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色幻音,想必你对乐理已有造诣。」

    煌天破不卑不亢,躬身道:「儒门六艺,当学乐道,晚辈学艺不精,方才不

    过投机取巧罢了。」

    白发老者笑道:「你不必过谦,我既愿见你,便说明你机缘已到。你便在此

    留下,随我习琴吧。」

    飞燕少主大婚,举盟皆庆,四方来客推杯换盏,豪饮尽欢,有的酒逢知己,

    千杯相敬,直到半夜方才散尽,自是谁也不知婚宴主角竟半路出走,未宿洞房。

    杨宪源原本酒壮人胆,思忖着新婚之夜,若是自己夺了柳芳依红丸,可谓名

    正言顺,花千榭也无由怪罪他,天晓得柳芳依竟是来了天葵,令他母女同飞的奸

    计未成,外出报信又险遭发现,当真窝囊至极。

    一路回到盟中,确信无人跟踪,杨宪源自是不愿再往洞房,心中憋闷下,竟

    是鬼使神差,摸到了柳澄依的临时住处!

    柳澄依方才送走最后几名宾客,正准备脱衣就寝,忽听门响,惊觉有人入内,

    忙喝道:「谁!」见来人并不答话,而是径直向自己走来,柳澄依慌忙起掌,欲

    惩治这宵小之徒。

    就在这时,却听那人道:「我的岳母大人,你就这么恨小婿吗?」声音阴恻,

    微带挑逗。柳澄依一听,方才明白这宵小之徒竟是与时常与自己夜半偷欢之人,

    想到他正值新婚之夜,却半夜过来寻自己,微恼中竟有些小得意,嘴上却挖苦道:

    「你洞房花烛,不在芳儿房里快活,来找我做什么,莫不是芳儿经验尚浅,难堪

    你的挞伐,未能满足你这禽兽,所以找我来泄火不成?」

    杨宪源被她提及痛处,冷声道:「你那乖巧闺女,新婚之夜来天葵,可是让

    我万分尴尬!」

    他着重咬字「万分尴尬」,听的柳澄依心头一抽,只道这奸夫是来兴师问罪

    的,慌忙解释道:「这么大的事,我怎会不做准备?芳儿的天葵照理还有两天才

    到,决计不会在今日,你莫不是看错了?」

    杨宪源冷哼道:「虽说床上都是红艳艳的一片,但我还记得清血长什么模样。」

    柳澄依这才明白,这冤家的确是来泄火的,想到今夜本该是女儿服侍这禽兽,

    不想还得自己代劳,不由暗自叹了口气,柔声道:「少主,芳儿多有得罪,还请

    多多担待。」说罢便俯下身去,在杨宪源裤中一番摸索,掏出那条软虫,请罪道:

    「澄依在这为芳儿赔罪了。」犹豫片刻,终是顺从的将那条肮脏阳物纳入丰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