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钱,是正当的雇佣关系,你们这是干什么,打架还是抢劫?”
我一边冠冕堂皇的划清我和阿花的关系,帮她找了个正当留在城里的理由,
一边威吓几个闯进来的老实巴交的年轻人。
他们之间互相望了望,还是那个叫阿根的开始平缓了语气:“那,你把我妹
交给我,我要带她回家。”
“为什么?”我没好气的问。
“我娘去了,我要她回家给我娘送终!”阿根说着眼圈都红了。
“是这样啊!”我低声嘀咕,“好吧,我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和你回去!”
阿根感激的朝我鞠了一躬,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愧疚之色。
电话通了,那边传来阿花懒洋洋的声音:“干嘛鸡哥,刚回来睡觉,怎么又
打电话叫啊,怎么大白天还要‘出笼’(妓女行话,出去做皮肉生意)啊?”
“出什么笼,你哥打到我家来了,要你回去!”我没好气的道。
“什么?我哥,不行,我才不和他回去,你帮我挡着,让他回去,就说我很
好!”阿花清醒了点,开始求我。
“我可挡不了,你还是回吧,你哥说有事!”我催促。
“啥事,我不回,哎呀鸡哥,今晚妹妹给你马杀鸡,给你爽爽,帮我挡着!”
阿花开始拿出缠人的本事,一边拿好处诱惑着我。
“我不干,这样,让你哥和你说。”我把手机递给了阿根。
阿根接过来就喊:“妹,快回家,娘她走了!”声音有点呜咽。
我找了把破椅子坐下来,点了颗烟,心里想:这个阿根还真孝顺,换了我呢?
说真的,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遇到这样的事,我会怎么做。自从我爸去了之后,
我再没为亲人流过眼泪。
那边阿根好象说动了阿花,神情又是激动又是悲伤,说:“娘老是惦记着你,
就是不咽最后一口气,阿花赶快和哥回去,噢……好,我先回照看着,好,你可
赶快回来!”
阿根把电话还给了我,感激的又鞠了一躬,连声说抱歉,同来的几个人也满
脸歉色。我挥挥手,打发他们走了。哎,好容易一个早晨觉就没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再也睡不着了。这时又有人敲门,“谁呀?”我
没好气的问。
“我,鸡哥。我是阿花呀!”门外人娇声答道。
我心说,这丫头该不是骗他哥,到底还是不想回去。起身开了门,看见阿花
俏生生的立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