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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部分阅读

    [儿子,路上慢点儿。妈妈想求你,能忘……忘记「战龙在野」和「绿衣飘飘」的事情吗?][这……能,妈妈放心吧。]说实话,回答妈妈以后,我是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妈妈又重新回到正常的轨道上了,失望的呢,怎么说呢,反正就是一种特别失落的感觉啦。

    接着几天,我和妈妈都没有再提那些既难忘又很龌龊的经历。尤其是我那有点变态的愿望,我只能默默的压抑在心里。

    虽然我是真的很希望妈妈能找一个小正太去满足她征服她,可现在看来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了。

    这么多天过去了,其实我们母子偶尔也有说有笑的,似乎忘记了那件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怎么也找不到从前的那种感觉了,我们母子之间就像隔着一堵墙一样,怎么也穿不过去。

    那天我在论坛上看到q大说了一句话,好象真的很有道理「女人可以掩饰她的快乐和不快乐,可她却掩饰不住幸福和抑郁」。

    妈妈最近真的瘦了,人也有点憔悴了,我怎么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啊?

    咳,真的不忍心看到妈妈再这么沉沦下去了,我必须要找妈妈彻底的聊聊了。

    一个男人是有义务让女人快乐和幸福的,我知道这句话用在这里不太合适,可至少现在我是家里唯一的男性啊。

    [妈,我给你煮了一袋牛奶,现在方便进去吗?][进来吧,门没锁。]当我进去的时候,妈妈正躺在床上,双眼迷茫,不知道在想什么,可我看的出来,妈妈见到我之后,那笑容明显是故意挤出来的。

    [妈,在想什么呢。][没……没想什么啊,谢谢儿子,妈妈还真有点渴了啊。][妈,我想和你一起聊聊天,好吗?][哎,和妈妈还这么客气啊,说吧,妈妈陪你聊。][妈,你还记得「绿衣飘飘」曾经和「战龙在野」说过什么吗?][我……我不记得了,妈妈不是让你忘记这些东西吗,你答应妈妈了啊。]目光闪烁,妈妈又不敢面对现实了。

    [妈,对不起,我忘不了,其实我们母子都忘不了。没感觉到吗,你最近瘦了,人也憔悴了不少,儿子真的不想看到你这样啊。]听到我这么说,妈妈的表情已经很不自然了,明显的更紧张了。

    [没……没事的,儿子你想多了,妈妈真的挺好的啊。][妈,别骗自己了,面对现实吧,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再这样下去我们母子都会崩溃的啊。][你……][妈妈,儿子真的希望今天我们能好好的彻底的聊聊,不要有任何的顾忌,说出彼此的心里话。我们就把彼此都当成像绿衣飘飘和战龙在野那样无所不谈的知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好吗?]妈妈没有作声,其实我能理解此时妈妈的感受,想向人倾诉,却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真的是很痛苦的啊。

    [我记得绿衣飘飘曾经说过,她很喜欢青春洋溢的男孩子,梦想着能和他在一起,被他征服……][儿子,你别说了,是妈妈不要脸,我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敢想那么龌龊的事情,我不是人啊,呜……]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妈妈竟然会变的那么疯狂,用手抽打自己的嘴巴。当我握住妈妈双手的时候,妈妈流下了羞愧的泪水。

    [妈,你不要这样啊,你没有错,难道你喜欢男孩子,就卑鄙吗?那我呢,我还是个孩子,却偏偏喜欢熟女,我不是更……其实我们都没错,爱情是没有年龄界限的啊。][你……你说什么?可是……][妈妈,你都辛苦这么多年了,这辈子,你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自己,真的。难道你真的想一辈子都活的这么压抑,这么痛苦吗?][我……我……我当然不想,可妈……妈妈毕竟这么大岁数了啊,还这么卑鄙,在网上和中……中学生调……][可是我感觉的出来,那个时候,妈妈确实很快乐啊。人怎么活都是一辈子,为什么不追求自己喜欢的,快快乐乐的呢,那样不是活的更充实吗?]听到我的劝解,妈妈渐渐停止了啜泣,用那种好似感激的眼神注视着我这个亲生儿子。

    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妈妈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是我的长辈。一个小孩子无论犯了多大的错误,都能让人理解,被人原谅,可是长辈在孩子面前犯了大错误,就会失去尊严,抬不起头。

    其实长辈能得到孩子的理解才是最难能可贵的啊,可是妈妈你知道吗?我早就理解你了啊。

    [呵呵,妈妈终于不哭鼻子了。我知道儿子在你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你不敢追求自己喜欢的生活,完全是因为我,也完全是为了顾忌我的感受。可是你忘记战龙在野曾经说过的话了吗?][什么话啊,不许胡说八道啊。]呵呵,妈妈再一次露出了那种羞涩的表情。

    [那我也要说出来,不说会憋死的啊,就是他对绿衣飘飘说的,他那种有点变态的嗜好,他希望自己的妈妈能找一个小正太……][哎呀,讨厌死了,不许再往下说了,你想羞死妈妈啊。][嘿嘿,那就先不说了,妈妈把牛奶喝完,好好休息啊,儿子明天再说,哈哈哈。][缺德孩子,找打啊,快去睡觉吧。]虽然被妈妈轻轻的踢了一脚,不过却感觉很幸福,因为妈妈的心结终于被解开了,呵呵。

    我想如果以后再和妈妈好好的聊聊,一定能有希望实现我那「伟大」的愿望,嘿嘿。不过说实在的,最重要的是妈妈能快乐,能幸福啊。

    睡觉前我把闹钟提前了一个钟头,希望早上能带给妈妈一个惊喜。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就被闹钟吵醒了,在厨房是好一顿的忙活啊,虽然做的不怎么样,不过我相信妈妈一定会喜欢的。

    悄悄的走进妈妈的卧室,摘下了花盆里面的一颗小草,轻轻的在她的鼻子上滑来滑去的,可能是因为太痒了,妈妈闭着眼睛就打了一个嚏喷,呵呵。

    睁眼看到是我,那种无奈表情可爱极了。

    [哎呀,坏儿子,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不多睡会啊。

    ][啊?妈妈你说什么?你今天休息啊。][废话,今天是星期日啊。]天啊,可能是因为最近的太烦恼太多了,日子都过傻了。可这是我第一次给妈妈做早餐啊,还热气腾腾的,我一定要妈妈尝尝啊。

    [妈,快起来吧,待会再睡吧,儿子要给你个惊喜呢。]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妈妈终于不情愿的起了个大早。可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妈妈会睡的这么香呢?头几天可是起的很早啊。

    哦,我真是个笨猪,肯定是因为那些日子满脑子的烦恼,让她寝食难安的啦。

    而昨晚呢,心结几乎被我打开了,所以睡的才特别香,不愿意起床的。

    [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孝顺了,那我就先尝尝儿子的手艺,嘻嘻。]妈妈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脸,是和前些日子不一样的笑容,因为那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虽然我做的早餐连我自己都不爱吃,可是妈妈却为了安慰我而连声的称赞。

    [妈,我们去逛街吧,记得有好久好久都没陪妈妈逛街了,好吗?][好啊,正好你也该买几件t恤了,今天妈妈陪你,呵呵]一整天,市内的各大商场,公园都留下了我们母子的足迹,为了让妈妈更开心,我还买了一些保养用的化妆品送给她。

    [哎呀,好累啊,刚才吃饱了吗?儿子。][吃饱了啦,都被妈妈点的美食给撑到了呢。]不管怎么样,妈妈终于从网络里的阴影走出来了,真的让我好欣慰。当然接下来的几天,妈妈也再没上过线,让我多少有一点点的失望。

    虽然妈妈和我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可我还是依稀从妈妈的眼神里感觉到了一丝的忧郁。

    今天中午刚吃了饭,学校就在下午准备大扫除,大概3点多钟就放学了。去哪呢?也真没什么地方可去啊。哈哈,不如去妈妈的学校接她下班吧,再请妈妈吃一顿她最喜欢的川菜,给她一个惊喜。

    大概坐了一个钟头的公交车,终于到达目的地了,可妈妈的学校还没放学呢,反正都来了,还是踏踏实实的等会吧。天啊,一直等到花儿都快泻了,才看到学生们陆陆续续的从校园里走出来。

    哇噻,妈妈终于出来了,都快急死我了。哎?妈妈身边的那个男孩子是谁啊?

    长的挺健壮的,足有1米85的个头,双手环抱着一个篮球,看样子很有可能是篮球队的啊,呵呵。

    虽然因为距离的原因,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可我总感觉妈妈的表情有点怪怪的,显得不那么自然,她这是怎么了?

    哈哈,妈妈的样子让我想起了绿衣飘飘曾经和我说过的那些话,难道这个健壮的男孩子就是妈妈一直暗恋的学生吗?

    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啦。

    就在我决定上前调侃他们一翻的时候,忽然看到那个学生向妈妈摆了摆手。

    靠,这就聊完了,太快了吧,我还没出手呢。

    [老师,您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学,期末考试拿出个象样的成绩来,不会让您失望的。][恩,好孩子,老……老师相信你,早点回去学习,有什么不懂的就随时来问我,不要总在球场上荒废时间了,拜拜。][知道了,谢谢老师的关心,路上注意安全。]嘿嘿,有点紧张啊,看来妈妈还是有点忘不了自己的嗜好啊。

    恩?不……不会就是那个男孩子吧,真的有这么巧的事吗?

    不过以我这么多年做学生的经验,一般情况下,老师对学生呢,要么就非常的喜欢,要么就讨厌的要命,要么就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很平常的样子。可是妈妈的那种表情确实很有意思啊,好象有点紧张,扭扭捏捏的,还有点那种我也说不出的感觉。

    不过看样子很像当初绿衣飘飘形容过的那个男孩子啊,高高大大,非常健壮,不过我丝毫没看出那个男孩子有一点点坏坏的感觉。

    咳,反正即使不是他,也一定会是这种类型的。

    靠,现在很多的女孩子都比较喜欢那种有点花花的,坏坏的,很会甜言蜜语的,比较追求时尚的,还有点弱不禁风的那种类型的男孩子。

    呵呵,而妈妈呢,却很喜欢那种高大强壮的,很有安全感的的男孩子,好象比较老土啊,跟不上时代了。

    [妈,想什么呢?是我啊。][啊?没……没想什么啊,你怎么来了,下午没课啊,还是逃学了,给妈妈老实交代。][咳,就是真逃学了,也会瞒着你的,我可怕妈妈打我屁股。我们下午大扫除,扫完了就放学了,这不没什么事,就来接妈妈了吗。儿子想吃正宗的川菜哦,快走吧,呵呵。][去你的,竟骗人,这么多年我也没听说你喜欢吃川菜啊。好了,妈妈知道你最孝顺了,嘻嘻。]知子莫若母吗,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吃北方菜的,目的达到了,只要妈妈了解我的心意就行了,嘿嘿。

    没多远的路程,我们就来到了一家川菜馆,哇噻,别看店面不大,人可真不少啊,估计味道肯定是差不了的。

    [哎,现在的川菜馆已经很少有这么正宗的了,再晚来一会的话就会没位子的。今天妈妈要大饱口福喽,儿子就先凑合凑合吧,嘻嘻。][只要妈妈喜欢就行,妈妈喜欢做什么,儿子都永远支持你的哦,嘿嘿。][这才是妈妈的好儿子呢,嘻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微笑的脸庞竟然变的绯红,呵呵,真挺可爱的。

    哦,我知道了,妈妈肯定以为我是话里有话,可说老实话,当我说出口的时候,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啊,是妈妈想多了啦。

    呵呵,不过这样也好,本来我就一直希望妈妈能找个小老公的吗。

    [妈,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呢?嘿嘿。][缺德孩子,哼,不许你胡思乱想哦。][谁胡思乱想了,妈妈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不太明白呢?呵呵。][讨厌,要不是饭店人太多,我一定狠狠的打你的屁股。现在真应该给你找个镜子,让你看看自己的笑容有多……哼。][不愧是我的妈妈啊,连生气的时候都那么迷人,对了,刚才在校门口看到的那个高大的帅哥是谁啊?嘿嘿。][说什么呢?哪个啊?哪有什么帅哥啊。][呵呵,我都看到了,就是拿着篮球的那个,挺强壮的哦,好象是飘飘阿姨喜欢的那种类型哦。][闭嘴啦,这么多人,不许胡说八道啊。]目光闪烁,还有一点点的暧昧。

    虽然妈妈的样子好象是挺凶的,可就连傻子都应该看的出那明显是装出来的,反而更显出了那种小女人一样的羞涩,呵呵。

    吃完饭以后,妈妈本来想叫一辆出租车,可我真的想在宽敞的大街上散散步,当然了,还有一点小小的目的了,呵呵。

    [妈妈,天气这么好,还是散散步吧,也有利于消化啊。][恩,听你的。]走在宽敞的大街上心情真不错,其实我很清楚好心情是源于妈妈态度的改变。

    妈妈表面上好象也很快乐,好象回到了从前,不过在我看来,妈妈是很寂寞的,很空虚的。只不过是太在意我这个亲生儿子的感受,也可能是因为教师这个敏感的身份,所以就一直在掩饰在逃避。

    虽然妈妈喜欢中学生的这种嗜好听起来好象有点变态的感觉,其实现在这个飞速发展的年代也应该能接受的了,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不是只许你周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的时代了。难道小正太喜欢熟女,中年人和老头子喜欢小箩莉都能够让人接受,听到之后大家都是哈哈一笑,而成熟女性喜欢小正太就有罪吗?就是不要脸吗?就一定让人看不起吗?

    不管怎么样,今天我都准备和妈妈摊牌,让她可以没有任何顾忌的去追求自己向往的幸福生活。当然了,我多少也有一点点私心的吗,不过只有一点点哦,嘿嘿。

    [妈,还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事吗?][答应过你?什么事啊?][咳,才多长时间妈妈就忘记了啊,也不知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啊。][讨厌,不许和妈妈阴阳怪气的哦。][反正我已经考了全班第一,妈妈曾经答应过只要你能办到的,什么都会应允的哦,没错吧。]听到我这么说,妈妈好象明显松了口气,那可能是因为她还不知道我接下来要聊什么吧,嘿嘿。

    [咳,我还以为什么呢,就这事啊,妈妈当然记得了,刚才不是请你一起吃川菜了吗,还不满意啊,嘻嘻。][什么啊,那可是我请妈妈吃的啊,这可不能算的哦。][讨厌,你的钱不是妈妈的啊,还分的这么清,臭儿子。说吧,还想让妈妈答应你什么?]终于到正题了,好象还有点紧张呢,呵呵。

    [妈妈,你还……还记得「战龙在野」和「绿衣飘飘」曾经聊过的,他那个最大的愿望吗?][什么啊,妈妈不记得了。]虽然妈妈这么说,可我看的出她那不停闪烁的眼神,还有那明显不自在的表情,妈妈好象在装傻呀。

    [妈妈,我们娘儿俩好好谈谈心吧,我就直说了,记得「战龙在野」曾经说过,他一直希望「绿衣飘飘」就是他现实中的妈妈啊,而「绿衣飘飘」不是也有同感的吗?][哎呀,好儿子,妈求你了,不要再胡说了,你不是忘记那件事了吗?我们快……快回家吧。][说实话,我很感谢老天,能让我有这么好的妈妈。更感谢他狠狠的捉弄了一回「战龙在野」和「绿衣飘飘」……][儿子,你……你在说什么啊?快闭嘴吧。]妈妈的表情好象有点急了,可话已经说到这儿了,恩,绝不能前功尽弃,就算妈妈抽我的嘴巴,我也要继续说下去。

    [妈,人的性取向是天生的啊,无论什么样子都是没有罪过的啊,而且你应该知道儿子一直都是支持你的。好妈妈,去追求你人生的幸福好吗?'[儿子,有你这么懂事的孩子,妈妈已经很……很幸福啦。]哎,真没想到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妈妈竟然还在我面前装傻。

    [妈,别逃避了,非要我说的那么直白吗?去追求你最喜欢的男孩子吧,抓住你下半辈子的幸福。然后……][儿……儿子,这是大街啊,妈妈求你了,我们回家再说好吗?]还没等我说完,妈妈就捂住了我的嘴。两个人漫步在大街上,虽然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可我依然感觉的到,妈妈的内心有多么的复杂,多么的凌乱。

    刚进家门,还没等我开口,妈妈转过身注视着我,冲我点了点头,看样子好象下了挺大的决心,脸上挂着那既甜美又略显羞涩的微笑,转身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这……莫非妈妈……

    呵呵,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用异样的眼神观察妈妈,虽然有点龌龊吧,可我不得不承认那扭来扭去的大屁股确实挺诱人的。

    看妈妈的样子应该也是准备和我好好的聊聊了,不过我看的出来,妈妈还是有点放不开的。咳,想想其实也能理解的,不管年纪多大,社会经验多丰富,妈妈也只是个女性啊,尤其是准备和自己的亲生儿子谈论这种话题的时候,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绿衣飘飘」肯定在线的。

    开机以后,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头像果然在闪动,看来我们母子还是很有默契的啊。

    绿衣飘飘[儿子,面对面的和你谈这种话题,妈妈真的有点放不开,你应该明白的。]战龙在野[儿子当然理解您,可我是真的希望妈妈不光把我当成你的儿子,也可以把我当成你最好的朋友啊,就像你的贴心小棉袄一样,或者是你的闺密啊,呵呵。]绿衣飘飘[讨厌啦,只有两个要好的女人才可以成为闺密呢,你是个男孩子,又不是女人。]在接到妈妈这条信息的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妈妈的笑容有多么羞涩,多么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