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生如此长大!」只是此时受迫之身,绮念虽生,终是惊惧占了上风。

    谭生低头观看,只见平日里仙子一般的嫂嫂此时赤了下身,玉肌稔腻,腰臀

    处上细下隆,温润莹洁,便如一只极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隐现一绒雏菊,两瓣

    丰唇肥美已极,颜色只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线,此时却教自己一条话儿撑至

    两开,情状淫靡不堪。此时情欲狂飙,将平日里的拘束俱都抛却,口中喘道,

    「嫂嫂,与了小生罢!」一手扶了阳物,前后濡研数回,觑准那销魂洞儿便要褰

    帷入室。

    林氏但觉那话儿迫于玄关,破门只在顷刻,大惊间粉臀一摆,恰逢谭生一耸,

    那龟首失之毫厘,却顶在蓬门之侧,二人俱都闷哼一声。此番鹬蚌相争,未分高

    下,谭生吃痛,灵台顿有一线清明,暗想,「嫂嫂私处尚颇艰涩,此时若强入了

    去,反而不美。」心念一动,仍捉了妇人手腕,却跪于林氏身后,此时妇人如花

    艳牝,近在眼前,水草丰美,纤毫毕现,但见娇丽稔腻,绿沃红湿,更有一股极

    淡体芬,受香汗一蒸,愈发如兰似麝,清雅可人,正是:翻空白鸟时时见,照水

    红蕖细细香【注3】。

    谭生心中爱煞,情不自禁,觑那紧要处探舌便是一口。林氏只觉一条湿滑之

    物不偏不倚,正点于花蕊之上,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盖因龟首虽妙,

    毕竟是枚蠢物,平日胜在赤身相搏,长枪巨戟,大开大阖之际,不比此时柔情缱

    绻,全在方寸之间。这灵舌上下撩拨,湿热油滑,又专挑恼人处钻裹,真真教人

    魂飞魄散。妇人一声娇呼,身子一缩,那肉如意如影随形而至,竟无片刻分离。

    林氏至此,脑中轰轰然只想,「我的私处,俱都教他瞧去了!」一时羞恼无

    地,目中已是一片温热,将将便要盈眶而出。忽地想,「彼处万一有甚么不洁,

    岂非都教他尝了去!」想到此节,遽然警醒,使死力挣动皓腕,拧臀扭身,竟欲

    将谭生推开。惜乎她一个娇滴滴的女流,又如何敌得过谭生伟岸,竟是不得如愿。

    林氏挣得片刻不果,已是娇喘不止,手足酸软,又觉腿心欲融,道是舒泰又

    觉难耐,道是难耐又觉销魂,自识房中之事以来,竟从未有过这般滋味。绮念一

    起,娇躯中更无一丝气力,又受得片刻撩拨,渐渐迷酣娇眼,欲开还闭,口中如

    泣如诉,几如真个欢好。

    谭生听她娇音,有如女童,比平日莺声燕语,平添媚意。又觉妇人死死攥了

    自己一腕,却似忘了挣扎,不禁心中大喜,暗想,「嫂嫂虽然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