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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葬礼

是九阳真火,欲火旺盛,加上师傅多年的功法、药材栽培,更是如虎添翼。

    曾经在芭提雅某家著名的风月场所一夜连驭十二女而不射,让当地帮会老大「雌

    豹」嘉迪瓦瓦输给我一辆捷豹跑车。可惜后来被师傅臭骂了一顿,说我就像爱出

    风头的孙猴子,太好张扬必有祸事。接着用重手法给我下了禁制,三个月不能碰

    女人,让我每天研读佛经,经过炼狱般的三个月的反省,才逐渐收住性子。要是

    五年前的我,可能刚才已经把这朵美女花摘了。

    虽然我对她很感性趣,却不敢轻易出手。毕竟九阴媚骨的女人也是天生克夫

    的命——或者精尽人亡,或者事业不顺,或者灾祸横生;但这样的女人对跟自己

    身边有血缘关系的亲族却有兴旺之助,看她的衣着打扮也知道非富即贵。我总不

    能搞上她之后,自己挂了,儿女成龙成凤的。我可没这么伟大,还想着多活几年。

    可她现在正紧握着我的龟头,让我欲念横生,难以把持。

    路过一处小集市,不时响起喧闹的叫卖声,她动了动似乎有醒转的迹象,忽

    听得她「啊」了一声,小手倏地一下收回去了,我扮作全然不知,两眼直视前方

    专心开车。芊芊玉手离开了,让我的大腿和阴茎有些小失落。但是很快,到底多

    快我也说不清,反正自然而然地那只手又回到了我的右腿上,只是没再靠近凸起

    的部分。

    进入城区范围,往来的车辆明显增多,时停时走的摇晃让她醒来。拿出提包

    开始翻找,原来是手机弄丢了。我想着打个电话让狗场的兄弟帮忙沿途找找,她

    却说家里还有,丢了就算了,不过现在得借我的手机打个电话。

    电话打完,她礼貌地把电话还给我,再次致谢

    听她打电话时说的思密达语,难怪说话时老是点头哈腰的,我有些失望地问

    道:「原来小姐你是韩国人啊,是来中国旅游的吗?」倒不是对韩国人有什么偏

    见,只是觉得这么漂亮的韩国女人肯定是整容材料的堆积物,顿时胯下欲念大减。

    「呵呵!」第一次见她笑,顿时觉得窗外的雨都散了,灿烂的阳光重回大地,

    「是呀,被你听出来了,我是韩国人。不过我们家是华侨,九十年代才入籍韩国

    的。放心哟,我可没有整过容。」这话里暗藏深意,就像在跟我表白些什么,我

    的下半身又来了点精神。

    「哦,这样啊!」最后一句令我心里暗喜:总算是个天然美女。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的大恩人?」

    「邢鲲,开耳邢,鲲鹏的鲲。」刚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怎么一下就把真

    名告诉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我应该用化名余飞的。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让男人

    说真话的能力啊,回想那三个乡痞,可能也是无法抵挡她的摄人魅力,毕竟之前

    被劫财的也有女性,却从来没出现过强奸的事件。

    「哦,这两个字我还记得。大恩人,你的衣服先放我这里吧,等我干洗之后,

    再还给你行不?」望着她红润的嘴唇吐字,我又想入非非了。

    这件西服虽是义父送我的,但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还不还都无所谓,所以

    我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她见我点头倒是显得很开心。

    终于到了华友大酒店,门口已经站了不少人,有男有女,车刚停稳便拥了上

    来,她果然不是普通人!刚一碰车门,她突然侧过身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满

    脸娇羞地说道:「谢谢你,我的大恩人——邢鲲。等我电话,我的号码已经存到

    你手机里了,我叫韩智佳,千万别忘了!」香风一过,车门合上,只留我独自一

    人呆坐车内。

    一声惊雷将我拉回现实,玲玲声音在耳旁响起:「哥,要不我们也跟你一起

    去大闹灵堂吧?」

    「好啊,回去阿爷肯定会表扬你机智勇敢。」

    我话音未落,婷婷却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平静地伸出右手,指尖冲着副驾驶

    座位上玲玲,细声说:「200,拿出来吧!」

    「靠,欧巴,你能不能有点节操,动不动就拿老爹出来压我。还被这小丫头

    完全猜中。」

    这两个臭丫头,居然拿我打赌,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眼瞅着快到目的地了,我打开了老旧的背包查看了一下里面有日常的衣物和

    杂物,居然还有方便面、火腿肠,多半是婷婷的主意,让我能扮得像点,这个妹

    妹就是细心。

    ******************

    在公交车站下了车,跟两位妹妹道了别。冒雨等了十来分钟,公交车才到,

    好些年没坐过公交,临江市的公交车也终于改刷卡了,我当然没卡,老老实实地

    投了一块钱。

    掏出了兜里的手机,好久没用过翻盖的功能机,赶紧复习了一下操作方法,

    免得一会儿到地方露馅儿。「联系人」里存了三十来个电话,义父的名字是「黄

    师傅」,哈哈!我莫名地想到了方便面。「玲玲」、「婷婷」、「智智」(老婆

    果然聪明,我给自己安排的身份可是大龄单身青年)……嗯,「鼎爷」应该是指

    的师傅他老人家。当然还有「爸爸」,虽然这个号码再也不会被使用,但我依然

    把它保存了下来,让我时刻不忘此行的目的。

    灵堂设在了工学院的一个小礼堂,路上不断有车辆往来,轧过路面的积水哗

    哗作响。我收起伞小心地躲避着别人的视线,尾随着一群学生往里走,距离他们

    两米左右,让旁人觉得我好像是跟他们一起过来的,又不会让学生觉得我在跟着

    他们。一个保安模样的人抬手拦住了我们,问了一声:「学生?」

    「嗯,材料系研究生。」领头的一个女生回答道,我也跟着含糊地点了点头。

    「哦,学生从右边进去。」这人的态度还算温和。

    正大门和礼堂中间还隔着一间门厅,约有五十平米大小,三个门各站了一个

    黑西服保安,显然不是学校的工作人员了。学生们老老实实地往右边门走去,我

    可没这么听话,打算从中间的门进去,保安拦住了我,正声道:「先生,请问您

    是家属、贵宾还是师生?」

    「学生」。

    「那请走右边的门。」

    妈的,管得倒挺严,不容易蒙混过关。老老实实地走了右边,门口有个签到

    处,坐了一男一女两位中年人,女的见我进去,便招呼道:「请过来签个到」,

    搞得跟进主席纪念堂似的,至于吗?我从兜里掏出了一百块钱,往本子上依样画

    葫芦地写上了「余飞」和虚构的学生证号,身份照着前面几个小孩写的「材料系

    研究生」。正要往里走,那男的开口把我叫住:「同学啊,这钱你先收起来。邢

    老师的家人专门嘱咐过,不收学生的钱。另外,还有个纪念品送给你们,这,你

    拿好啊!」

    说着递过来一个书本大小的盒子,上面印着八个篆体字——「润物无声,桃

    李自芬」。妈的,挺牛逼啊,不愧是大户人家,可对自己家里人怎么没这么大方

    呢?边走着听见后面的两人议论著「邢老师真是好人缘啊,这么多学生来送他。」

    「可不是,要是张主任没了,学生没准儿会放鞭炮庆祝啰!」「百无禁忌,百无

    禁忌,人可还活着呢,咱们别乱说。」「是是是……」

    一个中等身材的保安迎了过来,领着我和那群学生缓步来到遗体前,望着黑

    白照片上那个面目清秀的中年,我鼻子阵阵发酸。三叔邢国勇基本就是爸爸的翻

    版,他们两兄弟从小就关系好,还在同一个小学、中学念书。只是爸爸喜欢画画,

    三叔喜欢物理,所以后来出国念了材料学的博士,多少名校都可以去,偏偏回到

    临江市,联合家族企业和工学院建了一个高级材料研究所,安心做自己的喜欢的

    科研工作。我恭恭敬敬地鞠了三次躬,一转身,旁边坐着的一个老太太起身向我

    们行了个礼。妈的,这也太过分了,邢家的人都没来吗?这个老太太应该是三叔

    的丈母娘,正经的亲人怎么都不在呢?三婶、邢翠、邢国强还有那老不死的都躲

    哪儿去了?

    我们围着三叔的遗体转了个圈,有盆栽包围着,我根本看不清三叔的遗容,

    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除了因为化疗而光秃秃的脑袋,面容有点像弥留之际的爸

    爸。

    爸爸是十三年前离开的,刚接到电话时,还以为又是之前那种因为饥饿或者

    疲劳造成的虚弱。跟师傅告别之后,一路赶到西双版纳下面的一个小自治州的一

    间医务所,才知道他已是油尽灯枯,即将离开这个让他无比厌恶的世界。未满四

    十周岁的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满头纷乱的白发,肤色黝黑,已

    经布满面颊的胡须使得本已消瘦的脸只剩一掌宽。

    看到我之后,他眼中露出了一丝往日的神采,用干瘦粗糙的手拉着我,让我

    咬破手指发誓必须完成两件事,一是找到失踪的妈妈,二是帮死去的奶奶报仇。

    接着又让我俯下耳朵,跟我交代了一些关于妈妈的细节,可惜奶奶过世那天

    晚上的情形还未讲完,他便撒手西去,剩下的工作只能靠我自己解决了。

    瞻仰遗容的仪式结束后,一个身穿学校制服的保安引导我们从主席台后的小

    门离开。我故意走在了最后,低声询问保安:「大哥,请问师母在什么地方?」

    「邢太太伤心过度,正在别处休息,暂时不方便见客。」保安的声音礼貌而

    冰冷。

    「我、我完全理解师母的悲痛,只是我真的有些事情想当面跟她说。」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今天就暂时这样了。一会儿你们可以去食堂吃饭,免

    费的。」

    我从包里掏出了一盒高档香烟,递到保安手里,脸上做足表情恳求道:「大

    哥,您听我说。因为前年我奶奶得病,家里没钱治,结果邢老师知道以后给了我

    家十万块钱,治好了我奶奶的病。这钱我暂时还不了。但我奶奶让我一定给师母

    带几句话,表达一下我们家人的情谊。」

    「这——」说着他顺势把香烟塞进了裤兜,「非得今天说吗?」

    「大哥,您看我这背包就知道了,马上要毕业了,我得回老家找工作去了。

    什么时候能回来还不一定呢,而且回来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师母啊。求大哥多

    多帮忙,受人恩惠不知回报就是不义;我奶奶快八十了,答应老人家的事我要是

    没办成就是不孝啊!「一边说着,我又掏了一盒烟递到他手里。

    他思索了几分钟,拍了拍我的肩,点头道:「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良心的份

    上,我带你过去,别告诉你其他同学啊,不然我就麻烦了。」

    跟着他穿过主席台背后的长廊,然后沿着铁制的三折叠楼梯上行,来到一间

    小屋前,保安小声跟我说:「同学,你自己进去就行了,就说自己瞎蒙找到了,

    千万别说是我带你过来的。邢老师家里人可是说了,你们师母今天只见家里亲戚

    和贵宾。」说完小跑着下去了。

    我试探着敲了一下房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吱呀一声推开门,哎哟,屋里有两个人,两个女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我

    没敢细看,担心是邢家的哪个亲戚,我可不想被知道出现在临江,所以我进门之

    后便一直故作羞怯地耷拉着脑袋,让人无法看清我的长相。

    「请问你是哪位?」听声音坐着那位应该是三婶。

    「师母好,我是邢老师以前的研究生,有点话想跟您说……」

    「说吧,没啥。这位是邢老师大嫂,也不是外人。」站着的女人居然是我大

    伯母袁敏,我只在照片上见过她,记忆中应该是个美女,以前是唱越剧的,大伯

    也特别喜欢曲艺什么的,所以两人一拍即合,据智智的调查他俩现在还经常一起

    跟一群票友上演夫妇合唱什么,可惜此刻我不敢抬头细看她本人到底长什么样。

    三婶显得很淡然,但这不是我要的结果,只有支支吾吾地说道:「那、那个,

    师母,这是我家里的一点私事,邢老师曾经帮过我家……」

    「玉婷,我下去看看有什么事情能搭把手的,你跟这位学生先聊着。」这个

    素未蒙面的大伯母倒是挺知趣,说话声音也是清脆的。

    我用不易察觉的慢动作巧妙地移动着颈部肌肉,让快步走过来的袁敏始终无

    法看清我的脸,同时又不会觉得我在躲着她。这是一种高深的内家功夫,外行人

    只会以为是自己碰巧没找准角度而已。噔噔噔的脚步声来到身边,一袭黑底烫金

    花纹旗袍出现在眼前,开衩直达大腿的位置,露出同样黑色的丝袜,侧边还带有

    网格的暗花,一双黑色的带扣柳钉高跟鞋。相当性感啊!葬礼上敢这样穿,这个

    女人有点意思!

    袁敏走到我身旁只是一顿,似乎仍然想看看我长什么样,可惜只是徒劳。不

    过她对我仅是一点好奇,没有继续便出去了,啪的关上了房门,接着传来高跟鞋

    敲击在楼梯上的声音,她下去了。

    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三婶面前。她今天挽了整齐的发髻,清秀的脸上

    布满愁容,大大的眼睛还带着血丝。白色的衬衫外面是黑色的套装,裙边过膝,

    显然比大伯母收敛多了,毕竟她才是真正的未亡人。黑色的丝袜和黑色浅口半跟

    鞋,看起来庄重静谧。

    我半蹲在她面前,正色道:「婶婶,我是邢鲲啊!」

    三婶本来淡漠的脸上顿时有了几分颜色,抬眼仔细地看着我,我赶紧摘下了

    伪装的眼镜,让她能看清楚。她伸出手从头发到下巴抚摸了一遍我的面颊,像是

    在反复辨认是否真的是我。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三婶叫朱玉婷,本是临江市第二人民医院的护士,多年前三叔肝炎住院,全

    靠她悉心照料,两人日久生情。却遭她家人反对,理由是三叔比她大了八岁,她

    全然不顾硬要跟三叔在一起。家里人得知她是嫁入豪门之后,又大赞她有远见有

    眼光,个个都想来攀龙附凤,被她一一拒绝。三叔是个一心搞科研的,加上奶奶

    的事情,跟老爷子除了经费往来,几乎连话都不说,再加上三叔本身不太会擅长

    家务,所以家里生活基本一团乱麻,朱家的人又来挑唆三婶跟三叔离婚分一半财

    产,三婶当着三叔的面把家里的亲戚骂了一通,从此便极少往来。

    但三叔两口子绝非无情之人,每年爸爸带我回临江祭拜奶奶,都是在三叔家

    吃住,临走三叔还会交代三婶私下里给我些钱,让我照顾好父亲。从某种程度上

    来说,三婶就像是我的第二个妈妈一样。

    「小宝,你怎么回来了?你怎么知道这事情的?」三婶紧张地问道,「我一

    直想通知你,可上次留的号码已经成了空号。」

    「三婶,我是从网上知道的,我在外面也经常看看工学院的新闻,了解一下

    三叔有什么新成果。三叔这事情都上了工学院网站的首页了,我能不知道吗!」

    「你回来打算待几天?」

    「我不想走了,爸爸走了,三叔也不在了。我想回来,照顾婶婶。」说着我

    握住了她的手。

    三婶没有抽出手,反而搭上了另一只手,一脸欣慰地说:「好孩子,小宝长

    大了。」

    楼梯上传来踢踏踢踏的声音,似乎有不少人上来了。来不及细听,我赶紧掏

    出兜里早就准备好的小纸条递到三婶手里,语速飞快地说:「婶婶,这是我电话,

    你赶紧收好,我先走了。」

    「嗯,你自己多注意,我忙完这三天就联系你。」

    我先闪到门边,等着来人慢慢涌进来的一瞬间,一个转身便出去了,根本不

    会有人注意到我。进屋的有八个人,看起来非富即贵,为首一人大声说道:「三

    嫂,这是xx集团的……」看来应是我姑父张勤,他还算个好人。

    离开小礼堂,有些茫然。之前与妈妈商议的计划是联系上三婶,今晚直接去

    她家详谈,但她这三天之内都没空;此外真正姓邢的人一个都没见到,虽然对他

    们的大部分资料我都了若指掌,但亲眼观察一下对手还是很重要的。兵法有云: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雨点变小了,在工学院外面的步行街走了几步,肚饿饿了。找到一家餐厅坐

    下,点了四菜一汤,准备饱餐一顿。猛的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应该是无业游民一

    个,怎么可能进这种档次的餐厅。妈的,考虑不周。看来电影里的特工还真不是

    人人都能模仿得来的。正打算装作打电话悄悄离开,却被突然跑进来的几个年轻

    女子挡住了去路。

    她们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只是顾着自己聊天。

    身材矮小的一个对身材高挑的一个说:「莹莹,你胆子够大啊,家里还办丧

    事呢,还跟我们出来逛街。」

    「这有啥?我那舅舅早就查出来肝癌了,还不要命地呆在实验室搞三搞四的,

    家里人都劝他多休养,他非不听。你是不知道,肝癌发作起来多可怕,他还在的

    时候,我去看过他,我妈给他喂饭,他突然痛起来,就跟通上电一样的发抖啊!

    我直接就吓哭了。哎!说实话,太惨了。死了对他来说是解脱。」

    我不禁侧目看了一下说话的女子,张晓莹!邢翠的女儿,对自己舅舅的去世

    居然能说出这么没心没肺的话。真想飞起一脚送她上西天!一米七零的个头,凹

    凸有致的身材,一身黑色——修身短款西服、高腰长裤、10细高跟鞋,典

    型的ol装扮。外表看起来高贵优雅,其实败絮其中,听说她在大学读书的时候

    就以抛弃男友为乐。她本来也在我的复仇名单上,我会用我中间的那条腿干得她

    欲仙欲死!

    「这样啊,莹莹,你说得也有道理。」小个女子又接着说道,「对了,你觉

    得刚才我试的那几套婚纱如何?你还没给我意见呢!」

    「这还真不好说,第一套大气,第二套精致,第、第五套可爱,其他的可以

    pass掉,当然还是看你自己意思了。」这些东西她倒是蛮懂。

    「我喜欢第二套诶。莹莹,你说我是不是可以穿黑丝啊?」

    「切,哪有拍婚纱照穿黑丝的?」

    「性感啊,男人喜欢。」小个女子倒是挺体贴未来老公的。

    「那你干脆什么都不穿,你老公更喜欢,哈哈哈!」

    几个人互相调笑着找位子坐下了,我也快步离开了餐厅。因为我已想到了行

    动的目标——袁敏,今晚就去看看这位黑丝美腿伯母跟我大伯邢国强会干点什么?