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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6 部分阅读

    「子阳在边上呢,你知道这不可能,忍几天,妈妈好好补偿你,乖啊。」

    我轻轻地吻着儿子的唇。

    我刚想抬起身子,儿子费劲地用左手扳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连衣裙的袖口抹得滑落到手臂上,我白皙晶莹的香肩裸露出来,一条黑色的文胸肩带挂在白生生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妈妈,我忍不住,您看……」

    儿子把身上的毯子往上掀了掀。

    我转眼一瞥,儿子穿着宽松的病人裤,裆部已然高高支起了帐篷。

    「你……这真不行。」

    我从儿子的病床上站起身来,一边把滑落到手臂上的连衣裙袖子拉好一边踮着脚尖走到布帘边缘,往子阳的病床看了看,他依旧保持着背对着乐乐面朝病房门口的姿势,看来已经疲倦地进入了梦乡。

    我转过身的时候,只见病床上的儿子已经把自己的左手伸进裤腰里在裆部上下套弄着,他半张着嘴像缺氧的金鱼一样急促地喘着气。

    我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儿子用唯一能活动的左手费劲地自慰着。

    自娱自乐了小半会,儿子仿佛觉得不够刺激,左手从裤裆里掏了出来,朝我招了招手。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儿子的床头柜边上。

    「妈妈,帮帮我。」

    儿子小声地说着,伸手摸着我一边大腿。

    「你太坏了,我不。」

    我娇嗔着。

    「妈妈……」

    「我想看看您的下面。」

    儿子的手撩起我的裙摆,看着我被肉灰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的,窄小的丁字裤在刚才的纠缠中有些许移位,正好卡在两片中间,薄而透明的肉色丝袜里隐约能看见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那抹嫩红色。

    「你……」

    我转身看着那道布帘。

    「妈妈……妈妈……」

    儿子的手滑向我身后翘起的丰臀,使劲捏了几把。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儿子那乞求的眼神,我咬了咬牙,弯腰把连衣裙的裙摆掀了起来,两手的大拇指伸到连裤袜的松紧带袜腰里,勾住丁字裤的细带子连同丝袜一起往下褪到大腿中段。

    我站直了身子,雪白平坦的小腹下,黑色耻毛茂密而丰盛,从大两侧一直延伸到上方,呈一个刺眼的黑色倒三角,已经兴奋充血的两片肥厚的肉唇微张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结婚多年跟丈夫的性生活很少的缘故,我的这里还是娇嫩的粉红色,如今这透着原始的女性圣地毫无遮拦地袒露在儿子的眼前,身后隔着的布帘一侧,则是我婚后出轨的第一个情人,紧张之余我心底也在隐约涌起一种异样的兴奋。

    我一只手牵着裙角,一只手妩媚地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身体软绵绵地靠在儿子病床边的床头柜上。

    儿子死死地盯着我的下半身,眼神像一头饿了很久的野狼,或许是过分兴奋和专注,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他的左手又伸到了裤裆里,这次动作越来越快,索性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他那充分勃起的,我第一次看清楚了这些日子给予我莫大快乐的东西,在儿子左手的套弄下,嫩红色的怒张着,像狰狞的蛇信。

    男性的雄性象征刺激着我的感官,我的小腹下像升起了火炉,灼热的气息有如岩浆蔓延,从肚子一直往上,我那高耸的双峰在连衣裙下慢慢膨胀起来,顶端的两粒又痒又硬,我感觉背后的文胸带子像是要崩开了一样。

    一开始想着给儿子一点小福利,如今形势已经变得有些失控,儿子把脸蛋朝我凑近了一些,嘴唇蠕动着把舌尖伸出来作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自然明白,他舌尖真正想要去的地方。

    我脱了右脚的高跟鞋,弯着腰飞快地把右腿的丝袜完全脱掉了,让双腿的活动范围更大,我的左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把右腿膝盖半跪着搭在儿子的枕头边上,儿子一歪脑袋,他的嘴唇就正对着我那喷吐着的骚浪。

    我敏感的身体被儿子自慰的每一个动作撩拨着,已经是春心荡漾,肥实的像会呼吸一样时开时合,被兴奋的浸得湿濡不堪,泛着晶莹的水亮。

    儿子伸出了舌头,轻轻地只在我那道缝隙上上下舔了一下,我的身体便禁不住颤抖起来,肉唇微微一张,那灵巧的舌尖趁隙而入,往上正好挑在我突起的阴蒂上,我本能地啊了一声,又记起身后的子阳,赶紧用右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唇。

    儿子的左手勾在我左腿吊挂着的裤袜上,想把丝袜往下拉,我明白他的用意,把身体重心往右腿移了移,微微一提左脚把高跟鞋脱了,儿子的手熟练地把我的裤袜连同丁字裤一起完全脱离了我的身体。

    他把我的裤袜攥在手里,找寻到了原先覆盖着我的裆部位置,把裤袜裹在了自己的上,他的舌尖依旧在我火热的壁腔里转动,一边替自己的母亲一边用母亲的裤袜套弄着自己的。

    儿子的舌尖努力地想往更深的地方钻,我挺了挺小腹,直到儿子的舌头完全没入我的,或许是处于这样的环境下,我的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子阳就在身后五米远的布帘后面,儿子却在替我,异样的刺激烘烤着我的每一个细胞,我的快感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也许两分钟,也许更短,儿子的舌尖在我湿漉漉的内壁里再一次搅动的时候,我的无法控制地来临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只感觉热乎乎的液体顺着流到了大腿内侧一直往下淌。

    与此同时,儿子的左手从大幅度的套弄变成捂住不再动作,他向上挺着小腹,连续几次,当他的手松开的时候,我看到肉灰色的裤袜上一大滩浊白色的精液。

    儿子喘着粗气,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把裤袜上那滩白色的东西往我的上一抹,我还没反应过来,粘糊糊的液体已经完全涂在了我还处于张开状态的上,就像他刚刚直接把精液射在我上一样。

    「啊呀,讨厌。」

    我低声斥着儿子。

    儿子阴谋得逞,开心地咧嘴笑了,我顾不上享受的余味,赶紧把跪得有点麻木的右腿从儿子的病床上放下来,连衣裙的裙摆随之垂落下来,掩住了我的下身,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伸手去拿儿子手里的裤袜,儿子早就像猴子抢到食物一样飞快地把裤袜和丁字裤塞到了屁股下面,任凭我怎么使劲都抢不回来。

    「快给回妈妈,你讨厌啊,妈妈里面……空着呢。」

    我不敢闹出大动静,只得瞪着杏眼没好气地在儿子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空着更好,方便又凉快。」

    儿子笑道,索性闭上了眼睛假装睡觉去了。

    「你……」

    我无奈地替儿子把毯子盖好,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瓷砖有点冰凉,我赶紧穿上了高跟鞋,走到布帘边上往子阳的病床看了一眼,他的睡姿还是保持着老样子,均匀的呼吸声表明他已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我刚想去个卫生间,刚走了几步,的下体那湿漉漉的感觉让我微微一皱眉头,又回头去儿子的床头柜上拿我的手袋。

    儿子睁着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还不睡觉。」

    我举起手作势要打他。

    「谢谢您,妈妈。」

    儿子一本正经地说。

    「好好睡一觉吧。」

    我忍不住笑了,低下头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拿了手袋走到卫生间门口,病房门被推开了,徐国洪走了进来,一看病房里暗了灯,他赶紧放轻了动作。

    「我们出去聊吧?」

    徐国洪朝门外努了努嘴。

    「我去个卫生间。」

    徐国洪在病房外等待,我在卫生间里从手袋拿了包卫生湿巾,撩起裙子一看,两腿中间都湿得不成样子了,我扭头看着盥洗池前面的镜子,自己那俏丽的脸蛋还泛着春情的红潮,久久不褪。

    走出病房的时候,徐国洪站在过道里,双手悠闲地插着裤兜,我有点不自然,毕竟连衣裙下空溜溜的,湿渍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快感的余味仍旧让我的秘径隐隐发烫,但愿徐国洪觉察不到我光滑白腻的大腿上原先穿着裤袜。

    「你的事忙完了?」

    我抚着耳边的乱发。

    「估计下午还得泡在医院里,院长在开会讨论各科室下半年的预算,卫生厅的领导都在呢,哦,对了,交警队来电话了,说刚才那个肇事司机去自首了。」

    「那太好了,要不这事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

    「嗯,当然这个住院费用什么七七八八的费用,肇事司机都会负责,交警队的同志说司机态度很好,当然了,不出人命的交通事故,司机的精神压力也没那么大。」

    「那我是不是得去交警队什么的?」

    「下午三点以后吧,这会是休息时间,反正这事也不急了,你看,孩子没事,肇事司机也找到了,别把你自己累坏了,」

    徐国洪看了看手表,「你看这离我的办公室也近,就隔着一条走廊,那里的环境没有病房这么压抑,去休息一下也好。」

    我有些犹豫,但徐国洪已经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下午去交警队的时候,你也要保证自己精力充沛啊,乐乐这里有专业的护士和医生在照看,别担心了。」

    我只觉得他考虑得细致,也没再细想,跟着他穿过走廊往相邻的办公楼走去。

    与烦恼

    一

    夏夜,繁星满天,璀璨夺目。四周凉风习习,田野间蛙声一片。

    远远望去,有座小楼上的一个窗口往外泄着橘黄色的灯光。风吹动竖纹的窗帘,上面绣着的青蝴蝶飘飞,栩栩如生。透过白纱,可以隐约看见一对男女着,纠缠在床上,似两条肉虫,不停蠕动。不一会,男的撑起有些削瘦的胳膊,在女的耳边说着什么,引来她吃吃的娇笑。男的一个翻身把女的压在身下,长满络腮胡的脸凑近了,像猪啃白薯一般在女人的脸上抵着亲着,女人闪躲着,脑袋直摆,嘴里呼痒。

    男人一边热情的吻她,一边用手偷偷寻着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女人「嗯」的一声,像蛇被捏住七窍,全身发软。男人呵呵低笑,沉沉的嗓音透着一股得意劲。他厚厚的嘴唇缓缓地挪到下巴,又来到耳根,猛地将女人红润小巧的耳垂包住,像老鳖夺食一样准确。他不紧不慢的吸着,时不时用舌头拨弄嘴里的软肉。

    「呀……」

    女人仰起头,叫了一声,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俊俏的脸上双目微闭,鼻翼翕动,红唇半张着,享受着他的爱抚,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魅惑人心的轻哼。

    男人更得意了,左手鬼祟地攀上女人丰满的,覆住它,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捏,好像手里揉的是白面团。他的技巧不错,爱抚乳肉的同时,食指与中指还能夹住峰顶的樱桃,让它涨大,挺立。女人被刺激地发出嗯嗯嗯声音,这声音从鼻腔里飞出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娇嗲和淫荡。

    「啊!」

    她突然浑身一紧,两腿间钻进一只捣乱的手,在那好奇的探索,挑动她的。她一抬身体,立刻叼住了男人的嘴,像盘着的蛇叼住猎物。两个人由唇的接触逐渐变为舌的缠绵,直吻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处。

    「立哥,我,我,给我……」

    女人好容易离开男人的大嘴,娇喘吁吁,身体也有些放浪形骸地扭了起来,波浪一般起起伏伏,灯光下的忽明忽暗,一段魅惑的舞。

    「给你,给你什么?」

    男人显得游刃有余,嘴里调笑着。

    「给我给我……你的大!」

    女人不堪挑逗,蹦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羞人,拖过一旁的胸衣把自己火热的脸蛋遮住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倒是张得越开了。

    年轻人就是敏感。男人满意的想着,他舔了舔嘴唇,跪在女人敞开的腿间,手执住了自己的,在女人浓密的阴毛下找到她的阴蒂,用在那上下磨着。

    低头看着女人在他的摆弄下抖着,喘着,辗转着,呼唤着,不为所动,临门一脚,就是不进。

    「立哥,来呀,进来呀。」

    女人忍不住了,将挡住眼睛的衣物扯开,看着男人,眼神透着渴求,像沙漠里求雨的旅人。

    王立听到女人的邀请,不出一言,憋着呼吸,依然在那使劲挑逗着。王立喜欢这种感觉,把女人和饥渴如同堆积木一样,累到巅峰,摇摇欲坠时,再让她酣畅淋漓的发泄。

    「立哥,立——哥——」

    女人的声音变得有些发颤,都带着些哭音了,紧张而冲血的口微张着,好似肌饿的嘴,微微蠕动着,将床单弄湿一大块,她不由自己的挺着腰,想要追寻那渺茫的充实感。

    王立看到女人将臀都抬离了床,身躯像蛇一样扭着,就闭了眼享受似地深吸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的微酸气息,女人动情的气息。他觉得一切尽在掌握,而他的女人已经按捺不住了。两手捧起女人柔软的臀部,校正炮口,借着泛滥的女人分泌物,屏息,一下捅到最最深处。

    「啊……」

    女人一声哀叫,身体一动不动,好像中箭的猎物,她喜欢这种粗暴的占有方式,灼热,凶猛的突进让她一下子攀上巅峰。王立觉得她的娇躯也像被电了似地乱跳,下腹部一缩一缩的抽动起来,里传阵阵抽搐,让他舒服的想叫。

    这就了,我还没动呢。年轻就是好啊!王立看着女人,不知在感叹女人的敏感还是赞赏自己的技术。他闭了眼,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成就感,这种感觉极少有过,生命里又一次,他在床上威风凛凛地显示着男人的控制力。

    我王立又活了!

    他骑上女人的身体,大肆鞭挞起来,女人环抱他的脖子,两人紧紧贴着,两颗心脏蹦的像擂鼓一般。女人热情地应和着,她无师自通地扭着跨,试图将送到最需要它的角落,阵阵酥麻快感让她摆头甩发,欢欣高叫。

    「快,快,用力啊,干死我,干死我啊!」

    女人抬腿锁住男人的腰,犹如癫狂的野马。王立被女人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深深鼓舞,挥汗如雨,好似辛勤的老牛。不知耕耘许久,身下的女人又入佳境,两只白嫩的手在男人并不健壮的背上抓绕着,留下道道红痕,她的叫声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听起来跟被处以酷刑犯人惨叫相差无几。

    「立哥,立哥啊,我快死了……啊!」

    女人突然抬头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丰腴的躯体抖成一团,王立疼得面目扭曲,表情狰狞,两腮咬肌鼓着,他还在尽职尽责地冲刺着,现在正当紧要关头!

    终于,女人一声尖叫,刺破屋顶,直透黑夜,身体一下子瘫软如泥,王立觉得像是泡在了热水里,他感到女人的肌肉束紧,挤压着坚硬如铁的,蓬勃的快感让他「嗷!」

    的一声怪叫,挣扎着将拔出,一泡热精有力地射在女人起伏不停的白肚皮上。

    云散雨收,两人大汗淋漓,股叠股的瘫在床上,良久。

    「立哥,今晚你怎么这么猛啊,人家都给你弄坏了。」

    女人声音娇滴滴的,好似抱怨,却带着满足与夸奖。

    「阿秀,那是因为你今晚太美了!」

    王立这时戴上了眼镜,脸上放着光。他侧躺在床,搂着阿秀。

    「哼,你们男人尽说好话,没几句真心的。说我美,那我问你,你家那位可是县里公认的大美人,有的人在背后叫她什么什么傲雪霜菊呢!」

    阿秀的半坐起来,娇嗔道。她大约二十出头,姿容艳丽,丰满白皙,尤其是一对胸器乃罕见的柚子形,又高又挺,说话时也颤巍巍地抖着。

    「她,哼哼,那个人在床上就跟死人似的,冷冰冰,有时还苦着个脸,好像不是在和丈夫,是被陌生人强奸!」

    王立说着也坐了起来,拥着阿秀,轻抚她光滑的背,还湿着呢。「阿秀你就不同了,一逗你就出水,还又叫又抓,又搂又抱,淫荡得很,我很喜欢!」

    「讨厌!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两三次就给你说成荡妇了。唉,对了立哥,人家到底能不能调到你那学校去当保健员嘛?在卫生院累死了,老值班。」

    阿秀又撒娇又抱怨,尽欢后的娇颜红晕透染,狐媚的双眼水汪汪的,她看着王立,伸手擦了擦王立额上细碎的汗珠。

    「放心吧,这件事我已经托同学了,下个礼拜你就来上班。」

    听到王立的回答,女人高兴地嚷起来,使劲亲他的脸。

    「唉——」

    王立突然叹了口气:「说来也怪了,自从跟她结婚后,就再没得到提升,倒是她步步高升,真是白虎克夫,我给她害惨了。」

    「白虎?立哥,你,你是说她那里没毛?」

    女人总对这些事感兴趣。

    「是啊,我看她就是扫把星,我的运道都给她吸光了!」

    王立带着恨说道。

    「不说她了,我问你,我们什么时候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王立闻言伸手抚摸阿秀的圆肩,「嘿嘿,我尽快尽快。」

    「什么尽快,给个准信!」

    阿秀头一偏,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好好好好,就下个月!」

    王立看着她高耸起伏的丰乳,咬咬牙,下了决心。

    「真的吗,立哥?好老公我爱你!」

    阿秀欣喜地转头,两手捧着王立的长满胡子的脸一阵乱亲。亲着亲着停了下来,王立奇怪的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