弥漫在周围,变成一堵看不见的墙,缓缓朝她的身躯迫近,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但她对这种感觉欣然接受并且甘之如饴。

    「我在健身,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行之几乎在苏蘅推门而进的一瞬间,就发觉到妈妈今天格外美,怎么说呢,他斟酌着词语,他觉得自己第一次用脱离儿子的角度,以一个更成熟的男性的眼光来评价妈妈,妈妈很有女人味,他想。

    苏蘅身上笼罩着特殊的气味,王行之认为绝不是那淡雅的香水味,是苏蘅身上一种神秘的,独有的体味,他轻而易举的把它从香水味中剥离出来,这股味道似乎不用经过鼻子的吸嗅,直接被王行之的「第六感」觉察,然后就刺激他的大脑,像清晨的号角一般唤醒了情感皮层和神经兴奋中枢,并给大脑神经中枢送去一个信号,一个吸引的、积极的、充满异性香艳的神秘气息,又有母性详和温柔的信号,让他在一瞬间对苏蘅产生崭新的,鲜活的,迷恋般的归属感,让他在被热烈挑逗的同时被亲切的安抚,和灵魂不由自主地被深深吸引。

    「小坏蛋,看什么看,没大没小的家伙!」

    苏蘅有些不自然的拨弄垂在耳边的细发,她发现儿子的眼光里有着直突突的情感,像出鞘的利剑一样,昭然若揭的显示着他作为男性,对自己女性魅力毫无掩饰的赞美与痴迷,当然还有一丝不明显的占有欲。这个发现让苏蘅感到莫名的快乐,明眸毫不躲闪的和王行之对视「嘻嘻,看来对行行来说,自己还是有魅力的嘛。」

    苏蘅得意的歪着脑袋,有意无意的炫耀自己颀长白皙的粉颈,长而细的剑眉扬着,略有些红的俏脸带着似笑非笑的神秘表情。

    感受到儿子被吸引的炙热目光,她把两手背在身后,把胸挺得更高,腹部微收,骨肉匀亭的长腿更是曲起,洁白的膝部优雅地交叠,使直直的小腿显得更修长,「怎么样,你妈还是比你的女同学更漂亮,更有魅力吧?」

    苏蘅心里充满尽在掌握的成就感,却没有注意到她这时的心里已经不是个正常的,成熟的妈妈,倒像是和别人争情郎的怀春少女。

    「妈妈在干嘛?她在挑逗我?」

    王行之心潮澎湃,出生以来,苏蘅第一次在他面前摆出这样可爱的样子,王行之呼吸急促,忍不住咽了一大口水,发出咕嘟的声响,腿间响应似的跳了一下,将勃欲勃的样子,一股邪欲在四肢百骸中流转,继而涌向小腹。这像夏天勃发的韧草,飞快滋长蔓延,精虫呼呼呼的冲上头脑。

    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就要不顾一切的扑过去的时候,他猛然觉察到苏蘅灼灼目光里虽然依旧充满情意,但是同时又闪烁着一丝母亲的威严和警告,想起苏蘅之前那狠狠地一巴掌,他下意识的手覆左脸颊,低头,欲火不知怎么的冰消雪融,小弟弟迅速萎了下去,如同泄了气的轮胎。

    再抬头时,看见苏蘅对他点点头,嫣然一笑,眼神里带着赞许,快慰,像是对他的想法一清二楚了若指掌,满意,感激他的反应与自觉。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王行之在心里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明明是你勾引我,又不肯让我——唉,美丽的女人真是难以捉摸啊!」

    「嗯,看来应该是自己的魅力还不够。」

    王行之越挫越勇,胸膛中有种想要在苏蘅面前炫耀自己雄性的冲动,「妈妈,你摸摸看。」

    他弯着已经相当粗壮的手臂,让肱二头肌的肌峰耸地更高,像卖东西的货郎展示自己的货物,像勾引雌鸟的孔雀炫耀自己的长尾。

    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